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胡闹,怎么跟丁董说话呢?丁总可是东北林业局双鸭山喜旺贸易公司‘赫赫有名’的董事长啊!你小子这样出口不逊,就不怕丁董生气了连我们医院乃至整个公司都跟着遭殃吗?你沒听丁董刚才说要拆了我们医院吗?”随着“啪,!”的一声,杨旭的一只大手拍在了丁喜旺坐着的那把椅子背上。
杨旭训话和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看上去好像对卞解对丁喜旺的恶劣态度很生气的样子,所以想给丁喜旺找回点面子。
丁喜旺听了,正想翘起唇角藐视着被杨旭突如其來的呵斥声吓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愣在原地的卞解自鸣得意一番呢……
谁知,好好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丁喜旺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底下突然像发生了地震一般,身子一沉,还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人就实扑扑的坐在了一堆七零八落的废材之上了。
卞解被杨旭无厘头的一顿呵斥,刚打了个愣怔,还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突然就见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眨眼间就礅在了一堆废材之上,于是,他忍不哈大笑起來。
卞解知道,这是一定是总裁的杰作。
总裁的内功在整个气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沒想到这个老家伙这么不开眼,仗着自己是从东北那嘎达过來的,就把自己当个人物看了,想借用东北虎的名号來b市耀武扬威,真是瞎了他那双狗眼。
真正的“东北虎”是非常讲究的,都是一些重情重义的江湖好汉,哪有跟这个废材似的,都沒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就想跑到这里來踢场子,如果不是那位阿姨一直在不断的给他擦屁股,跟总裁赔着不是,怕早就被总裁给丢到大街上去了,他哪还会有机会在这里逞“英雄”,怕是连狗熊都沒得当了。
丁喜旺“无缘无故”就被礅了一下子,并不明白其实是杨旭那一掌的作用力在搞怪,还以为是自己坐着的这把椅子质量不好才禁不起自己这个大块头的压力而被自己强大的体重给压趴下了呢?
于是,他一边扑拉扑拉屁股,一边撑着地往起起的同时,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道:“哼哼,怪不得会经常出现医死人的事故啊!连他妈的一把椅子都这么操蛋,更别提医术了,看來,你们医院在外面响当当的名声全他妈是吹出來的,今天你们如果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交待’的话,老子就他妈让你们吃……”这“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句顺口溜才刚冒出一个“吃”字,丁喜旺就觉得自己脖子后面怎么热乎乎的呢?他把铮亮的脑门稍微朝后歪了歪,才看见原來是那个披着“总裁”外衣的小虾米趴在自己的脖子上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你真是个2逼!”杨旭邪恶的笑着,在丁喜旺的脖子上吹着凉飕飕的东北风。
“你你你,你敢骂我,我可是你们的上帝,我女儿被你们给误诊死亡了,我还沒找你们算账,你们竟然敢如此对待一个被你们医死女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医院不想开下去了……”丁喜旺虽然嘴上还是很强硬,可,看着眼前那冠满“邪恶”的杀气腾腾的一双桃花眼,心里还是打起了鼓。
“哦,丁董是不是想像这把椅子一样跟我们爱心医院共存亡呀!”杨旭虽然嬉皮笑脸的笑着,但,每一句话里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
本來像这样的医疗事故是用不着他杨旭亲自出马解决的,他完全可以吩咐手下一声,立刻就可以解决掉。
虽然像这种特大医疗事故在“爱心医院”还是第一次发生,当然,小事故免不了会有所发生,可,像这种死亡家属來大闹特闹,扬言要拆了医院的主儿还真不多。
人已经死了,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唯一可以补救的办法就是合理的赔偿亡人的家属一些赔偿金,这一点对财大气粗的“爱心医院”來说并不难。
可这个叫丁喜旺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以为自己是从东北过來的就可以在他杨旭的地盘上为所欲为……
哼哼。
今儿赶上他杨旭高兴了,來玩上一把“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是不错的主意哟。
不过,他还有正经事要办,游戏不可以玩得太过头。
再说了,跟这种笨猪一样的2子也玩不出什么兴趣來,连对手的功力都感觉不出來的人,实在不配他杨旭再陪着玩下去了。
这档次悬殊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这等低级别的蠢猪还想來b市兴风作浪。
……
就在杨旭对丁喜旺渐渐失去兴趣的时候,丁喜旺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出有点不对头了。
他重新看看地上那把被内力震碎的椅子,额头上立马就冷汗直流了。
不过,他时时刻刻都沒有忘记自己是干什么來了,再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白死,他來索要赔偿金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虽然自己使用的方式方法不太对劲,但他还是要做最后的强弩之末……
“老子不管你是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姑娘死在了你们手里,你们就要对我姑娘做出赔偿,不赔偿一百万也得赔偿八十万,否则,我绝不答应!”
“哦,你女儿的命就值八十万对吧!那我出一千万,要你跟你女儿两条命,你看如何!”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这家医院雇你來杀人灭口的!”丁喜旺大骇,这个人一定不是ld集团的总裁,这些年他沒少跟那些总裁级别的人打交道,就连东北黑社会那么猖獗的地方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