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月秦想,他可能是拉稀,所以才不好意思,没事人有三急嘛,反正他喜欢跑厕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知道哒。
月秦瞬间将疑惑抛到脑后,白皓威明显松了口气,脸色这才慢慢地又自然了起来。
就是,被月秦咬过的那只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动了又动,似乎放在哪里都不好一般。
月秦继续刚刚的话题:“想要红珊瑚首饰不难的,你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得好,没回答对一道,我就奖励你一个首饰。”
“这个好,来吧。”白皓威眼睛都亮了起来,估计以前帝长雍考校他,他都没这么积极。
“首先,你听过你父亲或者家里任何人说过,咱娘喜欢红珊瑚首饰么?”月秦继续不死心地道。
“没有?”白皓威摇头。
“咱娘喜欢踢毽子么?”月秦想起帝长雍无意说漏嘴说过,第一次见心上人是在踢毽子的。
“毽子?这算毛问题?没听说过。”白皓威继续回答。
月秦整个小脸都皱了起来:“那你爹说过没,咱们娘是不是很害怕打雷啊?”这个细节也是由帝长雍无意间提供的。
当时问沈氏,这些都对得上帝睿的母妃,如果这些都对不上白皓威的母亲,那么,月秦感觉自己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不知道。”结果那个憨子竟然摇头一问三不知。
月秦生气地道:“你还有脸回去拜祭你的母亲,你连她喜欢什么,怕什么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做儿子的啊。”
白皓威有些不开心地道:“人都死了,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子欲养亲不在,秦儿,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
月秦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对不起,我,要不我多给你一样首饰吧?”
白皓威面无表情地看着月秦道:“首饰怎么也应该是簪子之类的吧?耳钉的别来!!”
我去,你刚刚不是还在忧伤么?你丫是不是转得太快了?!!
月秦生气地道:“可以啊,不过,我现在想想去炸虞浩家的茅房,听说那个**王八蛋也回来了。”
白皓威拍手叫好:“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白大爷!!”
月秦继续翻白眼,这是很光彩的事情。
忽然,她呆了呆道:“对了,皇普御史家的茅厕是你炸的吧?我都听说啦!!”
“老子练兵太困了嘛,就在上朝的时候,睡了一觉,老子睡觉站得好好的,却被那老小子发现了,还找皇上弹劾老子御前失仪!!老子不炸他炸谁?!!”白皓威瞬间不爽,虎目怒瞪。
月秦却笑嘻嘻地道:“呵呵,你不是要给灾民办学吗?如何要那许多银子,盖房子能要几个钱?你可以奏请皇上,让皇普老头子去教那些孩子啊,那死老头子不是经常标榜自己最清廉最爱民的吗?大哥你何不成全他!!”
“弟弟,你真聪明,哈哈!!”白皓威瞬间开心地打开大门,一众男女和几个官员都滚了进来。
月秦:“各位误会啊误会,我大哥正直的大好人啊,如何会在此狎妓呢?其实我们是有公务在身,刚刚那一出,也是为了抓捕**杀手设置的局,不过,可惜,那杀手竟然没有上当,哎,棋差一招啊。”
趴在地上的众人:“哪里哪里,白将军查案辛苦了,白将军爱民如子,尽忠职守,简直堪为京城官员的楷模啊。”
白皓威一身浩然正气地拍着胸脯道:“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月秦对这家伙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看着老实,其实,内心还挺奸猾的,哼,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此时,帝睿正慵懒地靠着听辉汇报情况,而辉一脸生无可恋。
“你说秦儿去**里大闹了?”帝睿有些烦恼地揉了揉眉心。
“是的,她还自称是白将军的未婚妻,将那个花魁赶走了,她和白将军在里面商议良久,好像说什么红珊瑚——臣离得远听不太清楚。”辉郁闷地道。
“红珊瑚?”帝睿的眼眸微微一深,想起了沈氏之前回禀自己的话,眸子里的神情不由得一亮,但是,很快又隐藏在了深深的眸色里。
嘴角勾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不开心的事情:“又抱了?”
辉那种生无可恋的脸,越发明显,他粗声粗气地道:“是。”
“我听说,秦儿有时候还会和雪克打架。”帝睿又想起一件事情。
辉点点头,沉痛地道:“娘娘一般打不赢的。”
“嗯,所以一会儿,你给雪克喂点软骨散。”帝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嘴角邪气地勾了勾。
辉:“……”
卧槽**老婆您敢不敢再**得没有底线一点!!这样助纣为虐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我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接触的,但是,秦儿的想法时候和我们的不一样,大概是在边关的时候,并没有这么严重的男女大防,”帝睿还挺郁闷,“我虽然不喜,但是不忍心苛刻于她,只是却不能让她被欺负了去。”
然后,帝睿充满希望地看着辉道:“姓白的当太监的肯能不大,不过你可以让那个头牌在多花点心思,怎么也要和姓白的睡上几次嘛,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找的、唔——至于雪克,你问问他有没有兴趣立志成为宫里第一大太监总管?秦儿总喜欢和他玩儿,如果他阉了后,我也可让他们成为闺蜜的。”
辉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个东西有点危险,此刻总是莫名其妙的凉悠悠的,他忍不住夹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