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婆子吃了个果子,嘴里乌鲁乌鲁,话也说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辛妈妈还是听出里面的意思。 [
就是,今天太太要接着元宵一聚的机会,把王谢两家的姻亲定了。
没想到太太的动作还真快!
既然得到想要的消息,辛妈妈自然不会继续陪周婆子喝茶吃果子,于是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
其实周婆子也没真想辛妈妈呆太久,虽说她是王府陪嫁出去的下人,但终归还是在别的府邸做事了,最怕就是万一有什么不能外传的话被辛妈妈听到又带回武嗣侯府,到时事情传开了,太太责问下来,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
所以,辛妈妈要走,正好两好合一好。
两人客套几句后,便告了别。
再回到武嗣侯府的梨香苑,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妈妈今儿出去看花灯了?似乎比平时要回得迟啊。”
一见辛妈妈进屋,柳月就迎了出去,一边帮着脱下厚披风,一边打趣笑起来。
辛妈妈好气又好笑白了她一眼:“我一个老婆子,看什么花灯,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
柳月一边嘻笑着,跟在后面进了里屋。
赵小茁闻声,看了过来,立即笑道:“妈妈回来了,快来烤烤火,外面冷得很吧。”
辛妈妈点点头,站在炭盆边烤了会,就觉得手脚开始发热了,嘴上也没闲着:“四小姐,今儿大小姐去定亲了。”
“这么快?”赵小茁微微愣了愣,回过神来,“她和太太一起去的?”
辛妈妈不置可否。
柳月这时端了茶过来,给赵小茁添了茶水后,又把托盘里的茶盅递给辛妈妈:“前些时大小姐不是还不愿意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转念了?”
辛妈妈吹了吹茶面上的沫子,小小地喝了一口,咂巴下嘴,道:“这事本就不是大小姐愿不愿意,而是太太老爷愿不愿意的问题。所以我说,当初四小姐没应下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太太怎么想您哪。”
“就是就是。”柳月也附和道,“大小姐跟太太意见再不和,总归是母女俩,还能有隔夜仇不成,要是我们多管闲事,最后不落好的肯定是咱们。”
赵小茁觉得也是这个理,颔首道:“总之,七爷该帮忙的也帮了,我们该传的话也传到了,该做的事仁至义尽。至于大姐的亲事,这是太太老爷定的,跟我们也没关系。”
晚上,武嗣侯来梨香苑歇息时,赵小茁把这事还是跟他说了遍。武嗣侯态度始终淡淡的,只说大小姐能想通就好,再无他话。
赵小茁虽然没亲耳听见对方说什么反对意见,不过从武嗣侯偶尔微微一蹙的眉头感觉到,武嗣侯对大小姐似乎没什么好感。
只等她说完,问了句:“就这些?”
赵小茁点了点头:“事情大致就这样,反正现在大姐也愿意了,也算了了太太一桩心事。”
“也少了你的麻烦。”
没想到武嗣侯说话也有刻薄的时候,赵小茁愣了愣,随即“噗嗤”笑出声来:“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牙尖嘴利的时候。”
武嗣侯挑了挑眉,“嗯”了声,一条腿压了上去,声音充满****道:“你没看出来的地方还多着呢,要不现在试试。”
赵小茁想明白,然后要推开时,武嗣侯已经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哎哎哎,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啊。”
“赖皮?”
武嗣侯挑了挑眉,一只已经挑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似乎有意用力在一颗蓓蕾上捏了捏,引得赵小茁条件反射的哼唧一声。
“你,你,你太坏了。”
明知她的敏感处在哪,他就偏往哪里摸。
武嗣侯嘴角勾起一抹笑,使得平日看起来冷峻的样子多了份魅惑,邪邪的,却带着一股霸气。
赵小茁又爱又怕地往被子里钻,但不及对方一把把她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别闹了,赶紧睡吧,明儿你还要早起呢。”
实在没辙,赵小茁只好拿公事为由,好让武嗣侯停手。只是欲火这东西一旦撩拨起来,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
武嗣侯“嗯”了一声,就朝对方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一阵攻击,直到赵小茁笑闹着求饶,也没见这个男人放过她。
知道晚上又要一场精疲力竭,赵小茁索性自个儿把衣服都脱了去,**裸的躺在被子上,两腿一张,闭上眼,大义凛然说了两个字:“来吧。”
可等了好久,也见对方扑上来,倒是凉飕飕的觉得有点冷起来。
她睁开眼,就看见武嗣侯似笑非笑地撑着脸颊,侧卧着看着她。
“干嘛?不要吗?”赵小茁有些窘,拉起被子正要盖上,嘴里还嘟哝着,“不要就算了,我进被子睡觉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挡在了她和被子中间。
“谁说可以睡的,嗯?”
他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气息扑在她的颈窝出,痒痒的。
“那你要怎样嘛?”
赵小茁有些哭笑不得,她觉得再这么耗下去非冻感冒不可。
似乎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武嗣侯不等她准备,就翻身上来,一只大手折起她的膝盖,冷不防就攻入进去。
赵小茁哼了一声,不是舒服而是疼。她刚想抗议,对方就霸道地亲吻上来,连口气都不让她喘。
只是吻着吻着,两人就渐入佳境。
屋外北风肆虐,屋内甜腻而****的气氛逐渐升温,最终变成****和粗沉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