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会碰到我的老师扎沃斯以外,其他碰到的人都不用理会,而且我不叫你说话的时候,你也千万不能开口。”
他的老师?扎沃斯?接收到这个名字以后,周依依自动形成了回忆模式;
车子在街道上平稳的行驶着,她解了安全带,通过座位之间的缝隙爬到副驾驶坐上,这样一来,说起话来才不用那么费力:“你的老师扎我斯是不是就是上次你写的那片文章在纽约报上发布,而署名是扎沃斯的那个人。”
蒲胥应正专心的开着车,完全没有注意到周依依的小动作,当声音突然从副驾驶座上传来时,他心绪忽的一跳,脱口而出:“你什么爬到这来的?吓我一跳。”
周依依不理会他的情绪骚动,继续问着心中的疑问:“你先说是不是同一个人?”
“别再闹了,没看到我正在开车。”蒲胥因阴晴不定的脸上终是有些快挂不住了,他双手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对于周依依的废话完全不理睬。
好奇心正到鼎盛之处,周依依哪肯罢休,拽着他的胳膊不丢:“就闹,你快说,要不然我就一直闹你;我好不容易逮到你在开车,所以才把我心中的疑问全部都问出来,因为你开车的时候无法分心只能说实话;看在我那么聪明的地方,赶快说。”
“……”这是什么逻辑,蒲胥因被缠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个周依依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胆大包天了,她肯定是看着自己最近给她一点好脸色,就忘乎所以。
哎,没办法,他愿意**着她,她愿意疯。
“竟然真的是。”一得到确切答案,周依依立马转变成了愤愤不平型,她义愤填膺的说:“蒲先生,哪有你这么傻的,就算他是你老师,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把你的劳动成果拱手相让啊,他既然是你的老师,应该什么法律都懂,怎么还能知法犯法,他……”
“闭嘴。”蒲胥因无可奈何,实在是忍无可忍,语气凛冽的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周依依,我发现你是不是傻,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算了,像你这么笨的女人,不多说几遍你是不会记住的,我再跟你说一遍,因为我身份的特殊,不方便出面,是我心甘情愿的把署名的权利让给扎沃斯老师的;况且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国内的别墅和医院以及现在的公寓,都是他一手置办转入到我的名下。”
“我从来都不在乎那些名利,你又为何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
最后一句话一出,周依依顿时哑口无言,你认为重要的事情也许对别人来说都是不屑一顾的,她这么固执的性格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以至于周依依一路上都处在反思,缄默不言的状态。
蒲胥因早早的意识到了周依依的不自然,他颇有些无奈,是否是自己的话说的过重了些,不管怎样,她毕竟是为了她好,在车子停下来后,他缓缓开口:“依依,你……”
“我没事。”周依依在先他一步开口,不管接下里他将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是病人,而她是医生,身为医生怎么能把不好的情绪传递给病人呢。
蒲胥因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但在触及到她强颜欢笑的面容时,也选择不再说下去。
也许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越来越亲近的关系反而是开启日后悲剧的导火线,平平淡淡,安安稳稳,保持这上下有序的相处方式其实才是他们之间真正应该有的宿命。
爱的浓烈与分道扬镳只是一线之隔。
车停在地下车库以后,周依依跟着蒲胥因来到了一座图形为‘砖石’的巨大建筑物的长梯形外,她立马就对这完美的建筑物所折服,就连先前在车上那一点小小的不开心也烟消云散。
上了长长的阶梯,清楚的看到楼宇之上镶嵌着水晶样字牌,那是用英语的简写,翻译过来就是‘生物科学实验基地’。
“原来蒲先生以前工作地点就是在这。”周依依边抬头观摩着,边表示叹服。
临进去前,蒲胥因不放心的又叮嘱她一遍:“依依,待会进去之后千万不要和我老师发生任何的冲突,他说什么你听着便是。”
“……”这猫腻,搞了半天,还是要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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