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可不可能,我现在来阴间了,你总该信我了吧”我咄咄逼人的说道。..
仡濮澜可是说过,想要相信我就来阴间跟她说,现在我来了,她没理由不信我了吧
果然,仡濮澜瞪了瞪眼,看来是真被我的本事给吓到了,说:“能够在阴阳两界畅通无阻的进入,看来你的确很有本事,说吧,你要我配合你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太确定,正想问个明白,仡濮澜恼怒的说道:“我的意思是勉强相信你了,你再不说我可要反悔了”
我尴尬一笑,忙道:“别别别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会那么怨恨宁长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宁长风好像是你的孙子吧”
仡濮澜不屑的说:“这种孙子我宁可不要”
“为何”我好奇的问。
“竟然在我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时候,在我体内下了枉死蛊,蚕食了我的心脏,迫使我死后投不了胎,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越说到后面,仡濮澜心情就越激动。
我愣了愣,不对啊宁长风说枉死蛊是他爹仡濮雄下的,为什么到了仡濮澜这里,就变成宁长风了
我想破脑袋瓜也想不明白,茫然的问道:“那个大姐,你确定是宁长风干的吗我听宁长风说是你儿子仡濮雄对你下的枉死蛊啊而且,在你死之前,宁长风都还没出生,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宁长风对你下的蛊吧”
即便我对宁长风不太看好,更不会刻意去袒护他,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必要隐瞒真相。
仡濮澜听了我的话之后,似是怔了下,然后碎碎念的说道:“我死的时候长风的确还没出生,这么算下来,并不是他对我下的枉死蛊,难道是我儿子阿雄可当时阿雄才十岁,那么的天真无邪,总是很听话、很乖,不可能会是他的”
“尽管如此,但可能性最高的人也只有仡濮雄了,不过,仡濮雄跟你一样死得早,现在也死无对证。”我耸了耸肩膀,表示很无奈。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当时你跟仡欢杏二人得知中了痴情蛊,然后就去了乐贤村村南的垃圾场地道之下,用悬棺将自己冰封起来,在这段时间中,可有其他人进来过”
仡濮澜挤眉想了想,答道:“好像在我死后没多久,的确有人来过,不过我想一定是那个对我下枉死蛊的人,因为我的体内被种下了枉死蛊,就相当于我的位置直接暴露给了种下枉死蛊的人。也只有那人才能找到我当时我被枉死蛊压制着灵魂,即使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也只能跟**保持半脱离状态,感官、知觉全部消失。即便有人在我尸体上做什么,也很难察觉到,要不是那人用血液滴落在我的尸体的手臂上,破坏了半条手臂上的冰块,我才能感觉到有人来过”
我舔着嘴唇说道:“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来人定然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不然裹在你尸体上的冰块并非那么容易被破坏的啊。”
仡濮澜点头道:“没错,而那时候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只有我儿子阿雄难道真的是他”
事情了解到这里,看来也有了一些眉目。对仡濮澜下枉死蛊以及之后一系列影响的人,十之**是仡濮雄所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时宁长风说的并没有骗我们,而且全是真话
可是,仡濮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个怕是谁也不知道吧毕竟仡濮雄已经死了,早已投胎去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切真相,到此就断了
好不甘心啊,被想要探求事情真相的强迫性驱使的我,突然被一件连环悬疑的事情一下子卡在了这里,真特么好不爽啊
“我们先回阳间再说吧。”我说,仡濮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退出灵媒状态,回到了阳间,身体依旧处于血腥的解剖池附近,而仡濮澜的双手还掐着我不过力气明显松了不少,以至于我并没有被掐死。等仡濮澜回神之后,也就放开了我。
旁边红衣直勾勾的盯着仡濮澜,仿佛只要仡濮澜对我下狠手,她就会立刻冲上来
仡濮澜看了眼红衣,咧嘴笑说:“你的本事还真不小,不仅能够出入阴阳两界,还养了一只小鬼。如果你能帮我调查出在我体内下枉死蛊的真凶,这段时间我就不会来骚扰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可以找我。”
我微微松了口气,点头道:“好。现在我就需要你帮个忙。”
仡濮澜问我要她做什么,我就说去吓唬一下那三个保姆,因为我认为那三个保姆当晚是在有意袒护宁长风,必须要让她们把实情说出来虽然我有红衣这小鬼,同样可以起到吓人的作用,但是论起鬼吓人,无疑是对那人心里最恐惧、最熟悉或者最耳熟的鬼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这种吓唬人的威力绝对大于陌生的鬼
何况,仡濮澜这只噬音鬼最近把宁家庄给搞得鸡犬不宁,只要是宁家庄上下,几乎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所以,仡濮澜突然出现,这种吓人的可怕程度,我光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在前往宁家庄的途中,我还问了仡濮澜,为什么会成为噬音鬼,听到有人唱歌嗨皮就会出手仡濮澜给我的回答让我蛋碎了一地她说“民国年间的歌曲可比现代歌曲好听多了,我听着心烦,顺手就清理了一下”。
好吧,的确,民国年间跟现代社会的风格迥然不同,尤其是歌曲音乐上的变化,像现在一些七老八十的老人就不太喜欢听现代风的歌曲,只喜欢一些戏剧之类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