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醉卧在温柔之乡的人们,不省人事,在黑暗的掩盖下撕下了白天脸上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本质,做着白天不敢做的事情。
文熙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平静的就好像是千石激不起一层浪的湖面。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只觉得厌恶,恶心。
喝了一口烈酒之后,他离开了酒吧。一个人走在了大街上,街上的一景一木,都很熟悉。虽然自己只是短暂的离开了一年,可是这一年,在文熙的心中却漫长的好像是一个世纪。
现在自己回来了,回到了这个曾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文熙心中没有丝毫的怀念,反而是怀着一腔的恨意和报复。
想到了司徒烈,这个曾经自己最好的兄弟,文熙的心头便忍不住的涌上一阵的恨意。也正是这个人,毁坏了自己的人生,要是没有他,想必自己还像是曾经那样和方钰在一起吧。
想到这里,文熙又忍不住的想到了方钰。和她分别也有一年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文熙花了不少的精力去打听方钰的下落,可是方钰就好像是蒸发了一般,不管自己怎么找,就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时间一长,文熙便觉得,一定是司徒烈将方钰藏了起来。要不然的话,方钰又怎么可能会杳无音信
也正是怀着报复司徒烈的目的,文熙回来了,回到这个城市,来报复那个毁了自己幸福的人。
世界上最可怕的也就是仇恨了。文熙怀着这样的心态,那就注定了他和司徒烈之间有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但不管最后是谁胜利,这个事情都是一个没有办法挽回的悲剧。
也许,在当初两人决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一夜平静而过,太阳很快升起。司徒烈早早的起来洗漱完毕之后,便开始为秦玉暖准备早餐。
这几天秦玉暖总是在犯困,虽然司徒烈提醒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可是秦玉暖总是推脱,说是没有什么大碍。
对此,司徒烈也没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工作每天都堆积如山,越来越繁忙,就是连回家的机会也少了不少,偶然回来一两次,便累的到头就睡。想想这一段时间,自己的确是没有怎么好好的陪秦玉暖了。
每当想到这里,司徒烈心中便有些惭愧。
在司徒烈的心中,已经没有什么会比秦玉暖对他重要了。在他最为难的时刻,几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可是唯独秦玉暖,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细心的照顾他,不离不弃。
对于这份情,司徒烈一直都铭记在心头。这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偿还的爱。
因此,每当司徒烈回到家的时候,第二天早上总是会起的格外的早,直到给秦玉暖做好早餐之后,才会依依不舍的离开。
两个人的生活更加的甜蜜了。只是对于当初的事情,不管是司徒烈还是秦玉暖,都一直在回避着。
毕竟,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文熙到底去了哪里。方钰到底去了哪里。秦玉暖和司徒烈都很想知道,可无奈的是,不管怎么查找,就是查不到文熙和方钰的下落。
在秦玉暖的面前,司徒烈很少提到这方面的事情,而秦玉暖也总是避讳着。那段回忆太过沉重,没有人愿意会去想起,满是伤痛的记忆,人们宁愿让它尘封在时间的灰尘中。
“玉暖,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就放在桌子上,早点起床吧,小心凉了。”司徒烈坐在床边,在秦玉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秦玉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司徒烈,有些不舍,“烈,你路上小心点,晚上要是太累就不要回来了。”
“放心吧,能回来我肯定会回来的。”司徒烈捏了捏秦玉暖的脸蛋,接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便道,“玉暖,我先走了。”
秦玉暖点了点头,紧紧的抱了司徒烈一下,接着,司徒烈便开车上班去了。
司徒烈走后不久,秦玉暖起床,收拾完毕之后便看到了摆在餐桌上的早餐,看到牛奶杯子下面的纸片,秦玉暖忍不住的拿了起来。
上面是司徒烈留给她的话,让她多注意身体。看到这里,秦玉暖心中很是温暖,她庆幸能够陪在司徒烈的身边,也希望他们能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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