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响起,“多喝点,身体喝壮实点。”
她绷着脸,“我只是想换一碗下了泻药的来给你!”
说完,拿着空碗下楼去了。
端着空碗,许自南来到厨房。
冯婶已经开始忙活晚餐了,见了她手里的碗,很是喜悦,“喝了?”
“嗯。”她把碗扔进碗池。
“你看!就得这样!南儿,嫁人了不比在家里,凡事忍一忍,服个软就过去了。”冯婶洗着碗,透着十足的高兴劲儿。
许自南对冯婶这高兴劲儿无语,道出了真相,“是我喝了的。”
“这孩子!”冯婶转过来,“你要喝,下来再盛啊!”
这转身间,却看见许自南脖子上的印记,马上又笑了,当下什么也不说,继续洗碗去了。
许自南一懵,后来想明白了,摸着脖子,脸红透的同时也暗自觉得嘲讽,冯婶似乎挺为这事开心,是代表她和晏暮青和好了吗?世人好像都有这样的观念,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可这能代表什么呢?晏项文也好,她自己爸爸也好,在这事儿上可随意得很,为什么还有女人觉得,男人愿意跟女人做这事,会是一种恩赐呢?冯婶的观念,太老旧了。
她不以为然,准备回楼上画画去。
可是,却在楼梯上遇到晏暮青,他不是睡觉的吗?穿得整整齐齐又要出去的样子。
她问也没问,站到一边,自动给他让路。
他经过的时候,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就走了。
他的指尖,有着淡淡的烟味,之前在房间里被他压着胡作非为的时候,他也有着很浓的烟味,可见,这几天他抽的烟量很大。此时,指尖略过的气息却让她才平息下来的身体自动唤醒了记忆,站在楼梯上,竟然微微一颤……
她恼恨,就算是恼恨自己的不争气吧,转身跑上楼。
晏暮青是被阿百叫出来的,自己开了车,来到徐姨出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