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牢头大叫一声“快跑”,他拉着赵红叶迅速向前冲。 。赵红叶拼着命的跟着他向前飞奔。后面的小头头也大喊着“给我追,追上他们,你赶紧通报四处城‘门’,关‘门’打狗,你,去通禀宋将军,让他派人堵截。”
疾奔了几百步后,老牢头还能支撑,赵红叶却不行了,自小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腾,她已经跑不动了“你走吧,别管我了。我实在跑不动了。”
“不行,我们要赶紧走,快起来,他们追上来了,我们要是被抓住了,就不可能在一起了。”这句话一下子刺‘激’了赵红叶。赵红叶‘激’发出了自己身体里最后的潜能,跟着老牢头继续开始狂奔逃命。一个推着柴火车的汉子经过他俩身边,悄声说“别跑大路啊,走胡同,跑小路。”说完就推着车向着追赶而来的官兵而去。
老牢头一愣,也顾不上多想了,拉着赵红叶扭头就钻进了一个胡同里,那个推着柴火车的汉子突然掌控不住独轮车,独轮车歪歪斜斜的向前推进,汉子身体左扭右扭的在控制着平衡,但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轰隆一下子倒在了追赶官兵的面前。小头头破口大骂“瞎了眼了,怎么推车的,王八蛋。”
汉子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没把的住车把。”
“滚,滚,滚,赶紧滚。”小头头不耐烦的骂咧咧的带人继续追了出去。
汉子看着追兵走远了,抬起头来笑了,他就是杨‘波’。和贝蕊、姚佳进关之后,他们立即变换了装束,他成了贩卖柴火的樵夫。全然没有了富家少爷的模样。
老牢头带着赵红叶顺着胡同四处‘乱’钻,好容易到了一个路口,这里有四个方向,他们正有些愣神,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走这边。”老牢头抬头一看,是一个卖黄豆的大婶。正在向他们招手。来不及多想,他带着赵红叶顺着大婶指的方向逃跑。大婶笑了,她正是贝蕊。从一个富家少爷的娘子摇身一变成了卖黄豆的小贩。巡逻小队追了上来,看到了老牢头和赵红叶的背影,小头头大喊着“那边,追。”
突然那个卖黄豆的大婶端着的一簸箕的黄豆洒了,慢慢一簸箕的黄豆倾洒到了地上,冲上来的士兵们猝不及防的踩上了黄豆,一个个的仰面摔倒。小头头更是摔得七荤八素的,起来后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摸’着脑袋龇牙咧嘴。他看着大婶,怒骂“妈了巴子的,没长眼啊,没看到老子到了吗。”
但现在不是和这个‘女’人争辩是非的时候,抓住要犯才是第一位的,要是宋军胜知道因为他的原因没有追上,不生吃了他才怪。疼归疼,气归气,他带着人继续追赶下去。
宋军胜和达斡尔接到了通禀,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宋军胜急忙命令“关闭所有出关口,加一倍的兵力警戒。让所有士兵都出来搜寻,我要把全关都包围起来,让他们‘插’翅难飞。”
命令完后,他看着达斡尔。达斡尔很满意宋军胜的处置“很好,副统领,这样,我把我的亲兵营调给你,他们中间有认识老牢头的,也有吃过他苦头的,这样就事半功倍了。咱俩也出去看看吧。”
两个人下了城楼,骑上马带上人开始了街道的巡查。
拒因为杨‘波’和贝蕊的帮忙,延误了追兵,但赵红叶毕竟是‘女’流之辈,体力不济,她实在是跑不动了,老牢头没法子,只能背着她继续逃命。但这样一来,速度明显放慢了。小头头又看到了他们的背影。
左转右转后,老牢头背着赵红叶转上了大街,正好一个羊倌赶着羊群过来了,羊倌看到了已经筋疲力尽的两个人,跑过来说“去那边,那边有人接应。”
老牢头喘着粗气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们?”
羊倌急匆匆的说“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们听我的就赶紧往那边跑,愿意被抓住,就别听我的。”
伏在老牢头背上的赵红叶听见羊倌的声音后,再仔细端量了一下,对老牢头的耳边轻声说“听他们的,我们走。”老牢头点点头,也冲着羊倌点点头,使劲将赵红叶向上抬了抬,然后大步向羊倌所指的方向跑去。
羊倌笑了,‘露’出了她的面目,正是姚佳。从丫鬟摇身一变,成了赶着十几只羊的羊倌。这些都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目的就是营救老牢头和赵红叶。虽然刚开始他们也不敢肯定这两个羌笛的要犯就藏身在这里,但他们看到过两人的画像,特种兵的无差别记忆和无意识记忆让他们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尤其是他们在土地庙看到了两人忘我的抵死缠绵,就更加确定了目标。
追兵到了,看到老牢头顺着大街另一边的喧同跑了,小头头带人继续追赶,但这时候羊群不知道怎么受了惊,咩咩的叫着四处‘乱’窜,追兵们被羊群这么一冲击,顿时放慢了速度,几个士兵恼羞成怒的,挥刀砍死了好几只羊。等他们好容易绕过了羊群,老牢头已经不见了人影。小头头大骂羊倌“瞎了你的狗眼,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偏这时候放羊出来。”
羊倌吓哭了“不是俺,不是俺啊,是你们惊吓了俺的羊,你们要赔我的羊”
小头头大怒,一把揪住了羊倌的衣领,冲着他那脏兮兮的脸喷着吐沫星子“要不是你的羊,老子就抓到那两个人了。老子没杀你,算你走运了,要是再啰嗦,老子连你一块宰了。”
小羊倌吓得哇的大哭,转身连羊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