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福像个孩子一样,站在那里用袖子抹了抹鼻涕和眼泪,说道,“江叔对我那是没得说……对整个村子也是没得说……可以说,江叔是我们整个落凤村二百六十三口人的恩人!”
“既然我哥哥对你有恩,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隐瞒他的死因?你派人告诉我时,说我哥哥是病死?可是我怎么听旺顺说这里面有些问题呢?我哥哥临死那一晚你一直在他身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现在老实告诉我还不晚!”二爷爷说道。
“李德福,我给你说,这次你要是再敢隐瞒半句,别说你这个村长当不了,我要叫你坐穿牢底!我听人说你有个儿子在县城里粮食局,你要是今天不老实交代了,你儿子的工作不保不说,恐怕还要跟着你一起坐牢!”钱团长恐吓道。
没想到钱团长这一招对付李德福还真管用,李德福刚擦干汗水的额头,一听到这话,额头上的汗珠立马又刷刷的往下流,脑袋像筛糠一样点道,“我全说……我全说……”
于是,李德福便将爷爷临死那日夜里的事情一股脑的交代给了钱团长和二爷爷,就连一旁的旺顺听了后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村里一直怪事不断竟然是因为那座坟墓。
二爷爷听后良久不语,最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事情如此,你为何不对我们实话实说呢?这事虽然是由你起因,但是后面的事情发展完全超乎预料,也不能完全怪你,就算你告诉我实情,我也不会把你怎么的!”
李德福听了后,感激的看着江司令,眼泪夺眶说道,“哎……都怪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江叔临死前特意交代让我亲自去石人沟向那东西请罪,最开始我也想去,可是我最后还是怕死……我想着是按照江叔的意思,那东西要百年之后才会再现,这一百年的时间我们落凤村肯定会想出其他办法来解决这件事的。现在你们来了,我心想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所以我不敢告诉你们实情,更怕村里其他人知道,要是大伙知道村里之所以会发生那么多事情,死那么多人,都是因为我干了一件猪狗不如的事情引起的,我还哪有什么脸面在这个村待下去,我可是村长啊,我丢不起这个人,再者大伙要知道江叔是这样死的,为了摆平我闯的祸而死的,那我岂不是要被骂死!考虑到这些……你们刚来时我才没有把事情告诉您和钱团长,可是没想到,你们刚来我们村子就又起了命案,而且昨日夜里,我看到了那个站在门口的白影,我断定一定是那东西出来了……或许……江叔没有封住那东西,江司令……你可一定得想点办法救我们落凤村啊,要不然……要不然这二百六十三口人可就都要遭殃了……”
二爷爷听后,眉头紧皱,“怪不得昨日夜里他俩会诈尸,我找了半天没找出原因,肯定是那东西作祟。我和我哥哥年轻时走过无数大墓,什么样的凶险没遇到过,什么样的鬼魅没降服过,没想到哥哥竟然殒命此地,这事我管定了,我倒要会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此般能耐!”二爷爷有些气愤的说道。
钱团长闻言,也义愤填膺的握着拳头说道,“一定得会会这东西,江司令……要不我把我的炮兵团搬过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分分钟连他的老窝给他端了!”
二爷爷听了后瞅了一眼钱团长,说道,“叫你平时在部队好好学习理论文化,你是怎么学的,当兵不光战场上的功夫要过硬,这军队纪律和军人素质也要过硬,部队又不是个人的,咋能说调就调?”
被二爷爷批了一顿,钱团长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再说有损军人形象的话,不过说来也不拐这钱团长,这人是泥腿子出身,扁担倒了不认识那是个‘一’字,十三岁就上山当了土匪,当了四五年土匪才参加了革命,身上江湖义气比较重,但是此人能够拉拢人心,做人重情重义,所以在抗战中立了不少功,虽然解放后当了个团长,但是有时说话做事还是脱不了那身匪气,不过他的心眼确实很真诚的,而且对待革命也十分忠心。
二爷爷思量了一会儿说道,“待会准备准备,午饭过后我打算下到那墓室中一探究竟!从那墓穴的规模来看,其中肯定少不了机关,所以我需要一个人给我打下手,这个人最好使懂点玄机的,但是眼下也没这个合适的人选……”
“江司令……不用说了……我陪您去!”钱团长不等二爷爷说完就抢说道。
“你不行!”二爷爷立即否定道。
钱团长一听这话立马懵了,急忙喊道,“我咋就不行,当年在战场上,在您的带领下,咱们打了多少胜仗,这里还有人能比咱两有默契吗?”
“这不是打仗,打仗虽然有飞机大炮,可那都在明处,眼睛亮点还是有可能躲得过,可这墓穴里就不一样了,完全处于黑暗之中,而且没人知道机关设在哪里,以你粗心大意的毛病,下去了不仅可能帮不上我还得拖累我!”二爷爷说道。
“可是……我……”钱团长一听这话被憋得脸红。
“好了不用说了,你不能去……”二爷爷再次否定道。
“江司令……我和您一块去吧!我下到那个墓室里去过,我比较熟悉情况!”这时一边的旺顺主动请缨。
二爷爷看了看旺顺,叹了口气说道,“年轻人……是条汉子,不过,你也不能去!你还没结婚!这下到墓穴里是有风险的,我不敢保证待你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