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从山顶的游乐场下来,方裳容俨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大抵的楚岑东的刚才说的话是当真伤了她的r>进门之后,楚岑东也不再放任方裳容一个人在哪里胡思乱想,而是带着她上了楼。
推开了卧室旁边的房间,这间屋子从方裳容住进来之后就一直都是锁着的,方裳容从来没有进来看过。
“这间房间,原本我是准备给我们的孩子的。”楚岑东松开了方裳容的手,站在婴儿**边上,“那时候不知道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所以各自都准备了一套,只是……”
方裳容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面的蓝色与粉色,突然之间的心痛难忍。睁大了双眼的看着屋子里面的一切,所有的地方都彰显着楚岑东对于孩子到来的期待,而她有何尝不是呢?
“明天去一趟医院吧。”楚岑东柔声的在方裳容的耳边说道,“至少给自己一个明白。”
方裳容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最终还是躲在楚岑东的怀里点了点头。
医院,是楚岑东陪着一起去的,结果是楚岑东陪着一起拿的,算不上多好的结果也算不上多么的明朗。
还需要继续打观察。
方裳容却突然之间释怀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那个茶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功效,祈祷绝育的效果其实就是闭经,用医生的话来说方裳容现在还年轻,只要经期恢复正常,那么就药到病除了。而现在也不敢贸然的使用药物,最后的办法还是让身体的技能自己来调节。
“已经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方裳容看着手中的病历单,轻笑着便是顺心的模样。
楚岑东却是冷着一张脸的。
“至少未来的挺长一段时间里,我不至于被大姨妈所困扰。”方裳容试图用自己的理由来宽慰楚岑东,却发现说出来之后,楚岑东实际上是不能够感同身受的,毕竟楚岑东体会不到大姨妈到来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痛苦的。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吧,你也得回公司了。”方裳容笑弯了眉眼的看着楚岑东,而后便是自己去拦了的士。
方裳容给撒漫漫报了平安,看着几天不曾回来过的房间,似乎突然之间冷清了不少。
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方裳容便是歇下了精神,换了居家的衣服开始打扫卫生,毕竟要开始好好的生活了,得从整理好住所开始啊。
楚岑东回来自然是引起了些许的轰动的,毕竟楚岑东从婚宴之后便失踪了。
常歌是知道楚岑东去了什么地方的,也知道楚岑东都在做什么,这会儿瞧见楚岑东回来了,便是猜到了另外的主儿大约是说清楚了的。
“程悦人呢?”楚岑东给广告部那边打了电话,却被告知程悦从那天婚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来上班。
常歌被楚岑东问的有些莫名其妙,那位大小姐不在广告部上班,还能够去什么地方的。更加想不明白的是楚岑东突然之间找程悦是要做什么?
“去查,人到底去什么地方了。”楚岑东冷着眸子。
方裳容的那些茶是程悦给的,程悦到底是受了谁人的指使,只有找到了程悦才能够对峙的。
楚岑东冷着眸子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基本上都是来自于楚家老宅,以前这个电话打过来是因为楚老爷子,现在却成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方知晓。
楚岑东自然是有理由怀疑方知晓的,程悦和方裳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她?大抵便是受人指使的,而入境能够指使得动程悦的,又要和方裳容有深仇大恨的出了方知晓还能够是谁。
楚岑东回来了的消息,方知晓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得知的。
她一直都知道这两天楚岑东和方裳容在一起,也同样知道,楚岑东是会回来的,因为方裳容不可能容许自己和楚岑东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方裳容这个人,在方知晓看来便是圣母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楚岑东是自己的丈夫,方裳容就算是再喜欢楚岑东也绝对不可能会选择和楚岑东继续在一起的。
“查不到?”楚岑东看着常歌,对于常歌的能力产生了绝对的怀疑,“一个大活人好好的在哪里,突然之间不见了,你告诉我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常歌也是无奈的,这人的确是一点出入境的记录都没有的,人脉能用的都用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六姑呢?”楚岑东握着手中的笔,是想要扔出去又给拦下了,冷着嗓音过问道。
常歌不是一点能力都没有的人,他能够坐到现在的这个地步没有两把刷子是真的不可能的,首先这举一反三的本事就是得有的,旁人被要求去查程悦可不一定能够去查程悦的母亲的。但是,常歌回去。
“她和周围的人都不熟悉,也没什么人关注她的去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在婚宴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人过去,将她接走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也是查不到的。”
“你是要告诉我,程悦带着她母亲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楚岑东看着常歌,最终还是拍了桌子,“你给我去查,查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了,这人还真能够是凭空消失的?”
面对气急败坏的楚岑东,常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壮胆了上前说道:“我现在怀疑他们换了身份证,已经出国了。”
“就算的大海捞针,你也得我去找,用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楚岑东冷静下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