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接着聊聊,不就接吻吗,就算你俩打野战让我碰上了,我也保证不说,我这人就是嘴巴严实,尤其是自己朋友同事,我更不能说了,你现在算我半个上级啊,我还得指望你多给我提拔提拔,把我弄成方砚这样的编外,我也算有个铁饭碗了。”
陈皎红着脸还非常有原则说,“那要看你自己能力和本事,多立几个功,像方通知那样,上级看到你的忠心和能力,自然不会放过好同志。”
“哟哟,跟我转移话题吧?我就这么奉承你一句,你还真拿自己当人物了?现在说你拉着警花在阴暗处做这些事的严肃性!知不知道市局这么庄重肃穆的地方是不允许干这事的?”
陈皎都要臊死了,看这货的纯情度,别再是初吻吧?
这么美好陶醉的事,被人抓个现形,还是包头这种满大街瞎嘚波的喷壶,他肯定臊得慌。
我咳嗽了一声,脸色挺不好看,我也不想这样,但奈何我就是缓和不起来。
包头似乎也察觉到了我隐隐的失落,他立刻转移话题说,“那什么,我们回来汇报工作,局长还在吗。”
陈皎好不容易被放过了,自然乐于岔开话题,他指了指二楼亮着灯的局长办公室,“在,他今天自动要求加班,就是等你的消息。怎么方砚也在呢。”
包头跟他眨眨眼睛说,“我俩秤不离砣啊。”
陈皎很惊讶说,“带着他也去了?那还不打草惊蛇,局长不是说让你自己吗,认识他的人太多了。”
包头特别无奈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你觉得就这副德行,你如果认识我,还能认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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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
他看了看,笑了一声说,“还真认不出来。”
包头笑嘻嘻的凑在他身旁,声音虽然很小,但奈何周围实在太安静了,我想不听都难。
“你行啊,今天吻了,明天就摸,后天就睡,女人一般能接受和你这么深入的亲吻,就能接受你抚摸她,得了,你的幸福日子到了,夜夜够你销魂的,黄所这身材还不错,虽然算不上比模特还火辣喷血吧,但在一般女孩中,已经能算上中上等了,主要是腿直,也白,够你爽翻天的。”
包头说完没等陈皎张开嘴又主动说,“但摸得有策略啊,你别一上来就瞎摸,就摸摸头发啊,脸啊,手啊,这些女人不反感的地方,还显得特别暧昧亲密,主要在月光下,这时候女人容易晕眩,为什么说最好前奏就是蜡烛月光和晚餐呢?这是氛围,女人很容易被氛围整懵的,她一懵,你这块肉就吃到嘴了。摸一下腰,她没拒绝,你再往上走走,摸摸胸,再没拒绝,摸的同时为了防止她躲,欲拒还迎啥的,你就要吻她,说点甜言蜜语,她在这时候会特别娇羞,浑身无力,任你摆布,你就可以摸到最主题的地方了。”
陈皎整张脸都火烧火燎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一个奔三的大老爷们儿脸红得跟龙虾似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亏了他还是重案组刑警队长,我觉得他比黄秋媛更像女人。
陈皎小声和包头说,“这些我都做不了,我还没提结婚呢,我提了她也未必答应,所以不行,这太不尊重女人了,我喜欢她,就不能做这种事,她现在不愿意,我能吻到她我已经很满足了,姜维同志,这话千万不要说出去,让秋媛听见了,她该误会我了。”
包头特别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行,算我白说,就你这样的,到了三十岁你也是老处男。你以为女人能矜持到哪儿去啊?很多时候女人是没法主动,怕给你落下给dàng_fù形象,男人有生理需求,女人就没有吗?当然有,有的女人比男人要的还多,还猛。但是她得被动答应,你跟她暗示这方面,她有时候还挺高兴呢,她都二十六了,这岁数的女人如狼似虎的,你省着不吃,给别人留着啊?她要是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小白脸了,你哭死吧。”
“不能够吧。”陈皎有点不太相信,“她不是那样女人,我看人眼力还可以,她特别保守贤惠。”
“拉倒吧。现在社会变了,风气很开放,你还活在一九七零年呢?黄秋媛当初和方砚在一起时,没你这么费劲,你问问方砚,没几天就拐带上床了。”
包头这话一说完,我和陈皎彼此都陷入一股特别诡异的尴尬气愤中,原本我这个前任,他这个现任,在一起谈论女人就挺不好意思的,再比一个二货说这样的话,男人有时候不在意,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没办法,谁让你遇到她晚了呢,被别人吃了你也只能认,你喜欢她啊,舍不得不要,可要了,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想起来觉得别扭不痛快,人家自己琢磨还觉得不舒服呢,被别人直接说出来,听在耳朵里当然更不会入耳。
包头说完也发觉失言了,他捂着嘴吧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手搭在我肩膀上搂着我往大门里进,一边进一边回头对表情有些难看的陈皎说,“我俩进去跟局长汇报一下今天晚上的情况,你在也快进来吧,外面真冷,里头有暖气,一眨眼都冬天了啊,日子过得真快。”
他说着话和我就推门进来了,隔着一层门,他也总算松了口气,我冷笑说,“瞧你这怂样,你怕他打你啊?他那么小白脸,能打得过你这吨位吗?”
包头捂着胸口说,“不,我不怕他打我,我怕他拿枪崩了我,男人被激到一定程度,火气冲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