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开心的一次是在五年前她和大学时期的男友韩木本的一次约会。
蒲胥因浑身衣服同样湿透,但此时此刻他是高兴的就足够了。
画面被永记,即使是地上的积水,现在的阻碍,未来的迷蒙也无法阻挡两颗心正渐渐的靠近。
周依依擦着湿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她光着脚板,身上套着的是蒲胥因的白长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如连衣裙般,虽不合身但却有异样的风格美;她听到蒲胥因所在的浴室还有哗啦啦的水响声,索性仍了毛巾跑到阳台上去吹风,此时已接近中午,阳光强烈,她爬在栏杆上抬起手放在头顶来遮挡阳光,直到光线从她的指尖一点点倾斜而下,晃的睁不开眼,她才扯开嘴角放肆的笑。
中午周依依展现了她超强的厨艺,做出了一桌美味,蒲胥心嘴上说着难吃,可愣是比平常多吃了一碗饭。
下午,蒲胥因又一次理所当然的命令她把整个别墅打扫一遍,周依依嘴上虽抱怨不断,但还是得乖乖动手,有钱人家真是找罪受,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 还必须每天都要打扫,最关键的是这打扫的规模简直是堪称整个足球场;她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在客厅一边擦汗一边奋力勤快的擦着地板,蒲胥因就悠悠闲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周依依不停的说抬脚,他倒也是好脾气的全程配合。
擦完地板擦玻璃,周依依甚至都完全忘了本职工作,而专心卖力的做管家婆,可偏偏他家的墙壁还都是玻璃做的,这得擦到何年何月,等把一楼的玻璃全部擦好,一座豪华的别墅也已竣工。
周依依在玻璃外工作,而蒲胥因就在玻璃内负手转来转去,她玩心大起开始在玻璃上哈气写字,而他不屑于此,看她的眼神又多了深一层的意味:幼稚。
夕阳西下,蓄攒了一天的太阳光芒在傍晚时分得到了全部的释放,金灿灿的的染红了半边天,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火烧云,像狮子,像马匹,像大象,还像你。
周依依站在阳台上欣赏着这绝世盛景,疲惫的伸了伸懒腰,回过身端起放在茶几上的红酒,刚想细细品偿,却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蒲胥因一把从她手中抢过红酒:“你不适合喝酒,这是你的。”
蒲胥因现在是再也不敢让周依依喝酒了,她那酒醉后又哭又闹的架势,即使现在想不起还有些后怕。
她只是一愣,并没有过多勉强,接过果汁,喝了一大口,顿觉舒适解渴。
黑幕即将拉上的前一时刻,周依依突发新大陆,在阳台下往左一百米竟然种着各色花的花园,女人对漂亮的事物一向没有抵抗力,当然周依依也不例外,她光着脚丫,仍是穿着蒲胥因的白衬衫一路欢快的奔向花园,碰碰这个,闻闻那个,即使再残缺的火烧云也把这片花映衬的娇羞美丽。
她拿起水桶开始给这片已被太阳摧残接近枯萎的花朵浇水,一边浇,嘴里还念念有词,动作轻柔,细心如斯,仿佛是在照料自己的孩子一般,即使水打湿了她的衬衫,泥巴糊住了她的脚,周依依也全然不在乎。
直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周依依的腰,她恍若失神般的全身一僵,手中拿着的浇水的器皿猛的摔在土地上,溅了她一脚的水花,这种感觉为什么会使她全身软绵绵的,仿佛置身在无边的海洋中,看似温柔,但随时可能丧命。
蒲胥因握住她的肩膀,轻柔的扳过她的身子,两人近在咫尺,他不断凑近她的面庞,在即将碰触之际,他突然说道:“好了,别玩了,衣服应该已经干了,去把身上清理清理,换上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哦。”周依依心脏骤然停止又加快,她现在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于蒲胥因的亲近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她绕过他的那一刻,满脸通红,这种事怎么能乱想,正打算脚底生风的逃出这片**的场地,却突然又被叫住:
“依依,搬来我这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