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冷眼望着地上的人,问道,“东西在哪里?”
寡淡的声音犹如腊月风雪,有种刺骨的冰冷,让人不由发颤……
只是,地上的探子也不是一般人,一个个口中藏毒抱着必死绝心而来,视死如归的闭着眼睛等待被处死。
这要是不给点儿厉害的,不会轻易交待。
我上前几步,准备亲自拷问。
谁知石女伸出胳膊阻拦,“我有办法,不说就要受尽苦楚。”
嗬,一个新诞生的精怪,会有应付死士的办法吗?
我有点好奇生活阅历一片空白的石女,是怎么拷问犯人的,就没出手阻拦。
石女上前几步,素白的指尖轻轻抵住其中一人的眉心,“最后问一遍,说不说?”
那人执拗的撇过脑袋,不肯回答。
下一秒,双脚“咔擦”一声,似俩块石头一般断裂开来。
没错,就是石头……
双脚断开的截面上没有血肉淋漓,是灰色的石头渣渣。
所有人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皆是惊恐的瞪大眼睛。
石女满意的点点头,视线落在另外一个运动服装扮的中年男子身上,“你来说?”
男子浑身一抖,依旧是固执的拒绝。
这一回,断掉的是俩条胳膊。
那石头块一般的胳膊落在地上,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画面的冲击感,简直让人的心灵饱受折磨。
一个接着一个,从双脚到胳膊,从胳膊到脖子,从脖子到脑袋……
石女到第四个人的时候,清澈的目光落在对方的命根子上,“你知道石化阉割吗?”
那人闻言,痛苦的摇头,明显是无法承受老二石化的结局。
石女掐住对方的下颚,从嘴里扣出一粒毒药,缓缓站起身来,从容的说道,“回答的好,可以死个痛快,否则就从五官开始一点点石化。”
卧槽,回答的好,可以死个痛快?
这分明是没给对方留活路,也太嚣张了。
那人显然被吓到,浑身颤抖的趴在地上,“东西被神谷先生拿走了。”
神谷?似乎没听说过……
之前派来的不都是安?倍晴明一脉的阴阳师,怎么会冒出一个神谷姓氏的阴阳师来。
我疑惑的问道,“神谷是什么人?”
那是自始至终趴在地上,不敢抬头,颤声应道,“就是拥有式神九尾狐玉藻前的神谷正山大人……”
“九尾狐……厉害……厉害……”
毓儿似乎是有所了解,连声说道,“白面金毛九尾狐,比起鸦天狗来,丝毫不逊色。”
这次阴阳师机构派来的人的确是不错,式神都是大妖级别的。
这些东西放在以前,一俩招就能给老子秒杀的骨头渣也不剩……
可惜,时机不一样,多大的妖怪也造不成威胁了。
之前已经收拾过一只九尾狐,反而比鸦天狗更好对付……
我撇开神谷正山不说,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的据点在哪里?”
那人颤颤巍巍的应道,“我们没有据点,是靠鹤符来传达任务的。”
用鹤符来传递消息……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刘伯给刘承古传消息时用的纸鹤,不确定的问道,“什么鹤符?”
那人犹豫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纸鹤,“就是用咒术驱使的纸鹤……”
“嘿,有东西就好。”
毓儿一把抢过纸鹤,得意的说道,“拿到鹤符,还怕找不到人吗?”
鹤符是单向传递讯息的,已经到死士的手里,怎么追寻源头……
我不解的问道,“你说怎么找?”
“顾家的办法多着呢……”
毓儿小手一扬,人皮书兀自飞出,翻动道其中一页。
“你好好看看书上面的符印,还有手诀。”
毓儿淡淡扫了一眼,径自把书丢过来,“鹤符上遗留着施术者的气息,用来反追寻是最好的了。”
我抓住人皮书一看,上面显示着一种古怪的符印,还有一种较为复杂的手诀,旁边密密麻麻的字迹依旧是看不太懂。
符印手诀可以照猫画虎的学,不认识字怎么破?
这尼玛,字都不认识,把书看破也不会有结果……
我无语的说道,“我特娘的不认识古代的字,看也是白看。”
“你以后没事赶紧报个历史学的速成班……”
毓儿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这寻根印,是混合鲜血朱砂,在鹤符上写新的符印,施法驱动鹤符去找自己的主人。”
喔,也没有多难嘛……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朱砂,划破手指混合出颜料,展开鹤符描绘印记。
随后,重新叠起来,依着人皮书掐动手决……
只见纸鹤重新飞起,闪耀着白色的淡淡光华朝门外飞去。
“ok,现在可以跟着鹤符走了。”
毓儿见状,做了个ok的手势,忙不迭跟着纸鹤追了出去。
“你把尸体处理干净,马上跟过来。”
我望了眼满屋子的断手断脚的人,对石女交待俩句,相继跟出去。
也不知道石女用的啥方法,才下楼的时间,就追上来了……
我们一路追着纸鹤跑,莫名发现又回到了纸扎铺附近。
老子才从纸扎铺出来,对方的人就闻着味儿过去了。
得亏有追过来,要不后天一来,看到的就是死匠人……
我一边跑着,一边注意着飞向纸扎铺的纸鹤,“看来,对方是注意到老匠人了。”
“你来纸扎铺待的时间太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