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厅里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对于林阳来说,此次的会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分参杂在里面的,他既不认识眼前这个能叫出他名字的男人,也不知道在依依的婚礼现场为什么他会出现,或许就在猜测着此人与依依的关系。(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也不再绕圈子搞神秘,顾胜率先开口:“我认识你。”
林阳显然是没搭腔,他是娱乐人,最近又占据头条,只有稍微上点网的人都认识他,所以顾胜说的这句话完全没有技术含量,林阳自然也只都是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更别说出声说话了。
许是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妥之处,顾胜又补充道:“我听依依和莫如绿说起过你。”
林阳浑身一颤,也终于是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果然,在他们之间又冒出来一个男人:“你是谁?”
“对了,忘做自我介绍。”顾胜伸出手掌说:“你好,我叫顾胜,是依依的朋友,莫如绿的男朋友,这场婚礼的伴郎。”
比起是依依的朋友,林阳更惊讶的是他竟然是莫如绿的男朋友,瞪大的眼睛预示着他此时的震惊。
在顾胜收回手之际,出于礼貌与之相握,也算是打过招呼,继而探寻的目光在他身上一直打量,末了,说上一句:“你到底是谁?接近莫莫有什么目的。”
顿时,顾胜好笑的摇了摇头:“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与莫如绿是真的相爱。”
“也?”林阳下意识的问道:“恐怕依依也不相信你吧,就算你是她的朋友。”
“她相不相信我没关系,关键是莫如绿信就好。”
顾胜此时是穿着黑色的伴郎西服正装,加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林阳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那满不在乎的神情但是很让林阳质疑他说每一句话时的真诚度。
所以他们只是相对而坐,林阳的眼神就已经直勾勾的盯着他:“如果你是有什么目的,我劝你赶紧打消,你知道的,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莫莫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
此话一出,顾胜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再也绷不住,他双手交握放在靠椅的扶手上说:“也难怪莫如绿做梦都会叫你的名字,就为你肯为她不要性命的念头,你也有这资格;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我也不想去了解,但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以后莫如绿换我来守护。”
顾胜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也是最不明白的一点,你既然那么在乎莫如绿,那为什么和依依发生绯闻却又不澄清,我特意上网查了你的资料,知道你与依依是兄妹关系,就算你与依依的关系再不好,你也不至于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跑来她的婚礼现场,难道不知道这影响很不好,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着急的想见某个人所以一下飞机就匆忙的赶了过来。”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直击着林阳的心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确实是,他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衣服还是休闲长大衣及运动鞋,比起顾胜的一身正装,确实是显得格格不入。
都说近观者迷,旁观者清,顾胜身为旁观者众观整个局面,看的却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而他注定在这场迷局里失去自我。
直到顾胜站起身走掉时,林阳才渐渐从迷雾中回过神来,当时莫如绿毁容时,她劝他看得开,放下过去,可是他却选择的是逃避,当不得不面对现实时,他才发现所有事情的发展早已失去了他所预知的方向。
或许他不应该再对莫如绿的事情反应那么激烈,其实他还不如一个女子勇敢,至少她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即使在爱情中她曾伤痕累累,那么,她与顾胜的事情,罢了,她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忘掉依依,重新开始新生活,不管之前莫如绿对他怀有怎样的感情,但在这场婚礼之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所有人都会重新开始新生活,她会和顾胜相约天涯,而她也会和蒲胥因共度白首。
就在林阳考虑要不要留下来继续参加婚礼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曾菲菲的来电。
婚礼宴客一直到下午五点才全部的结束,作为主人公的周依依和蒲胥因忙前忙后的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客人,还附带着听那些醉酒后的男人的真心话。
遇到这种情况,蒲胥因只是默默的听着,从不说话,而周依依就完全不同,听的起劲,有时还评论几句。
而周铁负责送走周依依娘家的那些亲戚,林新则负责送走那些他在生意上合作的伙伴。
总之,在繁华过后,又恢复了它原有的模样,除了底下吃喝过后的一片狼藉显示着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外,她真的觉得这短暂的一天就仿佛是做了一生的梦。
周依依扶着墙壁在皱着眉头揉着脚跟,这时周铁刚安顿完那些亲戚便走了过来,察觉到依依的异样,急忙小跑过来扶住她的胳膊:“依依,脚怎么了?”
他抬起头说:“爸爸,我没事,就是站的时间长了,脚有些发酸。”
“赶快坐下来。”周铁扶着依依在就近的一张靠椅上坐了下来,他开口:“依依,爸爸有话和你说。”
周依依立刻正襟危坐,也不再管脚上的酸痛,抬头看着坐在对面,两手撑着膝盖的周铁。
“依依啊,爸爸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是对你爱却是真的,没有你消息的这些年,爸爸无时无刻是都在惦记着,想着你是否吃饱,是否穿暖,是否受苦,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