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自己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这番话让我浑身发抖,不仅是我,所有被锁在这里的女人,都开始绝望的痛哭哀嚎。
唯一一个没有反应的,就是我右手边,那个比其他人丰韵的女孩。她完全不在意四周环境似的,木然的吃着饭。
“你是怎么被抓来的?”我凑到离她近一点的地方,试图和她聊天。
她还是一样不理我,也不理周围哭泣的人,慢慢地嚼着手里的馒头,一口又一口,动作几乎没有变化。
一群将要被活活折磨死的孕妇,一个毫无反应的女人。
这种诡异的场景让我越来越怕,我也忍不住流下眼泪。我好希望,这里有和夕妃墓一样的机关,能让水修从我的泪水里浮现。
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水修,希望他快点找到我,救我们出去。
周围的女人们哭的累了就去睡,睡醒了想到自己的悲惨再哭,一遍遍的轮回着,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水修还是没有出现。
不能被救,就要自救。
但我试了很多次,仍旧无法凝聚出一点儿灵力,而我一个二十出头又不怎么锻炼的女人,别说挣脱铁链了,在这种阴暗潮湿满是霉味的环境里站一会儿,都会觉得头晕。
我决定,设计白悠然,他对我说过的那句“对不起”证明,他还有良心,我要利用他仅存的良心,帮这些女人和我脱离苦海。
我不知道他多久来送一次饭,但他第二次来的时候,饭我还是让给了大姐。一方面,我真的吃不下,另一方面,我在等一个机会。
“白悠然,我胃好疼,好疼。”
终于,我又等到白悠然来送饭,他一开门,我就伏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他果然凑到我面前不远不近的位置,问:“你怎么了?”
“她有两顿饭都没吃了,让给了我,这个兄弟,你叫个人来给她看看,胃疼的厉害也是会死人的。”旁边的大姐适时开口,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很疼吗?”白悠然果然上当,走到我跟前,想把我拉起来。
我抓过大姐的碗打碎,把碎片架在了他脖子上。
铁链的距离不够,我只能一手拽着他让他跪坐在我面前,另外一只手用碎片抵着他的脖子。
其实是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他只要稍微挣扎几下,就能摆脱我的禁锢,甚至可以抓着地上其他的碎片杀了我。
但是我赌他还有良心,会放了我。
“怎么了怎么了!”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进来几个举着洋叉的青壮年男人。
完了,我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这一步,我走的太错了。
“没事,我失手打碎了碗。”没想到,白悠然推开我,挡在我面前收拾东西,替我遮掩了一切。
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往地窖里瞄了几眼,又走出去了。
“白悠然,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我看着低头收拾东西,一言不发的白悠然,决定和他谈谈。
“对不起。”他收拾东西的动作很慢,一片一片的捡起瓷片,慢慢的放回那辆破旧的餐车上。然后又慢慢的,给其他人分着今天的饭。
“你们这个村子,为什么这么奇怪,为什么要拐这么多孕妇回来?”我盯着他的背影,压低声音问。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你跑不掉的,这个地窖只有一个入口,不分昼夜有人把守,他们都是干农活的庄稼汉,你一个女人,不,你们这一群女人也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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