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耸了耸肩,估计是被雷到了,然后又开口问,“阮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墨澜先生……”
“不愿……”
阮凝的‘意’字还没有喊出口,就听到墨澜抢先一步回答,“她愿意。”
神父无语,直接宣布,“恭喜二位,你们已经成为合法夫妻……”
“带夫人上车。”举行完仪式,墨澜没有久留,直接离开了。
白俄罗斯,法郎克家族。
季世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希望他们能有办法帮到阮黎川。
“我可以帮你们。”族长终于开了口,“不过,他要做我徒弟。”族长指了指远远说道。
季世恭回头看了看沈碧情,又看了看远远,这件事情,他一个人做不了主。
“远远,你说呢?”季世恭询问远远的意思,如果他真的对这些玄学感兴趣,拜这样一个师傅也未尝不可。
“爸爸,我怎么样都行,现在最重要的是黎川叔叔的事情。”远远懂事的开口。
“远远……”阮黎川走到远远的跟前,摸了摸远远的头,“谢谢你。”
“不客气。”远远也学着阮黎川的样子,摸了摸阮黎川的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不过,我要把话说在前面,墨家的事情不见得能帮得上忙。”族长说话很谨慎。
“族长只要尽力一试就可以。”季世恭立刻回答。
既然这个族长说一起去北欧,那就说明他还是有办法的,这就还存在希望。
几人乘着直升机赶到墨家的时候,却得知墨澜跟阮凝已经去了教堂,季世恭又立刻开着直升机赶去了教堂。
直升机缓缓的降落,还没有停稳,阮黎川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去,“世恭,开门!”
季世恭理解阮黎川现在的心情,也不耽误时间,立刻打开了舱门,几个人快步的朝着教堂跑了过去。
可到了教堂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墨澜的车子离开的背影,“阮凝!阮凝!”阮黎川追着车子发了疯的跑着。
“阮凝!哥来找你了!”阮黎川追着车子跑出了一条街,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摔倒在了马路边。
阮凝在车里一直骂着墨澜,突然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喊她,可她回头的时候,车子刚好转弯,她恰好没有看到后面的阮黎川。
“奇怪了,刚刚好像有人在叫我。”阮凝皱眉,把手伸到了墨澜的跟前,“你到底还想绑我多久?”
墨澜把视线转到阮凝的手上,在看到已经勒出红印的手腕时,目光紧了紧,微微蹙起的眉头说明了他此时的心疼。
没有一刻停留,墨澜伸手解开了阮凝的绳子,脸上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呼!痛死了,痛死了!”阮凝看着自己勒的红肿的手腕,轻轻的吹了吹,“简直就是一帮强盗。”
“管家,把药箱拿过来。”墨澜眸子中闪烁着不明的情愫,接过管家递来的药箱,便不顾阮凝抗拒拉过了她的手,“上药。”
阮凝见他是真的给自己上药,便也不挣扎了,看着他专注上药的侧脸,阮凝心里忽然有一瞬间的温暖,她想起了阮黎川,曾经也是这么温柔的给自己上药。
想着想着,泪水便积满了眼眶,本来她以为只要自己胡闹几天,墨澜就会把自己送回去,哥气过了,也会来接她,可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却依旧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北欧,而且还跟墨澜结了婚,难道她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墨澜上好药,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儿,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知道她肯定是又想起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