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竹兰梅菊”的打赏!)
铃声一响,汪国辉的“茄子”顿时如糟霜打,顷刻间变得蔫巴巴的。
“他娘的,谁他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汪国辉狠狠的咒骂一声。
他也没叫女秘书起来,怒气冲冲的拿起手机一看,当看到是“于正海”三个字时,尽管对方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立刻扯起一个笑容,故作愉悦地道:“于老弟,是不是陈云峰那小子玩完了?”
“他是特种兵退役,哪有那么容易的?我就为了这事儿找你。”
找我?汪国辉不由一愣,他拍拍桌子底下女秘书的脸。女人如蒙大赦,迫不及待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在他那张肉乎乎的脸上吻了一下,而后摆动着腰肢出了房间。
“汪老哥,你在听吗?”
久没听到回话的于正海有点不耐烦。
汪国辉赶紧道:“在听在听,刚才我办公室有人,现在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说吧,于老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汪老哥,你不是有m国的朋友吗?你叫他们帮个忙,帮我查一个纽约的电话号码,这个人或许跟陈云峰接下来的出逃有莫大的关系。”
“是这样啊!”
汪国辉也重视起来,他立刻撕下一张便笺,道:“我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帮你查到,但我可以问问他们。你说吧,电话号码是多少?”
“001917***324,汪老哥,这个电话的查询对我很重要,请你的m国朋友务必帮我,如果陈云峰要逃,他很可能会逃到这个号码的持有人那里。如果我事先知道对方的姓名,即便他逃了,我们下一步的跨国追捕也好办。”
“好好好,我马上问问。”
结束通话后,汪国辉开始摁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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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当地时间凌晨2:52,睡梦中的威廉姆斯·欧迪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有人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说明事情重要或者紧急。再说,对方打的是座机而不是手机,能知道他家座机电话号码的,一定是非常相熟的人。
因此,对于这个忽然打扰他睡眠的电话,威廉姆斯并不生气,他拿起床头柜的座机电话很温和的说了声“哈喽”。
十几秒钟之后,他霍然起身,并惊声道:“什么?我的目标人物在边海市出现?你是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头道:“我从新闻看到的,你的目标人物在边海市惹了大麻烦,警方正在全城搜捕。华夏国时间14:20,边海市就一直在滚动播出这条新闻。”
“什么麻烦?”威廉姆斯问了一句,紧接着又道:“教官为什么在边海市,他去那干什么?”
电话那头道:“他严重伤人,而且,还打伤了警察。至于他为什么会在边海市出现,我还没弄清楚······不,应该说我知道一些细节了,但我不敢肯定。你那边呢?1号合伙人有没有跟你联系?如果他跟你联系了,我想他的信息应该更准确!”
“没有跟我联系,对了,你为什么说不敢肯定?”
“将军,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的2号合伙人已经跟他起了冲突!就在昨天,他还把他所知道的教官的资料传送给我,他仅仅知道教官是退役军人······”
威廉姆斯惊讶地问道:“教官退役了?”
电话那头道:“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不敢肯定我的想法是否正确。2号合伙人发资料给我就是想让我查查他的底,他害怕教官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威廉姆斯又问道:“2号合伙人知道教官的身份?”
电话那头道:“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会叫我想办法帮他查查教官的底细。我一眼就看出那就是教官,不过,我并没有告诉2号合伙人他是谁,他也没必要知道。
将军,我想告诉你的就是:教官现在就在那个项目所在的集团上班,而且,他还是董事长的专职司机。所以,当我接到2号合伙人传来的资料时,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华夏国军方已经派教官来边海市守着那个项目了。
不过,后来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教官真的是带着任务来有目的的接近那个项目所在的集团,他不可能那么高调的跟我们的2号合作人冲突,他应该低调到不让任何人知道他已经来到边海市才对,更别说打伤警察闹的满城风雨被通缉。
因此,我不清楚教官来边海市的目的,但愿······但愿他真的因为某种原因退役了!因为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也在那个集团上班,并且还是总经理。如果教官退役后投奔他姐姐所在的集团,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不,我不会这么去推测!”威廉姆斯道:“以教官的年龄和能力,他不可能退役,就算他想退役,华夏国的军方也不会放他离开。再说,各人有各人担有些人喜欢高调,有些人喜欢低调,而且也可以假装高调或者假装低调,其中不仅有个性因素,还有目的因素。
就拿教官打伤警察被通缉来说,如果是一出戏呢?比如······苦肉计。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华夏国的《孙子兵法》,这计策很容易麻痹人的眼睛和思维,所以,我觉得小心一点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而后道:“将军,我承认你说得有理,但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不会去肯定什么。而且,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教官来边海市的目的。
今天边海市警方针对教官的追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