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海边,叶澜依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抵达餐厅时傅眀崇也没有吵醒她,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
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美梦,口水都流了出来。傅眀崇无奈的摇头,嘴角却挂着笑意。扯了一张纸巾替她擦去口水。
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喃喃,“好好睡一觉,睡好了就带你吃饭。”
叶澜依睡觉期间,因为乱停乱放的缘故,傅眀崇被警察开了好几个罚单。
次日清晨。
叶澜依睁开双眼时发现傅眀崇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见她醒来,眼底复杂的情绪一扫而空,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在叶澜依的额头轻轻印了一个吻,声线有些低哑:“依儿,早安。”
昨夜,傅眀崇一直在想着关于叶澜依的事情,彻夜未眠。这不,叶澜依看见了他那对熊猫眼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两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傅眀崇先一步起身去洗漱,然后又去厨房里准备了早饭。叶澜依则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了好多好多,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终究是觉得头疼,便也就没再逼着自己去想那些想不到的事情了。光着脚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刚进了卫生间叶澜依就将门锁地死死的,然后倚着门站了一会儿。
望着镜中眼眶泛红的自己喃喃:“阿崇,我明明是个极其念旧的人,自己却变得越来越新,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想忘记过去。
叶澜依终究是泪如雨下。而在厨房里忙活的傅眀崇刚好做好早餐,去喊房间里的叶澜依起床时发现她已经不在床上了,没见着人自然是知道她已经去洗漱了。
坐在房里等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没出来。傅眀崇有些担心,便起身去洗手间内,正要开门,发现门被锁着。
他敲了敲门,问里面的人:“依儿,你干嘛锁了门?”
叶澜依慌乱地擦去了泪水,边说话边蹑手蹑脚地去放好热水:“我要洗澡。”
傅眀崇也没多问,说出想了一夜才想出来带叶澜依去神医那儿的理由:“那你快点啊,吃完了早餐我们就去神医那儿道个别再回家。”
叶澜依应了一声好,毕竟神医救了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的自己,回家时道个别也属于正常。虽说不去也没问题,但是这是心意问题。
若不是神医相救,说不定此生都没有机会再醒来了,只能像植物人一样,一直活在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的状态。
虽说叶澜依只是找了个借口让傅眀崇没有进来,但是这澡却是必须洗的,因为不想欺骗他。
叶澜依快速洗好了澡,两人用过了早餐以后便一同前往神医的居所。
两人来到神医的居所时,神医正在做饭,由于个人比较偏爱油炸食品,他正在炸着土豆。
注意到两人时,细心的神医发现叶澜依闻到油味时明显眉头紧蹙,身上还穿着傅眀崇的外套。不禁多留意了一会儿。
傅眀崇见神医一直观察着叶澜依,下意识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了身后。那模样,在神医看来就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神医不禁笑开来。
乐呵呵地道:“欢迎啊。”
叶澜依从傅眀崇身后露出了脑袋,挽住傅眀崇的手,对神医道:“不好意思,打扰神医了,我跟阿崇快要回去了,临走前来跟你道个别。”
神医看了看傅眀崇一眼,见他眼底有恳求的意味,又看了看毫无知情的叶澜依,随即明了他为何而来。
“唉,客气了小姑娘,你看你也要走了,最后帮我一下,去厨房里洗下碗好不好?再拖一下我的客厅”神医思索有一会儿,想起了厨房里的碗筷没洗,似乎料定了叶澜依不会拒绝。
叶澜依自然是二话不说就去忙了,见神医随口打发了叶澜依,傅眀崇向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见叶澜依走远了,傅眀崇叹了一口气,将叶澜依记不得从前的事情娓娓道来。
神医大概听懂了是什么事情,却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傅眀崇还以为叶澜依没有救了,神色立即黯淡无光,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神医叹了一口气,将原因跟他说了。
“记忆渐渐消失,这是解了毒以后的后遗症。如今,她又怀孕了自然是没有办法再吃药。怀孕期间若是吃药,对胎儿不好。这是常识你也该懂。”
闻言,傅眀崇犹如晴天霹雳。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无法接受,呆若木鸡。
需要时间消化这惊天的消息。
怀孕?也就是说他要当爸爸了?
好一会儿,他才问出口:“你说……依儿怀孕了?”顿了顿,他又想到了个严肃的问题,“不能吃药的话,她是不是会忘了过去,忘了现在?”
“她闻言油味明显厌恶,且畏寒等等。更多不易察觉的怀孕的早期症状她都有。”神医托着下巴,露出严肃的神色:“并且只会越来越严重。”
这消息听的傅眀崇又悲又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选其一。一时间让他无法抉择。
若带依儿去打胎再吃药,依儿段不会原谅自己。若放任下去,依儿定会越来越严重。
最终,傅眀崇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叶澜依,看看她的表态。不过不用多想也知道她会是如何高兴。
就在两人谈完话的时候,叶澜依已经做完了所有活儿出来了。
三人随后再唠嗑了一会儿,傅眀崇见时间不早了,便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