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的内容是,曲敏敏早上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人侵犯,当时情急之下趁沈柏腾还在熟睡中,迅速从酒店逃跑出来,因为慌张中忘记留证据了,她在自己公寓内躲了一天后,才跟她的经纪人联系,因为过了一天身上也碰过了水,证据早已经被销毁,经纪人无奈之下只能对她身上在mí_jiān过程中所留下的淤青和痕迹拍下照片作为证据,在经过了非常激烈的自我挣扎,她决定为自己维权,状告mí_jiān她的沈柏腾。
沈博文对于这件事情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因为他的助理都将细节都补充得非常清楚,比如当我们知道曲敏敏被mí_jiān时的心里和反应,还有我们当时劝曲敏敏的话,都做里详细的功课也描述的详细的过程和细节。
我和肖景华坐在一旁听着沉默不语,这剧本全部对完后,坐在那儿一直沉默不语眼神放空的曲敏敏忽然间泪流满面,明显她现在我情绪很低落。
肖景华看到后,关切的拍了拍她肩膀问:“敏敏,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沈博文的助理再次进行介入说:“不好意思,敏敏是害怕,还有四天就要开庭了,她刚才过来的时候还哭了一回呢。”沈博文的助理看向曲敏敏问:“敏敏,你说是不是?”
曲敏敏只能捂着唇小声的嗯了一声,很明显,对于沈博文的助理的解释认同的很不情不愿。
肖景华干嘛从包内拿出一颗糖给她说:“你别哭了,别害怕,这事情只要我们配合好,就不会有事的,你吃颗糖。”
在曲敏敏要去接肖景华递给她的那颗糖时,沈博文的助理刚想代替她去接,我在一旁说:“敏敏平时有个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吃颗糖,所以肖姐都会经常备着。”
沈博文的助理看了沈博文一眼,沈博文想了想点了点头,他的助理也只能缩回了手,肖姐将糖放到她手上说:“吃吧,吃一颗就没事了。”
曲敏敏咬唇迟疑的看了肖姐一眼,不过她最终还是伸出手拿了,并且将糖纸给剥开,含在了嘴里。
我们之后也没有人再管曲敏敏,我和肖景华继续问着沈博文的助理一些细节问题,比如该怎么回答媒体最为妥当,肖姐是否要出庭作证。
商量了有半个小时时,本来坐在那儿依旧神色幽幽的曲敏敏忽然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下。
我和肖姐发现了她的异样,开口问她怎么了。
她满头大汗的模样似乎很难受,嘶哑着嗓音艰难的和我们说:“我肚子有点疼。”
肖姐冲上去便对她进行检查。
沈博文皱着眉头看向曲敏敏问:“这是怎么回事?”他又略带怀疑的看向我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又再次看向地下那张糖果的包装纸。
这时肖景华伸出手在曲敏敏先前做过的椅子上摸了摸,她指尖是猩红色的血,肖景华说:“她来月事了,只是普通的经痛。”
便问曲敏敏有没有带卫生巾之内的东西,曲敏敏咬着唇说:“没有。”
我对沈博文说:“你们在这里等等行吗?”
沈博文说:“你要做什么?”
我说:“人家来月经,你说要做什么?难道你们带她去买卫生巾吗?还是说你们知道她用多大的,用多少厘米的,习惯用哪种款式的?还有缓解痛经的药?”
沈博文见我说到这些,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是不懂,便只能说:“你们去买,让她在这里等你。”
我说:“买卫生巾都要本人亲自去挑选,我们也不知道她要用什么型号的。”
沈博文问:“卫生巾还要选型号?”
我说:“你像你们男人买避孕套要选大小款,和持久性或者清香型是一个道理。”
就在这是沈博文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很明显是一通非常重要的电话,因为他眉头皱了起来,沈博文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手机一眼,最终对我说:“我在这里等你们,给你们十分钟,立马回来。”
我说:“好。”
他又派了一个人跟着我们,我和肖景华扶着曲敏敏出了南苑去聊附近的商场,在商场内迅速挑选了一款卫生巾,在要公共厕所要进行更换时,我挡住了沈博文的保镖,那保镖看向我。
我也看向他说:“你难道要看女人换卫生巾吗?不会这么重口味加变态吧?”
那保镖看了我一眼,白了我一眼,便干脆走远了一些,毕竟这是女厕所门口。
我看连他一眼,笑了笑转身进了女厕所,到达里面后我对肖景华使了一个眼色,肖景华立马明白,对捂着肚子蹲在那儿的曲敏敏说:“刚才那颗糖内的药只是催了你的月经提前到来,痛经是难免的,你不用担心,现在时间紧急,敏敏,肖姐问你一句话,你就要回答我一句话,必须老老实实。”
曲敏敏仰起脸看了肖景华一眼。
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很明显她还在考虑中。
不过肖景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开口说:“我知道沈柏腾根本就没有mí_jiān你,这一切不过是沈博文要求你这么做,你现在立马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配合他的原因,你以前不是喜欢沈柏腾吗?并且他还要捧你去皇煜呢,你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反过来诬陷沈柏腾?”
蹲在地下的曲敏敏不说话。
肖景华继续说:“敏敏,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这官司败露,你和沈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