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就是玩儿上瘾了。”梵影冷哼道，“那你告诉我，我和季熙晗，到底是谁在你心中占据了更为重要的位置？你不要和我说什么一样，没人会相信这种说法的。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不可能对两个人有一样的态度、一样的感情的，这不合理。我现在想听的就是你诚心诚意的回答，我不需要你敷衍我，我也不会因为你所说的实话而大受打击，我还没到那个程度呢。”
“所以你现在就是要听真话喽？”
“当然，没有人会想听那些无所谓的假话，我尤其不喜欢。”
“那好，既然你想听真话，那我就说给你听。”穆依可惜地叹气道，“其实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如果真的说出什么区别的待遇，那你们两个应该都会有一个人伤心。你们好不容易关系才变得这么好，如果因为我的一个回答，就改变了你们现在和睦的状态，那我之前做的所有的事不就都白费了？想想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结果付之一炬。”
“不会。现在我，或者是我们，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纯属好奇。不管你会有什么样的回答，我们都尊重你的想法。你也可以放心，不管你的回答是什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不会恶化，你的努力不会付之一炬。”
“确定？”穆依狐疑地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你们两个人醋意很大，我担心我一个答案就直接让你们两个人撕开了脸，打了起来。”
“绝对不会，我向你保证。”
穆依想了想说道：“那我不如先说说我对你们两个人分别的感情？季熙晗对我很好，他人很温柔，很可靠，也很让人心疼，他就是像是个王子，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至于你呢，你很勇敢，有胆量，就是脾气偶尔暴躁了一些，不过你那也是要分人的。似乎若是对你特别讨厌的人，那不论如何你都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但如果你对那个人并没有敌意，那你就是淡淡的，也不多说什么。要是你当真遇上了你喜欢的人……咳，譬如我，你就会开始无理取闹，便得别别扭扭的。”
“你说谁别别扭扭？”
“我说的是你啊，这不是很明显么？”穆依指了指季熙晗说道，“你自己想想你平时都是怎么对我的？你对我的态度和对其他人的态度截然不同，然而我很确定，你对我那么凶，没事儿就找我的麻烦，其直接原因就是因为你喜欢我。”
穆依说完这话竟然还自己捂着嘴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梵影的眼角抽了抽，他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竟然是这么对她的。
别扭吗？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那你倒是继续说，你对我们两个人的好感谁更多一些？”
“这个我是一直在变动的。”穆依耸肩，“基本上我对你们的感情每一天都在变，完全是看心情的。譬如我昨天还更喜欢季熙晗，但是今天我有可能就更喜欢你。”
“你这是什么答案？”梵影皱眉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这个答案不是在应付我。”
穆依一脸无辜：“应付？我什么时候应付你了？我说的明明就是实话。你看你这个人多奇怪，你问我问题，让我说实话，结果我说了实话，你竟然还不相信我。那你倒是说说，我应该怎么回答你才能满意？你告诉我，然后我再找着你的爱哦准回答你一次。”
“那你今天更喜欢谁？”
“我今天更喜欢你一些，因为你今天让我很满意，你承认你喜欢我了，这可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今天列为一个纪念日，将来我要时刻记着这一天，记着你就是在这个日子向我表白的。”
梵影抿了抿唇，冷哼一声，把脸转了过去。
穆依把脑袋探过去，好奇地看着梵影现在的表情，笑着调侃道：“哟，怎么了你这是？莫非是害羞了？”
“咳，谁害羞？我才不会害羞。”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他们两个人这稍微尴尬又有些**的氛围还是很奇妙地存在的。
穆依但笑不语。
玩笑什么的，适可而止地开就好，总不能让梵影太尴尬？毕竟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现在能到这样的地步都已经很不容易了。改变是要慢慢开始的，总不能一下子就脱胎换骨？
总而言之，这种进步还是很可观的，希望后面能继续维持，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到时候又一下子全都回归为零了，那才是最心酸的。
“你和他聊得很开心？”
“你现在回来也是不声不响的喽？”穆依开心地说道，“我们刚才聊得确实挺开心的，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很开心吗？对了，刚才我和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季熙晗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所以点头又摇头的意思是什么？”
“前面听到了，后面没听到。”
“看来他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你都听到哪儿了？我考虑着要不要再补充着告诉你。”
“我知道他想要占你便宜。”季熙晗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生气，“我还听你们谈论你回去的事情，知道这件事你不能控制。”
“这样啊……那后面的你听到了没？”
季熙晗摇头：“没有，后面你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