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姜大维见大巫师这个样子,奇怪的问道。
我也纳闷呢,难不成这大巫师害怕了,想了个办法来糊弄我们呢?
“哎!你说的那话啥意思啊?”姜大维一时也吃不准这大巫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走过去问他。
大巫师没理会他,而是继续对着我行跪拜大礼。他足足行了五分钟的大礼。才站起身来,恭敬的看着我说道:“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大巫师这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我和姜大维有些不知所措,我俩茫然的对视一眼,都看不出来这大巫师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忽然想起廖婆婆说的让我们再次来找大巫师,难道这一切都是廖婆婆安排的?大巫师这老头儿在我们俩面前,估计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你认识廖婆婆吗?”我走过去问道,相对于那个老头儿的事情,我现在更想知道一些关于廖婆婆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廖婆婆身上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这种感觉我当初在周子阳身上感受过。
大巫师听了这话,脸色不由自主的一变,然后紧张的看着我,问道:“难。难道您不知道她吗?”
“她怎么了?”
大巫师见我一脸紧张的样子,说道:“我还以为您知道呢,看来您对她也不了解啊,既然这样,那我就和您说一下关于她的事情吧。”
看得出来,大巫师对我的尊敬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对于廖婆婆的忌惮,也是到了谈之色变的地步。看着大巫师这前后极大的反差,我更加好奇了,这当中究竟有什么事情?本来我以为来到这里只是救林思这么简单,如今看来,似乎没这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和林家村或多或少也有着一些关联,别问我为什么,这是我的直觉,直觉这种东西有时候往往会很准。
廖婆婆。名叫廖珍花。五十年前,曾经是寨子里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无数苗家汉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这廖珍花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上,用现在的话来说,心气太高,谁都不放在眼里,后来,忽然从外面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出现以后,就深深的把廖珍花给迷住了,那个男人在寨子里呆了没多久,便走了。而廖珍花,也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因为这事儿,廖珍花把她的亲生父母给活活儿气死了!
两年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有人看到廖珍花回来了,但是她却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并且浑身是血,几乎是爬着回到寨子里的。
到了第二天,村民们见她回来了,受了很重的伤,然后便找人给她医治,医治的时候,寨子里的赤脚医生竟然发现廖珍花竟然和蛊术有染!
蛊术这种东西在苗族里面。就是一个禁忌般的存在,没人敢触及,大家发现廖珍花涉及到了蛊术以后,那些想来看望她的村民也打消了念头,前两年死心塌地追她的那些小伙子,纷纷都放弃了,大家开始渐渐疏远她,到了后来,她家里也成了一个禁地,几乎没有人敢去。
没过半年,有人说廖珍花得了重病了,后来,人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家里似乎也是荒废了很久了。
然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在山的另一边见到了廖珍花,自从廖珍花搬到山的另一边去了以后,村民们就经常在山上看到人的骨骸,后来,廖珍花的名声也就越来越臭。大家开始渐渐的叫她廖鬼婆。
不过好在两边平时都不接触,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还算相安无事。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十年前,寨子里忽然来了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是来找廖珍花的,村民们便告诉了他廖珍花的地址,结果当天晚上,这村民们就死了。
而后,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人来找廖珍花,大家当时都还没意识到这里面的邪乎事儿,结果第二天那人也死了。
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可能是和有人打听廖珍花的地址有关,从那以后,大家就引以为戒,然后第三个找上廖珍花的,便是我们了,而那个老头儿也是毫无例外的死了!
那天我们找上大巫师,当时他觉得这事儿可能和我们有关,但当时他有意放我们一马,于是就没理会我们,后来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就决定把我们浸猪笼祭河。
我听了之后,说实话,感觉廖婆婆这一生也算是一个传奇的人生了,从一个万人迷,跌落到万人唾弃的地步,想必这个中心酸,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到吧。
虽然我不知道苗人为什么会这么忌讳蛊术,但是我觉得这种做法太绝了,太寒人心了。
想必廖婆婆当初肯定也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接触到蛊术这种东西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廖婆婆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知道林思肯定是因为我才接触这种东西的。
忽然,我想到了一点,就问大巫师:“你知道廖婆婆涉及到的那种蛊术是苗蛊还是黎蛊吗?”
我记得当初杨汝婧刚中蛊的时候,我看我姥爷手记上面记载的是黎蛊,所以当时我就断定下蛊的人是和黎族有关的人,但是林思让我来找廖婆婆,再加上那天廖婆婆说的那番话,以及她称呼林思为“玉萱”,就可以断定,林思一定是和廖婆婆学的蛊术,但是到了廖婆婆这里,就对不上号了,廖婆婆是苗人,黑蛊却是黎族才有的蛊,难不成廖婆婆也会黎蛊吗?又或者说,黑蛊和黑王蛊仅仅因为一字之差,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蛊吗?
大巫师想了一会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