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月抬起脑袋,模样呆萌呆萌的,缓缓移动双手,然后高举过头顶:“天地良心,我是无辜的。”
他俯身在她上边,见她傻乎乎的居然自己把手举过头顶,云修离邪邪一笑,忽然擒住她的双手:“容倾月。”
他的声音有种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功能,尤其是他贴在她的耳畔,低沉沙哑的,缓缓的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说好的声音好听的人就长得丑呢?怎么在云修离身上完全不一样呢!长得好看就算了,声音还这么想让人犯罪!
她一副被自己男人帅呆了的傻样,容倾月愣愣的看着他:“啊?”
“口水流出来了,擦擦。”云修离一脸嫌弃。
“哦。”她点点头,刚刚想伸手擦口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禁锢在他手里,她一愣,正好对上他邪魅的眼眸:“唉?…”
她好像没流口水啊!她还想擦口水,是在间接承认自己被云修离的美色蛊惑了吗!
“忘了,月儿现在动不了。”云修离目光下移,扫遍全身,“来,我给你擦。”
拿什么擦?……不是啊!她根本没流口水!
容倾月呆呆的看着他的脸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他浅浅一笑,温润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嘴角。
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唇舌舔舐,湿湿的麻麻的,浑身无力,他不会真的想在现在把自己办了吧!
呼吸越来越粗重,云修离将她软软抱起,她的脸颊贴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走过层层纱幔,最里面的房间是供她小憩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唯独有一张……**……
容倾月一紧张,立马抱紧他的脖子:“阿离,我……”
云修离停下脚步,还未说话,便听见了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一瞬间,两人都吐了一口气,在这个地方情不自禁……感觉真不太好。
“你俩在不在?顾苍来了!”门外的秦墨大声喊道,见里面不应,继续卖力的敲门。
容倾月一下子清明了许多,神识全都回来了,她慌忙从云修离的怀抱里跳下来,对门外大喊道:“来了i啥呀,叫魂啊!”
门一开,秦墨先是一愣,然后打量了容倾月,见她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唇瓣略肿,他咳咳了两声,看着款款而来的白袍云修离,委婉道:“她现在月事在身,你不能这样,你俩要节制呀!”
其实一点都不委婉,真的。
容倾月狠狠抬起脚:“我俩啥都没干!”
“啥都没干你成这样了?”秦墨惊诧。
容倾月回眸看了看云修离,见他云淡风轻一点事儿都没有,仿佛方才的情绪波动对他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再看看自己……
秦墨咽了咽口水,“难道是我打断了你俩那啥,咳咳,我说真的,我前世是医生,你俩这样不好!倾月你不也是医者嘛?!你自己不知道嘛!”
“我……”容倾月张张口,卧槽我俩真的啥都没干你咋不信呢?
云修离眼神淡淡一撇,秦墨立马闭了嘴,他负手上前,微微侧脸:“顾苍?”
秦墨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嗯,顾苍!”
“……嗯,我和月儿去换件衣服就来,你先去。”云修离垂眸看向容倾月。
秦墨一愣,然后点点头:“你就算了,倾月嘛,确实要,咳咳,换衣服!”
容倾月眼眸一眯,云修离!谁准你把我衣服弄乱的了!
秦墨到了会客厅的时候,顾苍正在悠悠闲闲的喝茶。说起来秦墨和顾苍前些日子也没见过面,所以这应该算是云流城一别之后,第一次见面。
顾苍虽然被扣上了‘叛乱’的帽子,死得早,那时候秦墨还没有在漆寒身边做事,按理说两人是没见过的。不过秦墨刚刚穿越的时候,确实与顾苍有过一面之缘。
之后三王叛乱,他也确实没想到当日救下自己的人,竟然是顾苍祭司。
五千年前未曾想过还有一日能够再见。
“哟,你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顾苍打量着秦墨,摇摇头:“我也听闻过一些往事,听说你为了七妹舍弃了身躯,只留残魂,这身体是哪儿来的?”
“顾苍!”秦墨一听到‘七妹’两个字,面色一变:“她也在这里,别乱说!”
顾苍眼睛微微眯起:“她不知道?”
传闻云流城位至丞相的秦墨大人,曾为了廉贞祭司而舍弃身躯一事,当年传的沸沸扬扬,也就只有洛旋这种重病养在深宫里的人不知道了。漆寒不告诉她也就罢了,怎么其他人也从来没有和洛旋说过?
“那时候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她最后一次操控九州鼎本该当场死亡的,难道要我告诉她,是我一命抵一命,你才没死?”秦墨蹙眉:“我当时做了这样的决定,并不全是为了她。”
“我知道,你还想回‘家’。虽然出了点意外。”顾苍拍了拍秦墨的肩头:“洛旋风华倾世,你喜欢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秦墨略微沉默了一会,“这里是宸王府,从前的事都化为流水不可追,何必追究呢。”
“宸王府……”顾苍沉吟挑眉:“你与云修离确实是好友不错,他一个不能说不能动的傀儡,在最后那一个月活了过来,与你成为好友,这一点我不感兴趣。只是一个月的交情,就值得你如今为他四处奔波?难道不是因为……”
“顾苍!”秦墨猛地打断他的话,微微闭眼:“宸王来了。”
云修离与容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