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子弹势如排山倒海,似是特别制作的一般,其中有好几枚落在保安身上,穿出一个个散发着腐臭味的黑色****。
奇怪,一般人中枪,留的不都是血吗?
保安表情渐渐僵硬,身上尚为完好的肌肤,逐步转化为青黑色,指甲牙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
这特妈,绝对是要尸化呐,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狗?日的生物科技公司,还研究生化武器吗?
我左腕翻起,手中魂锁陡然飞出,婉若游龙一般的抽破房顶,将上面一众黑衣人抽的仓促散开……
我见状,趁势离开桌底,试图从正门离开保安亭。
不料想,开门之时感觉背后一股凉意袭来,整个人下意识蹲下身子躲避攻击,却还是被一个东西撩到肩膀的衣服。
撩就撩吧,差点给人留一血口子就不对了……
我一头撞开保安亭虚掩的门,抱着双腿滚出去。
几乎是出去的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子弹全招呼过来了。
草泥马,架不住人多,处境有点被动了……
千钧一发之际,得亏蕊蕊不要命的赶来,用自己坚不可摧的身子,抵挡住周围落下的诡异子弹。
徐蕊张开双臂,似是保护崽子的母鸡,脸色难看的出声提醒道,“是尸毒弹,不要被打中,会快速的尸化。”
尸毒弹?这样就不难解释保安会尸化……
可是一味地挨打多没意思,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缩着脖子,偷偷打量周围的黑衣人,偷偷摸摸的把魂锁分为六股,五根手指分别卷起一根齐齐发力,卷住好几个没来得及逃窜的黑衣人。
剩余的几个,攻击被破开,也不敢轻易上前……
切,狗?日的,刚才不是打的很痛快吗?也是时候尝尝魂锁的味道了。
我手腕微微一转,卷住留在身边的一根锁,痛快的控制着魂锁抽打几个家伙。
只听见西方僵尸痛苦的哀嚎声,一下接着一下……
恍惚中,一个熟悉的人影,以瞬闪的速度移动过来,不由分说的掐住徐蕊的脖子离开,“你来的正好,省不少事情。”
我的视线,才能捕捉到一缕残影……
说来很是奇怪,那个人影明明是女魃,为何说话的声音却似变了一个人。
我朝着人影消失的地方,狂奔而去,大喊道,“徐蕊!”
奈何,声音犹如石沉大海,根本没有一丁点回应。
女魃刚才的状态,让人尤其不安……
如果适才没看错,身影是匿入主楼内了。
我心乱如麻,不管不顾的闯进主楼内,期冀着能找到些许线索来着……
然而,楼内安静异常,已然是没有一个人了。
一连失去俩个最重要的女人,且都是生死未卜……
我心慌意乱的翻找房间,一路翻到三楼上,连个鬼都不见。
会馆主楼统共五层,特妈找完都没发现,该怎么办?
我越来越急,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焦躁,郁闷之下一脚踹在上楼的镂刻木栏杆上面。
没想到,歪打正着,栏杆咔嚓断掉一截,竟然引的整个主楼轻微晃动几下……
嗬,区区一截栏杆,能引起全楼震动?是不是说明此杆深入楼房地基……
我灵光一闪,连忙回到一楼,发觉一楼的栏杆处有个栩栩如生的龙头,眼睛的位置镶嵌着珍贵的红宝石。
这里一定有机关的……一定有的……
我仔细摸索着龙头,摸到眼睛的时候,发觉珠子能转动。
这就有意思了……
我食指覆盖在红色的龙眼之上,拨动着打磨光滑的红宝石,珠子转九周之后,厅内发生剧烈变化。
只见,栏杆上的龙头自觉掉落,截面露出精密的电梯上下行的屏幕。
我能看到,数字是停在负六层,说明最后坐上电梯的人到的是六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电梯不需要验证。
我按下行,顺利开到负六层。
电梯门一开,迎面扑来的香火的味道,隐隐夹杂着些许鲜血的腥气……
真是让人意外,没有现代化的摆设,都是些古旧的香案,偌大的房子四壁挂着各式各样的黄布符印。
尤其是房间中间,画着红色朱砂印的黄帐,闪烁着微弱烛光的帐内跃动着一个娇俏的身影……
我一步一步靠近帐子,忐忑不安的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里面的人不为所动,依旧忙碌的跃动,张罗着什么,凉声应道,“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这声音,听着是女魃,却又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我紧张的靠近,伸手试图扯下黄账……
眼看手就要碰到帐子,里面传来一句不疾不徐的提醒,“你最好别动,否则事情发生偏移,谁也没办法保证俩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能活着。”
事情偏移?丫到底在刷什么花招……
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局促不安的站在账外,“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里面的人影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念着些许复杂的咒语……
“糟糕,残魂……”
毓儿似是发觉不对劲,一个闪身离开人皮书,大惊失色的冲向黄帐子,“你休想活过来!”
帐子“呼啦”一声被扯下来,露出躺在槐木桌案上的徐蕊月月……
女魃身形一闪,护在案前,说道,“小屁孩,不该管的事,不要瞎插手,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
贼,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