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偷工减料,欺上瞒下,拐诱妇女儿童,买卖不公之人,死后将打入刀锯地狱。 把来人衣服tuō_guāng,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这是十八层地狱中最后一个地狱,也是最严厉残忍可怕的地狱,也称“烊铜地狱”。
苏**背着我来到这刀锯地狱,我刚在石磨地狱被虚化的身体也是恢复过来,手脚也都长了出来。苏**把我放下,让我自己走,我倒有些遗憾了,坑爹的,苏**抱我是多么难得的事啊,我还想让她多抱我一会呢,谁想道身体恢复过来了,苏**果断把我给丢了!
“终于到十八层地狱了,希望宁雪没事。”打量了一遍刀锯地狱四周的环境,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太可怕了!
我看到了什么,一根根木桩上,倒立的绑着男男女女,他们头着地,脚顶天;而狱卒们拿着刀锯,从他们的裆部开始,往下狠狠锯开,直接把身体锯成两,血流成河……
“你看,那个是……”苏**忽然指着远处一根木桩上倒立的裸.体女子,她正要被狱卒们刀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那个女子背影好像宁雪!
我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大喝一声:“住手!”
狱卒们被这一声喝愣了下,纷纷停下手中工作朝我看来。他们的眼睛好可怕,一个个散发着猩红的光芒,头上还长角,看我的眼神更是透着一丝轻蔑。
我无视了他们,冲到了那个被倒立捆绑在木桩上的女子面前,叫了声:“宁雪?”可很快,我呆了下,这人哪是宁雪啊,只是侧脸长得跟宁雪有些像而已。
认错人了!
刚才就因为我的冲动,一下子把这群狱卒给吸引了过来,刀锯狱鬼已经朝我们走来,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说道:“何人来我十八层地狱,还大声喧哗!”
我往后退了几步,尴尬的赔笑道:“抱歉,认错人了!”
刀锯狱鬼神情严肃的道:“来我十八层地狱寻人?可有鬼帝的通行文书?”
我摇头:“来得急,未曾去要得。”
刀锯狱鬼又道:“那有阎罗王的许可么?”
我亦摇头:“没有。”
刀锯狱鬼大喝一声:“好啊!既没有鬼帝的通行文书,也没有阎罗王的许可,你们这是私闯啊!——来人,拿下!”
一群狱卒猛地冲上来就要抓我们,我连忙掏出当时油锅狱鬼道:“在捉拿我们之前,可否先看一眼这个?”
刀锯狱鬼命狱卒拿去一看,我不知道上面写着是啥,因为我根本就没去看,只见这刀锯狱鬼看完后,之前还阴晴不定的脸色一下子好转,神情变得有些喜气洋洋,他说:“原来如此。既然油锅兄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也亏你们能够闯到这里来,说吧,所谓何事?”
我松了口气,看来不用动手了,可以好好的说话了。我扫了这地狱一眼,皱眉道:“你刚才应该也发现了吧?我是在找人,她在一个月前被五道将军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不知你有可见到她?”
刀锯狱鬼奇道:“一个月前?是指地狱……还是阳间?”
“当然是阳间!”我郁闷道,这丫的,地狱的时间跟阳间的时间完全不能比啊,在地狱待一天,阳间就几千年过去了,当然,阴曹地府的时间也是跟阳间一样的,唯有地狱不同。
“阳间的一个月前……”刀锯狱鬼微微皱眉:“这我得查起来。”说着他走到一方形桌案上,拿起一本厚厚的蓝皮书册翻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刀锯服刑薄》。应该是用来记录这些进入刀锯地狱的男男女女服刑期限以及名字等详细信息的书。
很快,刀锯狱鬼边看着服刑薄,边嚷嚷道:“一个月前,进入我刀锯地狱的人为数不少,你那朋友叫甚名甚?”
“她叫宁雪。”
“宁雪?我这服刑薄上并没有这个名字。”
“为什么?”
“如果没有来过我刀锯地狱服刑的人,是不会记录在服刑薄上的。”
“我不信!”我怎么可能会信!冲上去把服刑薄夺来一看,可我上上下下翻了数遍,的的确确不存在宁雪这个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可能!宁雪她不在十八层地狱,那她去哪了?你说!你说啊!”我揪着刀锯狱鬼的脖子,气得暴跳如雷。开什么玩笑,老子费了这么大劲,闯过了地狱十八层的重重磨难,还跟苏**在地狱之中经历了死,只为能闯到十八层地狱,把宁雪救出来,可是现在……
刀锯狱鬼居然告诉我,宁雪不存在刀锯地狱!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揪着刀锯狱鬼的脖子,他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我并没有想放开他的意思,逼着问他:“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什么服刑薄也是假的对吧?宁雪怎么可能会不在这里!她明明是在一个月前,与五道将军被五鬼神捉入地府的那会儿,被打入了地狱十八层的,怎么可能会不存在!”
“咳咳咳……你先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刀锯狱鬼老脸憋得通红,看来是真被我揪得不行了,我将手放开。
刀锯狱鬼喘了两口气,才问我:“你刚说,你朋友是在跟五道将军被五鬼神捉入地府的那会儿,被打入地狱十八层的那个?可否把情况详细的跟我说一下?”
我点了点头,详细的将当时在玉龙雪山的事情跟刀锯狱鬼说了。
这刀锯狱鬼听完后,眉间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