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到一半被叫了过去,所以秦宝宝的心情可还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她撅着嘴,单手撑头,也懒得掀开轿子看看外面热闹的街道了。

她做乞丐的时候,可没少在这些大街上溜达,想着哪家人心善能够可怜可怜乞丐。

而且,她有点害怕,害怕若是看见二流子在要饭的话,会不会忍不住

苏泽幕派人来接她去的是一家茶楼,茶楼中有专门的雅间,一身简单朴素的白裙,秦宝宝就这样半遮掩着脸,默默的随着小林子上楼了。

茶楼中有很多人,有男有女,基本上来这里的人都是颇有文采也就有素质道德的人吟诗作对基本都是少不了的。

但是这一切都跟秦宝宝无关,她要上二楼,一楼是大厅一般,有许多文人诗人词人在相会,二楼就安静许多,也独立空间许多了。

“姑娘,为何这般匆匆上楼”就这样跟着小林子走着,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摇了,秦宝宝被人用一把折扇拦住了楼梯的去路。

小林子回头一看,却见是宰相之子,也是京都有名的才子,李太白。

若是别人,他可以就直接的带着王妃上楼,但是现在王妃的身份,王爷还没说可以公布出来,这倒叫他难办了。

秦宝宝被遮掩了大半的脸,只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她静静的瞅着跟前说话的人,什么都没说。

李太白是有名的才子,也是京都不少少女心中梦寐以求的良人,还未曾有人拒绝过他,因此当秦宝宝没有说话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下来。

李太白也不免的有些好奇,这是哪家的姑娘

秦宝宝抬头看了看楼梯上已经走掉的小林子,心里猜测他应该是去禀告了,而眼前这个人相貌清秀,衣服华贵,可见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

于是想了想,秦宝宝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吧。

“本人是当朝宰相之子,李太白,不知姑娘是”李太白温和有礼。

好在来之前秦宝宝看了不少书,不然的话,肯定会将这个李太白跟自己世界的李太白混合起来的。

秦宝宝就眨巴着眼默默的看着跟前的李太白,心中已经有数,却还是没打算自己说点什么。

没有什么好说的,对方是宰相之子,她还是尽量的别有什么关系的好,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见不得什么人。

她很清楚,若是自己的身份暴露,卷入了这些个政治之中,马上就会掀起惊涛大浪,到时候自身难保都不一定。

气氛更加尴尬了,因为李太白的身份摆在那边,又是真的博学多识,因为一楼大多数都是冲着他而来的,当他揽住了秦宝宝在询问的时候,两个人变成了瞩目对象。

秦宝宝身高不高,一身白纱,看不出是哪家的姑娘,脸上又遮掩着,只露出一双水外的神秘。

“姑娘,是不方便回答”李太白怕在沉默下去会更加的尴尬,于是再度的开口:“若是不方便,那也无妨,只是不知姑娘可有雅兴,我们正在以边塞军人的生活来作诗,来一首”

秦宝宝挑眉,转过头看了眼远处大厅之中挂着的一首首写好的诗句,无一例外都是边塞诗,只是都不怎么样。

李太白观察着她,见她眼眸之中闪过的不屑,拍了拍手,立马有人奉上笔墨。

他想看看,这个不知出自何家的姑娘,为什么刚才在看过他们的诗句时,竟然会是不屑的眼色。

本来也不是要紧的事情,随便的从自己的朝代弄一首诗句来就好,可是现在她眼眸转了转,却有别的心思。

“若我写的最好,可有什么奖励”柔柔的,稚嫩的声音,从那半遮掩的纱帘之中传出,听得出来,那只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李太白一惊,却不是惊讶那声音的稚嫩,而是那话语透出来的自信。

“你若是写的好诗,我给你一千两”

“我出五百两。”

“三百两。”

“我出一万两,且请你上座。”那声音低沉沙哑,却在众声之中,压住了全场。

苏泽幕一身紫袍,优雅贵气,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带着兴致看着秦宝宝。

众人一见是宋国的战神,有不少想要起身行拜,苏泽幕一个动作,免了所有。

方才,他听小林子说了。原本是想出来带那个丫头走的,没成想却听到了她那一句话,他自然也不会少了这点热闹看看的。

他,本就对她好奇。

见苏泽幕都发话了,秦宝宝微微一笑:“赢了,都是我的,对吧。”

李太白一愣,看着眼前的姑娘就这般的贪财,但内心素来傲娇的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诗句,让她能有这样的底气。

“是,我本人也出一千两。”他说。

秦宝宝不客气了,点着头,捏起笔就开始写下曾经她背过李白的从军行: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此诗一出,底下倒吸一片冷气,秦宝宝笑吟吟的看着吃惊的李太白,出身道:“我在写首别的,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她很清楚,自己在那个时代的诗句,是这个时代根本不曾有的,因此她非常自信的又把自己最喜欢的岳飞的诗句拿来了。

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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