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年在容家怎么对他,爸你看得清楚,过去我是跟季航生有过一段感情,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他却说修谨是不是他的,我怎么都想不到。子令竟然会这……”后面的话,贺洁月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容文耀青着一张脸直直的往旁边的椅子上倒去。
“老爷子。”权叔急忙过去扶,按了按容文耀的人中,有些焦急的对着贺洁月喊,“快打电话给容先生。”
然后背着容文耀就往大门口跑去,贺洁月僵了僵,随即满是伤痛的大叫,“权叔,你快把老爷子送到医院,我还等着老爷子给我主持公道啊!”
看到人影消失在走廊里,贺洁月全上露出抹诡异的笑容。
声音里也没有哭腔了,回到前院大厅里,指挥着家里的佣人,“打电话给老爷,说老爷子进医院了。”。坐在那,翘起二郎腿抿了口茶。
佣人在旁边哆嗦的把电话打完,欲言又止的看着贺洁月,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夫人,刚才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即使知道实情是如此,贺洁月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气得不得了!
不过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谁也别怪谁!洗了把脸,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她才出了容家,车窗外一个身影有些熟悉,她摇下车窗一看,没有想到是贾巧琪。
急忙让司机把车停下,贾巧琪也像知道这车里的人是她似的。跌跌撞撞的就跑了过来!最后在贺洁月一下车的时候,贾巧琪就抱住了她的腿。
“容太太,帮帮我,帮帮我。”贾巧琪已是走投无路!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年同坐一条船的人!贺洁月才能帮她。
望着满身污渍又狼狈的女人,贺洁月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贾巧琪握了握拳头,想到这几天非人一般的待遇,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容修烨,都是容修烨……”
所以,现在两人的敌人又是共同的?贺洁月优雅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拿着,去旁边如家那里住着,换几套干净的衣服,我过几天去找你。”
贾巧琪感恩戴德的接下,目送着贺洁月车子离开。
到达医院的时候,容子令也在那里,就那样意外一瞥,贺洁月就看到了容子令内衬衣领上的红色唇印,淡淡的却如同一把利刃从她的心上插过。
她死死的盯着容子令,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迎来容子令一阵责骂,“你跟爸说什么了?贺洁月,我怎么跟你说的?我们的事,别扯上老头了,你把我话当耳边风了吗?”冷厉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责怪,贺洁月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提包,手背上骨骼突出。土贞圣号。
“我只是想让爸替我作主!”贺洁月淡淡的口吻。
容子令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事闹到老爷子这里,她还敢去找老爷子作主,整个容家谁不知道老爷子最有偏见的人就是她?
“贺洁月,我爸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两母子滚出容家。”容子令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后,站在一边,再也没有多看贺洁月一眼。
贺洁月冷哼了一声,老爷子要没有了,容家也彻底不得安宁了!有她贺洁月在,谁都别想把容修谨推出容家!他是长子,按照以前封建社会的制度,长子又是嫡出,容氏非容修谨莫属。
踩着高跟鞋就到了住院部,她要去看看修谨。
到了病房外,还是那个男子守在那,看到他,贺洁月已经皱起了眉头,“我想看看修谨。”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看望儿子还要通报,还要经过一个门卫的点头?
“夫人,容少在休息。”阿暮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是他妈!没有我哪来的他,他在休息我就不能进去看望他了?”贺洁月忍着脾气问道,阿暮依旧是那张脸,没有回答她的话。
两人这样僵持着。
直到里面传来容修谨的声音,“阿暮,让她进来吧。”
贺洁月这才进了病房,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拉得紧紧的,室内开着几盏壁灯,病房显得无比昏暗,容修谨躺在那,橘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得整个人都无比的虚弱一般,阖着眼,无精打彩,贺洁月被这样的容修谨吓了一跳,几乎是跳跃的来到他的病房旁边,手提袋也直接掉在了地上,“阿谨,阿谨,你怎么了?”
声音里满是焦急。
容修谨睁眼,目光有些涣散……,像是看不真切他身边的人似的,几秒后,叫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芯安。”
贺洁月吓得眼泪顿时啪啪的往下掉,“阿谨,阿谨,我是妈妈啊,修谨,你不认得我了吗?修谨,修谨,你别吓我了。”握着容修谨的手,想伸手去碰容修谨的脸,可到了那里,又收了回来。
很无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心痛得要死,看着容修谨苍白的脸,贺洁月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把,很疼,很疼……
急忙把病房里的窗帘给拉开,夕阳的余光洒落进来,整个病房才感觉生机,病床上的人眼下看着也没有那么虚弱了,容修谨望着贺洁月,笑了笑,“妈,我在睡觉呢。”
“阿谨,不要睡,不要睡。”贺洁月急忙过去把他扶起来坐好,握紧他暖暖的手,心终于平稳了一点。
“阿谨,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阿谨,你瞒着我什么?你别吓妈好不好?妈老了,不经吓,不经吓的。”贺洁月越说越焦急,最后眼泪又流了下来。
“妈,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