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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烈自然是将秦玉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见她似在为自己心痛,他急忙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那只猫能不能被救活。”
听见这话,秦玉暖果然不再沉浸在悲伤里,担忧地问道,“王婶应该能治好它的吧”
“但愿如此。”司徒烈淡淡道,但目光却转向了王婶房间的方向。
秦玉暖心里清楚,他越是在乎,便越不会表现出来,便没再多说。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的等待着。
眼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走过了十一点,秦玉暖稍有困倦的打了一个呵欠。
见秦玉暖有些困倦了,司徒烈便体贴入微的说道,“玉暖,你先回房去休息吧,都这样困了,还强撑着做什么。”
不料秦玉暖却说道,“我没有强撑,只是心里放心不下,即使是没有救活它,我也要知道一个结果。”
司徒烈却不理会秦玉暖的话,直接站起身,一把将秦玉暖打横抱起,“我送你回房间。”
语态无不强硬和霸道,与当初初相识的时候,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见司徒烈这样坚决,秦玉暖并没有反抗,她知道,顺从他,会让他感觉轻松许多。
司徒烈将她抱回了房间,便放在了床上,细心地给她脱鞋。
秦玉暖有些惊讶,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的脚踝滑过,心里荡漾着奇怪的感觉,有甜蜜,也有些莫名的,害怕。
是的,是害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通常会因为男人的温柔而感到甜蜜,但同时,又会因为害怕这温柔只是短促的一瞬,害怕只如烟花灿烂一时。
秦玉暖是个敏感的女人,她知道幸福来之不易,所以时常会感到不安心。
“烈”秦玉暖欲言又止,心里想要问,却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闻言,司徒烈抬头深情地望着秦玉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秦玉暖连忙摇了摇头,“不是,其实,我可以自己来。”
意识到她原来是因为自己为她脱鞋而感到不安,司徒烈站起身,将她抱紧怀里,“傻瓜,我能给你的不多,但我希望,我给你的,都是能让你感到幸福的。”
秦玉暖将头埋进司徒烈的怀里,温热的泪从眼眶涌出,她知道的,她都知道,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他所想要给自己的美好,又何尝不是自己想要给他的。
想到这里,秦玉暖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一定要去找文熙,替司徒烈将当初的误会解释清楚。
司徒烈并没有看出秦玉暖在想这件事情,只是松开了她,然后在她的额头印上了一个吻,“你先睡觉吧,别担心,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虽然知道这是安慰的话,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安定的力量。
秦玉暖点了点头,便乖乖地躺进了被窝。
司徒烈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司徒烈忽然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这一切,真的会好起来吗其实他也不知道,只不过,这是他的希望,只要心存希望,就不会绝望。
秦玉暖翻动了一下身体,辗转难安。
她一直在想,应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文熙。
毕竟,这是司徒烈和文熙之间的事情,他们两兄弟,昔日曾惺惺相惜,相濡以沫,而如今,却因为误会,各自分道扬镳不说,文熙对司徒烈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要多恨有多恨。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她还是要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为司徒烈争取一个机会,哪怕,会让她付出所有,她也愿意。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样伟大吧能让一个柔弱的女人,开始心怀大智,去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
可是,想来想去,秦玉暖都想不到,该怎么接近文熙,且不说她现在并不知道文熙的联系方式,而且她也不清楚文熙住在哪里。
正在她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方时茂。
方钰的父亲,对,文熙一定没少去看望方叔叔才对。
想到这里,秦玉暖忽然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去找方叔叔,没准就能知道文熙的消息。
其他的事情,就等有了文熙的消息,再见机行事吧
念及此处,秦玉暖很快便迷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司徒烈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身侧。
感受着身旁温热的体温,秦玉暖既感到温暖,又有些心疼。
睁开眼看着司徒烈熟睡的脸庞,她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烈啊,希望这次我的决定是对的,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替你分担一点难过,你千万不要怪我不听你的话,不要怪我插手这件事情。
秦玉暖在心里默念着,随即便小心翼翼地翻身起了床。
整理好司徒烈今天要穿的衣服,秦玉暖便出了房门。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要自己喝一杯热牛奶,她知道,他的那个习惯,都是因为自己才形成的,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暖暖的。
站在露天阳台上,秦玉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日的阳光很是温暖,照耀在身上,暖乎乎的,秦玉暖迎接着东方的太阳,脸上尽是笑意。
终于,终于能为他做点什么事情了,真好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这么顺利。
在与司徒烈一同去上班的车上,秦玉暖的心里有些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和司徒烈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