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收起结脉用的枕头,端起其中一碗药给我说:“潘秀,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我闻一股刺?的中药味,当即根本受不了,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口?说:“我很好,我不用。”
医生说:“你可不能这样啊,这药是必须喝的,不然肚子内的孩子会受到影响的。”
我还在推脱,那医生手上的那碗药忽然被一双男人的手给端走,紧接着,便是沈柏腾一句:“我来。”
等我还没明白过来,沈柏腾忽然将我摁在怀中,钳住我下巴便将那碗药往我嘴里灌了下去,
我在他怀中死命挣扎着,沈柏腾将药倒得更急了,他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钳住我下巴的力道更加紧了。
紧接着,一碗药见底后,沈柏腾又端起了另外一碗,连让我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再次往我嘴里灌了进来,负责为我保胎的医生站在那里不断劝沈柏腾别这么粗鲁,可沈柏腾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拿着手上那碗药便往我嘴里灌着。
灌到后面,他手中那碗药见底后,把我头摁在了他的胸口,他说:“如果下次再不好好养胎,我就把你烦心的事烦心的人,一一从你心上拔除,让你再也没东西可烦,你给我记住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我的嘴巴,将我从他怀中推了出去,从**边站了起来,将手上的碗往**头柜上一放,便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白色毛巾,他擦着手上的手,擦完后,便往桌上一扔,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