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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奈的家里人在三天后举行了祭奠仪式,同学们自行去参与吊唁,地址就在文奈家中。..
我和水静一起前往,一路上我们讨论过文奈的死是否和铃兰傀来信有关,我细细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从文奈的表现看,她一直和纪美有说有笑,情形很乐观的样子,我不觉得她收到过铃兰傀来信,如果那样的话,她应该惶恐不安才对,但是,那种恶魔一样的巧合为什么在她身上降临了。
警方勘察了文奈的死亡现场后,结论是文奈飞奔过去的瞬间,沙坑突然塌陷了,然而塌陷的地方却正好掩埋着一根被削断的木棍,如果沙坑不塌陷的话,那根木棍也许将永远被埋在里面不会有人发现,她整个人就像被抛出去的物体,那种情况下,毫无避让和预防的准备,重重的落下时,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落在那种致命的利器之上。
法医鉴定结果是木棍从文奈的尾椎直穿出胸口,一击毙命。
在文奈家外廊上,我和水静碰到了同时来吊唁的纪美
她哭丧着脸,承受了重创之后一直处于涣散虚空的状态,文奈死时的样子恐怕还在她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吧,
“你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声音并不来自于纪美,呆滞的她只是沉默着,看到我和水静才稍稍点头回应我们的招呼,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自称是文奈的姐姐,叫文慧。
她答谢了我们前来吊唁,我把大伯也就是校长的慰问也带来转交给她,算是慰藉死者亲属,文慧姐低垂着头说道。
“我听说那个班里是不是有什么可怕传言...那孩子之前好像收到奇怪的东西,不清楚是不是你们传言中的那个东西,所以想问问...”
我和水静还有纪美互相疑惑着看了看。
“收到什么?”我问。
“一开始我认为是信件,因为我看到信封才这么判断的,也不太确定。”
“一开始?”
她继续说道:“文奈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被我发现了,我并不是想要偷窥他人信件,只是...只是那孩子的反应很吓人,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样子,我很担心是不是有人写什么恐吓信给她,所以她扔掉以后我就偷偷捡起来看了。”
“是什么内容?”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
文慧姐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信件,我是说谁那样写信啊...”
闻言我们三个更加匪夷所思了,我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了,似乎觉得她将要说出的答案会让我深陷恐惧
“是一块玻璃,很薄很透的一块玻璃...红色的...”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文慧姐,能说的具体一点吗?”纪美熬不住沉默终于开口了。
“信封里就只是一块玻璃,四方形巴掌大小,很薄,红色的,上面有字‘从这里看’,就是那么写着的...右下角署名‘铃兰傀’”
我们三个互相对望着,惊愕的同时身上还感到一股异样的阴冷从来没人见过“铃兰傀的来信”是什么内容,不对,应该说没见过是什么样子,今天,它终于从一个死者的亲属口中浮出水面。
“你看了吗?”
“没有,我没胆量去看...”
“可以给我们看看吗?小希,你敢看的对吗?”水静急忙说道。
说什么呢?我瞪大眼睛看着水静我想到森南医生告诉我的事情,曾经禾谷回家时就是手拿一块红色玻璃一边看一边走...“不那样看就无法回家”他是这么回答同学的,当时听到我就十分不解,为什么不看就无法回家呢?
难道说...玻璃里面呈现的画面和肉眼看到的不是一回事?
“文慧姐,请拿给我们看吧。”我鼓足勇气说道。
文慧姐摇摇头:“它不见了,我认为是被人偷走了。”
“偷走?”
“对,偷走,是这样的那天我把那东西捡回来后,我没敢看,我猜想文奈也没看,她更是胆小的人,所以她才把它扔了,当天晚上我在卧室里整理化妆盒,结果打翻了一盒香粉,那时太晚了,我不太想收拾,打算直接睡觉等第二天再说,结果第二天我发现洒在地板上的粉上面...有脚印,接着我就发现那块玻璃不见了,我觉得‘脚印’和那块玻璃有直接的关系,我说不上来,这种强烈的想法挥之不去,而且那个脚印应该是双男人的脚,女人的脚好像没那么大。”
说到“脚”我和水静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文慧姐继续说道:“我去问了爸爸,他有没有到过我的房间,还问了爷爷,他们都说没去过,我又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爸爸、妈妈和爷爷都摇头,说什么都在,没有丢东西的迹象,但是,我看到文奈的表情很惊恐。”
“我觉得她好像也看到什么似的,我去问她,可她什么都没对我说就去了学校,之后就...是谁要这样恶作剧啊?究竟是什么夺去了文奈的生命...”
文慧姐又哽咽起来,由于我们没来之前她就哭的很厉害,此时再次溢出眼泪的双眼已经又红又肿,她反复的叨念“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她的情绪有点失控,所以相关的其他问题就没再继续讨论下去。我们在主屋参加完祭奠仪式便离开了文奈家。
刚一出门,就和同样离开文奈家的另一伙人碰上了
带头走在前面的是桃井,他身后是永远不会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