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钢板?”容修烨脱口而问。
医生看了他一眼后,面无表情的说,“到底谁才是你男朋友?昨天的不知道,今天这个也不知道?四年前这手臂上的钢板就没有一个人知道?”
容修烨原本听到前面的话时,脸已经臭得不行了,结果听到后面四年前^^^
钢板是以前上的?他跟她一起一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以前她在容氏上班,更是没有听到有关于这类的消息,这样推算下来,唯一可疑的是,在监狱。
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容修烨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怜悯。
“医生,我在法国坐过山车的时候跌伤了手臂,昨天怕我男朋友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抱歉。”芯安突然开口的声音打断了容修烨的猜想。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何言之打来的电话。
对着芯安说了句去外面接电话,芯安直接把他当成空气,容修烨皱了下眉之,出了病房。
“什么事?”
“容总,那位乔小姐在跳舞了。”
“嗯?”微微一顿,容修烨狐疑的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是她?”
“是的,容总。”何言之回答。
“我知道了。”容修烨挂了电话,站在那一会儿,有些事,他还没有想明白^
很快医生出来了,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得在床上躺一个月,要想不要手,尽管折腾。”丢下话,没有给容修烨一个好眼色,匆匆的走了。
芯安躺在病床上,动也不敢动,手真的疼死了,感觉自己特倒霉,一回来就遇上这种破事。
听到开门声,直接闭上了睛,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暮色里的是谁?”容修烨进来,也没的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芯安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容修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真的,就是乔淼的模样。
但这种性子,这种冷漠,让他分分钟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暮色里的人到底是谁?”容修烨冷着声音又问了一句,芯安这才睁开眼,目光透着茫然陌生的回望着他。
甚至还有冷漠跟疏远。
容修烨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双无形的大手扣着,紧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容先生,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修谨的份上,今天这一举动,我可以向法院起诉。”芯安冷漠的开口,眼里透着几个发不耐。
容修烨顿了顿,随即就笑了起,只是神色冷得让人发颤,“容修谨,容修谨,乔淼,你当真爱上他了?”
“我是芯安,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
不急不恼,透着嘲讽的看着他,继续说,“乔淼,你以前深爱的女子吗?早在国外就听修谨说过,他的弟媳长得很像我,她在哪里?我真的很好奇,是不是当初我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其实有个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芯安说得很真,语气平缓,像在陈述事实般的口吻。
容修烨黑眸缩了缩,突然站起来,也不管芯安怎么反抗,手抓住她衣角的位置,直接推了上去。
没有,没有那颗痣。
容修烨震在那里,心里像有什么东西翻滚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可却在她的腹部意外的发现一些妊娠纹,一时之间,僵在了那里。
芯安非常清楚,他最开始的目的是想要看什么,腰间那颗痣,可以说是她身上唯一比较显眼的标志,俩人有过肌肤之亲,他自然会记得清楚。
“这是什么?”
“四年前,胎儿难产留下的痕迹。”芯安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像回忆到了伤心往事,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她推开他的手,把衣服拉下。
“容先生,请自重。”芯安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后,闭上了眼睛。
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静到她能听到他的呼吸的声音,犹如在耳边,沉沉的,有些压抑。
后来,她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随着是病房门关上的声音。
芯安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才拿出手机拨打了暮色的电话,“要有人问起叫什么名字,姓乔,名西茜。”
简单交待完就挂了电话。
容修烨离开医院就直接上了车,几乎是安全带扣上的瞬间,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一个快速的掌刀就劈在了他的颈后,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是什么人,容修烨彻底晕了过去。
-----土住状划。
鬼鬼祟祟的两个黑影杠着个麻布包走的时候,容修谨不免多看了一眼,看第二眼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上了旁边一辆飞开过来的面包车,车门呯的一声车响,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往那边方向看了一下,最后进了医院。
夏家打电话给他说芯安又去医院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至于是什么原因,夏家那并没有明说,只是让他去医院看看。
推开病房门,芯安安安静静的躲在病床上,像是在做恶梦,眉头皱得很紧,容修谨走过去,手指拂在她的眉间,芯安几乎是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头时,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容修谨。
“修谨。”
“我吵到你了?”容修谨微笑的问道,唇角挽起的笑容很温暖,可是,芯安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莫名的紧张。
“没有。”芯安摇了摇头。
“夏家那边暂时没有对你起疑,等你好点后,再回去见过我妈,我们的事基本就确定了下来,芯安,你有想过你想要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