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赶我走,我就告诉宁雪去我就这么对他说,满元逸当时脸就绿了,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见到宁雪他们朝这边看来,愣是气得甩头就走了。
大爷的,让你赶老子
不过,满元逸这厮说的话或许是为我好,毕竟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他并没有想要赶我离开宁家庄的理由。而且,这件事情不是很奇怪么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电车上唱民谣的民国大姐,霍亮、赵熙、宁雪几个却都说没听到,而好像知道点什么的满元逸跟宁长风,却闭口不提,还因此满元逸想要赶我走,还说是为我好。
丫丫的,如果是为我好那就得把事情真相告诉我才对啊搞得我现在提心吊胆,莫名其妙。要是我就这样离开,天知道宁雪他们会发生什么,我不能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天黑了,这是我来到宁家庄的第三个晚上,据说明天晚上宁雪就要去西家参加舞会,宁长风说只有宁雪去参加了舞会才会给她隋侯鬼珠。我想着吧,或者等明天晚上,宁雪拿到隋侯鬼珠,我们一起离开,说不定也就没事了。
我独自躺在黑漆漆的**铺上,没有开灯,双手作枕,望着天花板,思索了许久。
好心烦,苏**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一直没吭声,习惯平常有她跟我说话,突然有点不适应了。
摇了摇头,最后我决定,既然他们不让我管,等熬到明天晚上宁雪参加完舞会,管她什么民国大姐,拿到隋侯鬼珠我就果断走人,让宁雪也别住在宁家庄了,免得出什么事。
到了深夜,我半梦半醒,其实并没有完全睡着,听到窗户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极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在墙壁上磨,所发出来的瘆人声音。若是有强迫症的人听了,恐怕浑身都会毛骨悚然。
我就是那种有略微强迫症的人,听到这种在墙壁上磨指甲的声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着会不会又是昨晚那个民国大姐顿时心里有些发毛,为了避免跟昨晚似的吓一跳,这一次我壮着胆子走过去,呲啦一声迅猛地把窗帘拉了开来,想从气势上压制对方。
然而,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皱了皱眉,探头朝窗外扫了一眼,并没有那什么民国大姐,连远处电车上,也没有民国大姐的影子了。
好奇怪,我拉上窗帘,回到**上,关了灯继续睡觉。哪想到,没过十分钟,那种在墙壁上磨指甲的瘆人声又传了进来,在寂静的夜晚颇为诡异。
“谁啊”我叫了声。
那声音断了。
又过了十分钟,磨指甲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下我就火了,擦,不会是宁家庄的人在恶作剧吧大晚上的要不要让人睡觉了
我开灯跑到窗户口,猛地再一次将窗帘拉开,可是,四下里依旧没有人,连鬼影都没有
我纳闷极了,索性不拉窗帘,关灯回到**上继续睡觉。
呲呲呲呲
磨指甲的声音又来了,大爷的,我正想冲窗口破口大骂,猛地发现,刚才那磨指甲的声音并不是从窗外传来的,而是在房间门口
我一直认为这是恶作剧,所以下**走到门口的时候,非常快速且凶猛地把门打了开来,丫的,看我不吓死你
可当我打开门后,只觉阴风扑面,四下里还是没有人
这一下我就吓懵了,若真有人在恶作剧,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我才刚开门,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是逼我的
我站在门口,果断使用灵媒术连通阴阳两界,不过我的灵魂并没有进入阴间,而是在阳间进行了四周的感知。虽然只是初级灵媒,但感知的范围最少可达到方圆三百米左右,如果真有人,哪怕是鬼,我都能感应到他们的活动迹象。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方圆三百米内,只有两个活人的生命反应迹象,其它就剩下一些花虫之类的东西了。那两个活人,自然是睡在我隔壁客房的霍亮跟赵熙他们。
那么问题来了,刚才在我房间窗外、门外,用指甲磨墙壁的人是谁
退出灵媒,我想不明白,转身正要回到房间里去,脚下踩到了一张类似纸片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身份证,不过跟我们现今的身份证大不同,只是一张薄薄的卡片。
名字叫仡濮澜,性别女,苗人,不过出生年月1922年,民国年间
到现在都九十多岁了。
卡片的背面是本人照片,左右手指纹符号。可见将近百年前的身份证已经很正式和完整,不仅个人信息登记详细,还采集了本人指纹信息。
这张身份证,虽然经过了近百年的岁月沧桑,纸质已发黄变旧,但依旧还能模糊的看清,那照片上的人好像在哪见过
我眉头大皱,最重要的是,一张民国年间的身份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
自拿了这张民国身份证之后,当晚就再也没有听到那愁肠寸断的民谣了,连之前有人在墙壁上磨指甲的声音也消失了。
次日一早,满元逸急匆匆的过来找我,看到我还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居然松了口气,擦,搞得好像我昨晚正经历了一场生死似的
满元逸拍了拍我肩头,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翻着白眼,将昨晚在门口捡到的民国身份证拿了出来:“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倒是这个,你给我看看。”
满元逸拿去瞄了一眼,然后吓得直接给扔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我说是昨晚在门口捡的,还将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