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忍不住吐出一句:“你不在他身边,还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报纸上说哥‘二十四孝’一点没错。”

小皮忍不住吐出一句:“你不在他身边,还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报纸上说哥‘二十四孝’一点没错。”

夏夜清凉,房间里留了盏柔和的灯。

姚贝贝清醒后就一直就着灯光看书,小皮有时候凑过去,好奇地问:“这些书你看得懂?”

没人回答。

“姐的智商很高吧?”

她勉为其难应了一句“有用”,除此之外,再也不解释什么。

橘红色的灯辉撒满姚贝贝周身,未经修饰的眉冷而修长,聚集起一层淡淡的阴影。

从她额头看下去,整个面目仿若一幅雕塑画,立体深邃。

她突然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她,抬头看向病床。

简笑居然醒了,没说一句话,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眼里的光始终温和平稳。

姚贝贝阖上书,施施然走出去,叫进来了一干人等。

小皮小心翼翼地扑在床边嘘寒问暖,她默然等了一会,然后不耐烦地问:“店长,我可以走了吧?”

大家面面相觑,祝荣甚至剜了她一眼。

姚贝贝尚不自觉,单手拉起双肩包,背好,就要往外走。

小皮突然着急地叫:“姐,你过来下,哥好像有话要说。”

众人都站直了身子,让开了道路,店长虎视眈眈:“贝贝!过来!”

一边用眼神加强了语气。

姚贝贝几步走到病床前,垂眼看着简笑,用怜悯的语气:“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简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多大声音。

店长一掌拍下来,将她按低腰,凑近那张苍白的嘴。

“不准骗我。”

别人听不见,姚贝贝听得很清楚这几个字,她明白是关于那个嫁人的话,却直腰冷笑:“哦,忘了告诉你,下次别在我面前死,要不我逃脱不了嫌疑。”

这话一落地,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姚贝贝回头瞪了他们一眼,满含冷厉。

于是,背后拉她的手都慢慢放下了。

简笑闭上眼睛,微微叹了口气,好像在说:“你过来,我还有话说。”声音照样没传出来,小皮猜测着他的唇意,催促姚贝贝配合。

姚贝贝垂下眼睛又冷淡地看了会,眼光将信将疑。

简笑努力抬起手臂,手指摸索着搭上她的袖口,胸腔隐隐抽动。

祝荣急得一声暴喝:“姚贝贝!”她才慢吞吞地俯下身。

刚接触到一点冰冷的唇瓣,突然就传来一阵热辣辣的痛感,像火在燃烧。

同时,一股大力牢牢拽住了姚贝贝的手腕,简笑的两边嘴唇还咬在她的耳廓上。

姚贝贝大怒,一拳捶了过去,小皮站得最近,眼疾手快拉住她,又一手去分开突袭者:“哥!哥!你疯了吗?”

简笑吐出耳朵,沙哑地发出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人听得清:“我没疯,我试试这女人的血是不是冷的。”

一道细细的血迹沿姚贝贝俊秀的脸蜿蜒而下。

她默不作声站了几秒钟,突然爆发起来,合身就要扑上去。

祝荣早有预见,还不等她完全行动开来,就死死地板住她身子:“我靠,这都是什么事?”

“祝荣,你放手。”简笑平躺着不动,抽气说道,“就让她打死我。”

祝荣当然不敢放手,姚贝贝愤怒地伸脚去踢,他吓不过,干脆把她拖远了。

“姚贝贝,听好了。”简笑脸色苍白地说,“你身上带了这牙齿印,我要你走到哪里都记得我。”

距写好给苏小米的邮件第十一天,姚贝贝顶着个牙印伤回到了大王村。

大王村是名副其实的流民村,落后、混杂、破烂。隔着一条河和一条公路,中间圈出来一块地就用来安置这批穷人。破烂王邬金路单独住在大桥底,河岸边,最偏僻寒酸的地方。

姚贝贝一周前来过一次,细心观察了老邬的生活规律和习惯,也顺便躲过了第一轮简笑派来的暗探。

她始终不现身,简笑就打定不了主意她是否在这里,运气好的话,只要他不再派人来,她还能一直蒙混过去。

现在,简笑要彻底修养身体,姚贝贝即刻背着包飞奔而来。

老邬坐在门口晒太阳。她走过去说明来意,想拜师。

老邬啐了一口:“哪来的小丫头片子?”

姚贝贝蹲下身,与他平视:“邬王,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姚贝贝。”

老邬两眼一翻:“管你什么贝,老子不吹拉弹唱。”

听他这吐词,原来还是个读书人,姚贝贝笑了起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随后几天进入持久拉锯战。

姚贝贝敢断定老邬记得她,可他偏偏不承认,更不承七年前对他网开一面的恩情。每天晚上露宿在窝棚外,河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邬王!”姚贝贝紧挨着门大叫。

里面没人应声,她默默数了600秒,又开始嚷叫。老邬死不吭声,她每隔十分钟就“准点播报”,一晚上吵得他睡不着觉。

白天姚贝贝就撤了,找地方补眠,她知道老邬要出门捡废纸,这个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如此,抗战了五天。

第五天夜里,老邬实在是被她沙哑的嗓音寒得瘆人,火气冲冲地拉开扇门:“你到底想搞什么啵?”

姚贝贝缩着身子,冷得在门外跳:“给床毯子我。”

一条破毛毡丢了出来,过了半小时,门外又在叫:“邬


状态提示:第351章 拜师学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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