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妹妹,你好坏,你怎么能欺负人?”池钧寒委屈的蹲在林初晗面前,仰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林初晗,那双圆润纯真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泪光,好似在指责,又好似在……邀**?
林初晗被自己的想法震得一哆嗦,一指头戳在池钧寒的脑门上,把人戳到地上,离自己远些,免得自己被传染。
“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林初晗不想看如小狗般湿漉漉的眸子,随手从桌上捞了个……被虫子咬了一口的樱桃,扔给池钧寒,池钧寒欢天喜地的吃了下去,看也未看一眼,林初晗喉头动了动,有些怀疑,樱桃里面有没有……虫子……活得……呕……
“我办事你放心。”池钧寒美滋滋的砸吧着嘴,舔了舔接住樱桃的手指,想要再吃一个,林初晗也不吝啬,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恶作剧,就有些不忍,提了一串小樱桃给池钧寒……
“呵呵……”楼冥轩突然笑出声,那双美丽黝黑如漩涡的眸子弯弯如月,不住盯着林初晗,显然将她刚刚的恶作剧看在眼中,眉眼中都透着无尽风情……
两个流口水的花痴被河水淹没……
“嗯……人呢?”林初晗好不容易从美景中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扭头就看见池钧寒快成老年痴呆,一葡萄籽丢了过去,刚好扔进池钧寒的……口中,池钧寒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迷茫的摸了摸喉结:“……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你出现幻觉了。”林初晗不动声色的把面前桌上一小堆葡萄籽扫到地上,毁灭证据般的用小脚踩住。
楼冥轩柔柔的看了一眼林初晗,将手中吃半截的香蕉换成一串串水晶葡萄……他也要扔,扔池钧寒一嘴葡萄籽……片刻,楼冥轩面前堆了有脸盆这么多的葡萄籽。
池钧寒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在状态,突然被一股寒气冻醒,爽利道:“放心好了,两个我都找到,就在回来的路上。”
“这几天他们去哪儿了?”这是林初晗目前最关心的,厚岩这个人她不是很了解,毕竟她只见过他两次,会出现意外情况她早有心理准备,实在是她身边没有能用之人,才会出此下策,可石头她还是非常了解,忠厚老实、耿直淳厚,让他做什么,他必然会先行完成,绝不会受其他因素影响而延误时机,所以她才会担心。
“那个叫石头的是不是从未出过门?”池钧寒阴险的笑了起来,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应该是吧。”林初晗迟疑了,对于石头以前的事,她并不清楚,但他是家生子,在府里又不受**,怕是没机会出门子。
“那就对了,你知道他这四天去哪儿了吗……**,他去了**,呵呵……看不出来吧,这么个老实孩子,居然去逛**。”
“……你是不是发烧了。”林初晗不相信的摸了摸池钧寒的脑门,被池钧寒气愤的一把挥开:“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石头根本就不是那种人……要是说你在**逛了四天不回家,我还相信一些。”最后一句,林初晗小声嘀咕着,一般人是听不见她说什么,但在她对面的两个可是练家子,自然听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池钧寒顿时黑了一张脸。
“他有一次在**住了两个月。”楼冥轩将桌上葡萄全部吃光,手指微微动了动,他一直在找机会‘投食’,可池钧寒老是不发呆,导致他的葡萄籽无用武之地,好可惜……
“……你真勇猛。”林初晗悄悄睨了一眼池钧寒的下面,带着玩味和戏谑。
池钧寒顿时红了一张脸。
“咳咳……言归正传,你知道石头碰到什么事了吗?因为从未出过门,所以石头出了门就四处问路,好不容易知道裕阳王府在哪儿,却走错了路,一不小心去了花街,路过城中一家**,被外头倚门卖笑、**放荡的**女子给拖了进去,又是灌酒,又是塞菜,石头又不敢同女子动手,最后就被软硬兼施的留了下来,直到结账的时候,出现问题,石头身上才几个大钱,哪够去一趟销金窝,于是就被扣下来做工抵债,一直到今天……要不是我去搭救他,还不知要替那些**女子洗多长时间的**。”池钧寒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哪有这么傻的人,师傅也真会挑人,就算是不喜欢徒弟太聪明,也不必挑个这么笨的。
林初晗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惊得对面两人同时看过来:“我就是个傻得,石头这么干净,这么纯粹,他哪会那些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便是让他去跟踪人,也得先培训一下,否则不是等着被人发现……还好这次没发生什么大事,不然绚儿还不恨死我。”
“你得好好教教他,不然哪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池钧寒不客气的数落着,怪里怪气的说着,只要一想到那老头子对石头这小子满意的不得了,他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他有哪点比这小子差,又笨又蠢、又干又瘦,长得也不好看,哪有他风姿俊朗、温润如玉,可那老头子就是看石头顺眼,还将那把‘木剑’给了石头,他撒泼打滚求了许久,连个边都没落着,他倒好,一个见面礼就得了……不公平,呜呜……
“那厚岩在哪儿?”林初晗暂且放下石头的事,继而问道。
“他呀,我发现他的时候正在裕阳王府里四处溜达,也不知在干什么,我看他好像在找路出来,便顺手把人给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