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容瑾年也忍不住叫出声,夏青伊的身体在咬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紧致的感觉让容瑾年身体再度发烫。
很想再“作恶”,但身体无力,容瑾年倒在一旁,大口的呼吸。容瑾年头脑轰鸣,身体接近虚脱。
抵死的缠绵,将整个夜晚都染成情1欲的颜色,绚烂迷幻,刺眼却又让人沉沦。
容瑾年感觉自己在看烟花,她的脑海里,是她的小时候,她和小小夏青伊手拉手,在晴朗的夏夜里,她们坐到台阶上看烟花,小小容瑾年说:“我喜欢烟花,你看见烟花,就会想起我。”
绚烂过后,夏青伊扬手指向天空,“我要做月亮,你看见月亮,要想我。”
所以,极致的烟花绽放后,容瑾年只觉得眼前好亮好亮,她看见一轮明月,照在她的天空上。
周围都是黑暗,可她一点都不怕,月亮在,夏青伊在,她不是一个人,我有想你,夏青伊,你想我了吗?
今天的烟花,好漂亮,你看见了吗?
看了一整夜的烟花,以致于容瑾年一时无法适应,身体在激烈的起伏后,陷入巨大的空虚和无力之中。
容瑾年睁开眼睛,是夜啊,黑得不见五指。没有月亮,她是做了一个梦吗?
容瑾年稍微动了动,浑身像是要散架了。
大脑一片空白,稍微思考,头疼得厉害。
容瑾年只记得,她被欧若蓝堵在更衣间里,欧若蓝跟变态似的要对她下手。
之后呢?容瑾年闭上眼睛深呼吸,回忆,突然间像是电影一样回放。只是,电影画面,不清晰,像是七八十年代的老电影,模糊得让人看不清。
可即便再朦胧,容瑾年还是模糊地知道发生过什么,尤其她体内还有余波在荡漾。就算容瑾年想假装失忆,但身边躺着的人,她要怎么做才能忘记?
夏青伊赤着身体,蜷缩着,窝在她旁边,容瑾年能听到很深沉的呼吸声,和以往的呼吸声不同,此刻的夏青伊,睡得很深,呼吸更加悠长舒缓。
天呐,她们到底做了什么?容瑾年隐隐约约地想起,深夜里被欲念迷失心智的那个容瑾年,简直像是qín_shòu。
那个她自己都陌生的容瑾年对夏青伊做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当然,不仅如此,她还非要夏青伊对自己做什么……容瑾年抬手揉额,她一定是被欧若蓝下药了才会如此,妈的,容瑾年心底有要杀人的念头。
容瑾年很疲倦,却睡不着,犹豫许久,容瑾年坐起身。下了床,摸到床头的灯打开,捡起自己的衣物,忍着身体的酸疼,无声地套上。
眼眶不知怎么的就发酸,突然很想哭,容瑾年咬唇,瞧瞧她都做了什么?
真是荒唐的一夜。
容瑾年盯着夏青伊的睡颜,乌黑的发丝散落开来,像是水面铺开的水藻,夏青伊像是深海里的美人鱼,安然地睡在水波之上。
心底滚烫,继而是强劲有力的跳跃,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来。容瑾年按压胸口,她病得不轻,药劲儿应该都过了,可她看见夏青伊时,哪怕那个人只是安静恬淡的熟睡,她的心脏都像是在敲鼓。
容瑾年绕到夏青伊的背后,模糊的视线,看见夏青伊的后背,都是抓痕,红肿不堪。这……一定是她干的吧?
容瑾年半蹲下,抬手轻轻地抚摸伤处,夏青伊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动。
容瑾年的心,隐隐作疼,眼泪滑下来,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容瑾年咬唇,不让哭声传出来,天亮之后,她们还能回到原点吗?容瑾年无声地哭泣,怎么会这样的?
容瑾年关了灯,悄无声息走到门口,拧了一下门把。良久,她站在房间的门口,即使身处黑暗中,容瑾年还是能感受到,房间很大很空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容瑾年突然蹲下,双手抱头,很想大叫,啊啊啊,容瑾年,你到底做了什么?明天一早,她要如何面对夏青伊啊!
如果记忆非常清楚,容瑾年也不会那么郁闷的,如果完全忘记,她也不需要烦心,问题就是:她只记得零碎的片段,譬如,她记得她爬到夏青伊身上,她缠着夏青伊要亲亲,又或者,她的指甲深深地抓进夏青伊的肌肤,所以夏青伊的后背才会那么多的抓痕……容瑾年揉着自己嗡嗡叫的脑袋,明天啊,明天她可以假装失忆吗?
天没亮,夏青伊睡得不安稳,半睡半醒间伸手摸了摸,身边没有人,“年年?”
夏青伊下意识地叫出来,同时缓缓睁开眼睛,房里视线昏暗。
没人回应,夏青伊换了称呼,“容瑾年。”自然也是没人回应的。
知道天亮后,她们也许会回到原点,或者连原点都回不去了,那是谁,那可是遇事就会躲避开的胆小鬼呢。
可是,天还没亮,人怎么不见了?至于趁着夜色逃走吗?那么怕黑的人,能去哪里?
夏青伊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呢,毕竟容瑾年总是在逃跑,她永远在追赶,但又不能追得太紧,怕她看见自己会跑的更快。
可现在看来,夏青伊觉得自己依旧无法习惯,心疼得好厉害,好像是病了,呼吸都困难。
夏青伊呆呆地坐了几秒钟,皱眉,准备下床,人走了,她得知道容瑾年去哪了,至少保证那个白痴是安全的。夏青伊双腿垂下,脚踩到柔软温热的触感。
夏青伊试探地轻柔踩踩,听见似是小动物熟睡中被主人打扰才会发出的叫声,“唔嗯啊~”夏青伊脚尖勾住了什么,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