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先生找我什么事情。 ”方裳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看着楚岑东怀里坐着聂一一,神态亲密。
楚岑东把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丢了过去:“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能够当拍广告了?”
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模特那一栏,赫然写着:方裳容。
方裳容蹲下神,缓慢的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再抬头时又是那一副看不出波澜的脸:“好的。”
方裳容满身疲惫的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房间却意外的亮着灯。
随手抄起了放在玄关处的扫把,小心翼翼的走进客厅,在看见人影之后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
“你干什么?”一声怒吼,随后,方裳容连人带扫把摔在了地方,楚岑东仍旧是白天那身纯手工制作的西装。
这个房子是当初两个人结婚之后买的,说是方便上班,实际上是方便楚岑东夜不归宿罢了。
方裳容都不记得上一回楚岑东到这里来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给他留宿。
折断的扫帚柄上的倒刺扎在了方裳容的手心,站起身的时候,捏紧了拳头:“不知道楚先生过来有什么事情?”
“我回自己家,需要理由?”
“那么,楚先生自便吧。”方裳容瞥了一眼楚岑东,而后头也不回的进了侧卧,不容一丝犹豫的关上了房门。
楚岑东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被毫不留情关上的房门,是什么时候开始,就是方裳容也敢和自己这么硬碰硬的叫板了?
楚岑东从书房拿了卧室的钥匙,却发现房门不过是关上了,根本就没有锁。
方裳容刚从浴室里面出来,身上裹着浴巾,长发湿润的披散着。
方裳容没想到楚岑东竟然会进来,一时间愣在了当场,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才好。
“方裳容,穿成这样,你以为就能**的了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楚岑东脑子里面浮现的却是方裳容拍的**广告,凹凸有致的身材,玲珑有致的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果方裳容不是方裳容,那么那则广告无疑是成功的。
但是因为这个人是方裳容,所以不行。
至于为什么不行,方裳容,不管楚岑东自己有多么的不满意,她始终是林胥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方裳容让楚岑东的目光看的满身不自在。
在自己家里面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到了楚岑东的嘴里面,就成了自己**他的举动!
方裳容瞥了楚岑东一眼,也懒得多说,自顾自的拿了衣服转身再次走进了浴室。
“方裳容,楚夫人,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自己的身份。”楚岑东仍旧看在原来的地方,看着方裳容穿着丝质的睡衣从浴室出来,遮掩的严严实实。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请你记清楚自己的一年前说的话。”方裳容转过头,看着楚岑东。
“方裳容你记住,我和你结婚是因为你上了我的**我不得不娶你,但是你妄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两年后的结婚纪念日,就是你我风道扬镳之时。”
多么狠心决绝的一段话,多么斩钉截铁的一段话,即便是一年后的今年,方裳容想起的时候都觉得刺骨的寒冷。
那么狠烈的眼神,是要生生将她抽筋扒皮的决裂。
而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他的**上;甚至都不记得,前一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却已经被他判了恬不知耻的死刑,甚至公之于众,人尽皆知。
所有人都知道方裳容不知廉耻的爬上自己未来姐夫的**上,逼着自己姐姐远走他乡,逼着姐夫娶了自己。
可,真正那个稀里糊涂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她。
原本一个人好好的在爷爷身边生活,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生父生母。
原本以为是家人团聚,却团圆宴当晚莫名其妙的睡在了未来姐夫的身边。
不过是半个月的时候,她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已经从一个普通工薪阶级的小老百姓,直接过度了富家千金,摇身一变就成了背负不知廉耻骂名的楚夫人。
甚至连从小到大对自己爱护有加的楚岑东,都对自己冷眼相待。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和楚岑东从小就认识;所有人只知道,楚岑东是方知晓的未婚夫;所有人都不知道,楚岑东和方裳容才是青梅竹马。
“方裳容,希望在我们离婚之前,你能够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楚夫人。”楚岑东看了一眼方裳容,最终推开了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