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重犹不能宽心:“无论令妹如何特别,也是初至异国,总是要有几分拘束罢。 [
遂岸拍额:“岳父大不太了解大氏国的女人,她们不懂分寸,不讳礼节,只会凭藉心中所思所想予取予夺,尤其舍妹,更是个中翘楚,连国后娘娘也自愧不如。”
“但大云男子已经习惯了女子的臣服,何况是当今皇帝?他未必能够容忍令妹。”
他怡然自得:“无论今后如何,在本特使尚在贵国的这段期间,他至少会纵容一下异国公主的任性不是?”
“这倒有几分可能。”冉重心臆微松,“晴暖似乎也有准备,要老夫放宽心怀。”
“冉冉的准备?”他略作思忖,忽尔福至心灵,且笑且惧:遂愿小妹,但愿你正常发挥,才能尽现,不使冉冉有机会重温旧物。那个味道,端的是令人记忆深刻,也……回味无穷。
不劳南连王费心。
遂愿几乎是脚方沾地,即适应了环境。原本教习所为冉晴暖与她分别安排住在掬香斋与安然坊,她在自己的下榻处转了一遭后,随即奔往前者所在,看中了掬香斋院内的两盆大丽花,当即便命侍女将行李搬了进来,住在了上房。冉晴暖也未介意,移住厢房就是。
这仅仅是大氏国公主辉煌事迹的开始。
第二日,皇上驾临掬香斋,两脚才进院门,一道艳丽的衣影即从上房冲出,直扑而来。
侍卫、太监瞬即挡身帝前。
“你就是皇帝?”那边也被教习姑姑拦下的遂愿两眸异芒灼灼,贪婪地望着来人脸庞,略作评点,“脸不错,年纪也可以,除了没有木剌男人高大,还好。”
随行太监大喝:“大胆,竟敢语出无状冒犯圣颜……”
“算了。”即知来者是谁,新帝自然不能真正降罪,至少特使居留期间不宜发难,“公主刚刚到达大云,难免不通大云宫礼,诸教习还须多加指正。”
“是。”几位教习姑姑跪地应声。
新帝扬眸四顾:“馥馨公主何在?”
“和教习师傅在后院温习昨日所学。”
“如此认真?”
“是,公主潜心领悟,进步神速。”
新帝皱眉不语。
“皇帝!”猝不及防之际,遂愿先是挣脱了姑姑的牵制,再从太监臂下滑溜穿过,一把抓住了皇帝手臂,“我才是你的新娘,你只问别人不问我是怎样?”
“你——”此类荒唐前所未见,新帝一时怔住。
固lún_gōng主一手牢牢把住,一手开始验收品色:“你是我的男人,可不是我自己选的,先让本公主看看你有没有真材实料。”
那只手首先落在新帝胸前,稍加抚摸,硬度姑且差强人意,进而向腰际进发,没有多余赘肉甚合口味,然后……
“把她给朕拉开!”新帝面色青红交错,厉喝道。
两位看呆了的教习姑姑急惶上前,架住这位胆大包天的公主向后退却。
不成想,固lún_gōng主的力气非大云女子可比,一个奋力挣扎,即将两位姑姑搡在地上, 一个箭步,又一次紧紧巴上自己的男人:“我还没有检查完毕,万一你只是中看不中用,难道要本公主受活寡?”
新帝抬臂甩脱,回身疾步:“诸教习务须严加指导,这等事朕不想看见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