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地上胡闹了好一会儿,均是累得气息不稳,贺东风以绝对的强势占据上风,把大哥骑在胯下,“你老了。”
他当然老了,他已经37岁,饶是得到上天的眷顾得意容貌青春不改,他的体力怎么也不能和跟他等高等量的20多岁的弟弟相比。
贺东风因为皮肤异于常人的白,运动过后就会变得粉红,贺东弋想起东风小时候特别开心的就会笑得小脸粉红,全家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木讷古板的父亲,只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抱起来亲一亲。
他笑着伸手去捏贺东风的脸颊,成年男人的面颊早已褪去孩童的柔软,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雕刻版的紧致与坚毅。
贺东风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被他捏了好几下才猛地向后一扭头躲开,“你变态吗?大男人捏什么捏。”
贺东弋跟他闹了一会儿心情大好,又伸手在贺东风的腹肌上摸了一把,“你不变态,你骑在我身上你不变态,咱俩谁变态。”
贺东风翻了个白眼,从他身上站起来,“你变态,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你是不是被元宝传染了?”
“你天天跟元宝睡都没被她传染,我怎么就能被她传染?”他自己爬起来,推搡着贺东风去沙发那边给贺南羽处理头上的伤。
贺东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撩开贺南羽的头发,皱了皱眉,“她头发上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黏黏的,剃掉。”
贺东弋揉着摔疼的屁股走过来探头看了看,“啊?就这么一点,剃掉啊?剃光啊?明天早上她醒了还不一头撞死在镜子上啊,贺南羽可是相当爱护她的脑袋,我听说她在名店办卡一充值就好几万,随便做个护理就三五千,咱别这么狠吧老弟……”贺东风不听他啰嗦,拿起小剪刀,将她伤口上的一小撮头发都齐根减掉,“不用全剃,她头发太脏了,我担心会感染,不知道是什么黏糊糊的饮料还是什么,还有点甜甜的气味。”
贺东弋抱着肩膀在一旁看,“管它是什么玩意,弄掉就行了,酒鬼身上多插两把刀子都不奇怪,洒点东西算什么。”
很简单的处理,处理完毕,贺东风收好医药箱就要上楼。
贺东弋仰头看他,“喂!你直接扛走啊!她好歹也一米七十好几,很重!”
贺东风头也不回的冷哼一声,“我住三楼,不顺路。”
“小王八蛋!”他无奈的抱起贺南羽送回她的房间,把她放进床上,想了想,又给她盖上被子。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贺南羽突然诈尸一样睁开眼睛,贺东弋弯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你这是睡醒了还是要回光返照?”
话音一落,劲上就多了一股生猛的力量,他被贺南羽一胳膊肘卷进床上,只怪他这个站姿很难稳住,造成自己易推倒的假象。
他不知道贺南羽把他当做了谁,她的吻汹涌而来,不管不顾。
贺东弋觉得自己活了小半辈子算是开眼了,有生之年也能感受到被女人强吻强暴是什么滋味。
贺南羽的力量突然变得无穷大,骑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啃得他鼻子眼睛脸皮生疼,最后竟然直接袭击他的唇,醉醺醺的吻混乱的在他口中翻搅着,贺东弋死的心都有了。
刚刚跟贺东风摔完一跤,体力基本已经耗尽,这会儿又要开始跟贺南羽摔跤。
贺南羽平时温温吞吞的看着不像有力气的姑娘,现在如狼似虎的模样可这让人意外。
贺南羽终于不啃他的唇了,他破口大骂,“我操,你他妈又发什么疯!我是你大哥!”
贺南羽双眼迷离,手指灵活的顺着他宽松的居家长裤探进去,一把握住他的下身。
贺东弋终于得到摆脱她的机会,猛地勾起左腿,一脚踹在她的肩头,力道之大,直接将她踹飞,在床尾处跌落。
好在床周围铺着地毯,不然这一摔势必会摔出个好歹。
贺南羽趴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她认得刚刚那个男人,不是她想要的贺东风。
她发觉,自己想要的不仅仅是贺东风,她想要的也不仅仅是一份干净简单的爱情,她的**之大,让她自己都为之惊讶和彷徨。
贺东弋嫌弃的蹭了几把嘴巴,从床上下来站到她身边,抬起的脚在空中停了好几秒,到底狠狠在她腰上踹了一脚,“你他妈的,真给我们老贺家长脸!”
他摔门而去,暗自发誓,再管贺南羽他就是跟东风一样,是王八蛋!
黑夜短暂,醉酒人醉得睡去,清醒的人个个睁眼到天明。
午后,元宝已经醒来很久了,但她感觉得到床上还有另一人,就故意装死,明明被尿憋得小肚子都圆鼓鼓的,也不肯起来。
只要起床,免不了一顿修理,虽然说小树不修不直溜,但她还是想纵情自然的生长,不想被收拾。
贺东风也才醒不久,穿着长裤**着上身躺在被子里玩游戏,他倒是不困了,但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身体感觉有些乏累,什么都不想做。
过了好一会儿,他下床走出房间,元宝侧耳听着他是真的出了门,才猛地睁开眼睛,诈尸一样从床上蹦起来,飞快朝洗手间跑去,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舒服得身上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