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凉嗔怒,“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像个傻瓜一样还处处小心翼翼。[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啊……真丢人。”
这个习惯一直到了今天也没有改变。
“傅叔我喜欢你的摸头杀!”思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调皮地开口。
思凉原本就是活泼的,只不过那几年因为傅其深经历了太多,她的生活里只剩下了悲伤和沉郁而已。失去了原本她这个年纪的美好与活泼。
“摸头杀?”傅其深开口,苦笑勾了勾嘴角。
思凉咬唇睨视傅其深,故意开口调侃道:“啧啧,老年人就是老年人,连摸头杀都不知道。真是无法交流。”
思凉是故意这么说的,傅其深很少关心这种网络的流行语言,一个大男人,成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像什么?
傅其深将思凉紧紧箍在了怀中,伸手掐了一下她柔软的腰际:“今晚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这句话意味深长,思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片。
她伸手连忙去推傅其深:“哎呀你快走吧,记得早点回来!”
傅其深对思凉很无奈,但是却又是一脸宠溺,他转身出了玄关,思凉站在原地傻笑了几分钟后才反应过来,立刻也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出租车上,思凉拨通了顾同的号码。
第一次他没有接听,第二次是一个女人接的。
思凉的心底略微怔了怔,但是一想到早上遇到顾同的情景便明白了些许。她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开口。[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麻烦让顾同接听。”思凉平静地开口,那头的女人看了一眼身边正一杯又一杯喝着酒的男人,笑了笑,“顾同没空跟你说话。”
思凉蹙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现在要挂是你的权利,但是如果顾同责备起来,你估计也在他身边呆不久了。做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最好还是顺着男人的意思来,别自作聪明地觉得在他身边呆了几个小时就是顾太太了。不听话,你随时可以被替换掉。”
思凉一席话,说的极为冷静。
她毕竟是新闻记者出身,嘴上面的工夫还是比别的人要强一些的。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上午那个跟顾同一起参加招标会的浓艳女人。
这种女人,顾同不过是玩玩的。
女人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她愤愤地咬了咬牙,转身将手机递给了身后的顾同。
当顾同看到是思凉的号码的时候,脸色微变。
“喂。”顾同回应,只是一个字话语却是冰凉的。
“顾同,我们单独见一面。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思凉咬紧了下唇开口,她觉得自己现在自己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头传来的都是喧闹的音乐声,思凉坐在自行车内略微蹙了一下眉:“我们约在滨海咖啡厅见面吧,我等你。”
“如果你愿意等,我不介意。”纵然见不到他的脸,但是思凉还是能够感觉到他话语的冰凉如许。
思凉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顾同却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你是为了a市西郊的那块地,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顾同根本不等思凉解释,立刻收了线。
思凉看到退出的屏幕,一时间呼吸都止住了。
顾同变了很多,因为她。
但是思凉并不想就这样退却,傅其深因为她失去了那块地皮,她怎么说也得帮他拿回来才行。
她还是去了滨海咖啡厅,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她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顾同还没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继续等。她拨了顾同的号码,没有人接听。
暮色。
顾同看着手机上的屏幕,脸色深沉如许。他的目光一张紧紧地锁在屏幕上那张照片上面,目光深邃不可见底。
身旁的女人黏了过来,身体紧紧地贴近了顾同。
“陪陪我嘛,总是盯着手机屏幕看,到底在看什么?”女人娇嗔开口,目光凑了过去看了一眼,当看到照片上那张照片的时候,目光忽然就变了。
照片上的女人笑意盎然,笑的很灿烂也很幸福,白皙的皮肤上面有一块不深不浅的疤痕,很显眼也令人印象深刻。
这个女人,就是今天早上在招标会上那个女人。
看来,刚才打来教训了她一顿的也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女人的脸色变了,娇嗔:“顾同,这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的锁屏是她?”
顾同冷冷瞥了她一眼:“滚。”
“顾同!”女人踩着高跟鞋的脚跺了跺。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顾同喝了一点酒,醉意虽然不盛但是却也很愤怒。
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想起了刚才温思凉对她说的那些话,识趣地深深看了思凉一眼,转身离开了。
顾同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了进去。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思凉打过来五个未接来电,但是他都没有接听。
他的眼眶有些酸胀疼痛,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起身离开了暮色。
傅家老宅。
苏玉芬缠着傅其深一直在讲话,喋喋不休。傅其深权且只当做是苏玉芬抑郁症发作,也不反驳,只是平静地听着苏玉芬在说。
苏玉芬其实这个时候是清醒的,她低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