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啦,是五千字大章哦,给大家带来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魏红玉定定的看住谢梵烟,半晌,终于将端药的手缩回去,“好,婢子相信少夫人。”说罢,便抬步出门,将药倾倒在门口的树下。
谢梵烟看着魏红玉的背影,有些恍惚,人与人的关系当真好生奇怪,就在以为相互挨近的时候,又会忽然被拉得好远,一下子回到了初见一般,你对她百般提防,她对你小心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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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瑜将丘漓月送至月华居门口,看到丘漓月的丫鬟纤纤和素素,就将丘漓月轻轻推到两个丫鬟身边,一面数落道:“日后你们姨娘要出门,你们也跟着,若不然她出了什么事,你们也难交代。”
两个丫鬟不但没有显得不开心,反而十分欢快的对世子爷道:“世子爷今日来了?快进来坐坐,我去给世子爷蒸杏仁糕。”
陈瑾瑜待丘漓月很好,连带对她的丫鬟们也一次没红脸过,两个丫鬟也并不如何惧怕陈瑾瑜,这次见陈瑾瑜和她们姨娘回来,俱都十分开心。
自从少夫人有孕后,世子爷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
“不必了,去弄一些你们姨娘爱吃的就行。”说着又看向丘漓月,“你好好照顾自己,下人们有不尽心的只管来告诉我,我走了。”
难道连门都不进么?
丘漓月心一慌,忙拉住陈瑾瑜的衣袖:“爷,这么多日子都没来月华居了,难道还不进去坐一坐?”
陈瑾瑜笑着拉下丘漓月的手,握在手里,“不了,方才你不是没看到。容玉她有些不开心了,我得去和她说说你的事。”
“我的事?爷要告诉她什么?”丘漓月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声音惶恐和激愤。
“我与她夫妻一体,对她自然是该不设防的。你放心,她一向沉稳大度,你不是不知,一定还会如平常待你,也不会泄露出去。若是不说,与她便会生了嫌隙。”陈瑾瑜的话语很坚定,“你知道的,我一直拿你当做……”
“爷!爷求您别说了!”丘漓月忽然泪如雨下,惊惶的捂住了陈瑾瑜的嘴,“婢妾情愿不知不明白,难道婢妾在爷身边连立足之地都不能有么,难道爷您真的不知道婢妾的心思?”
陈瑾瑜叹了口气,这个如琉璃般易碎的女人,太容易受惊吓。“我说过,只要你想你愿,你可以一直留在王府,别的本事或许没有,但保你一世荣华绝无问题。你回去吧,我们以后再说。”
“爷,别告诉少夫人好么,漓月在身份上已低她一等,实在不愿意再被她看轻,爷。漓月与她同是女人,难道还会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丘漓月不再自称婢妾,而是用“漓月”这给自称,他曾赞自己内心骄傲。她想提醒他自己曾有的那些骄傲。
“告诉她没事,你放心,她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丘漓月咬牙,若陈瑾瑜真的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了谢梵烟这个女人,她的事情败露之后她自然难保少夫人的位置,可是万一她将自己的事情也捅了出去。那么自破的局面。
陈瑾瑜,陈瑾瑜,你究竟被那个女人蛊惑到了什么地步?这般信她?
“爷,漓月只说一句,少夫人不值得爷这般信任!”丘漓月下定决心,“明晚来月华居一趟好么?算漓月求您,漓月有话和您说,真的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爷若要与少夫人说清楚漓月的事,那也等明晚过后,这算是漓月对爷您唯一的请求。”
陈瑾瑜看着丘漓月急迫的脸,和低入尘埃的姿态,如何能说出一句拒绝,也好,明日真的要说清楚,那么也与丘漓月说清楚好了。
她太容易受到惊吓,可是自己的不忍不能成为她的希望。
她对自己仰慕,可是她日后也该有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
她这般美,该拥有一个此生唯一,该拥有一个会真正疼她入骨的人。
不期然之间,陈瑾瑜想到了一个人。
冬青苑。
唔,那里不是也住着一个伤心人么?
而且那人江湖游历,性情中人,不会拘小节。
一个念头忽然从陈瑾瑜心里升起,并且越来越清晰亮堂。
“好,我答应你。”陈瑾瑜安抚的拍了拍丘漓月的手,“明晚我一定过来,和你说清楚,再和容玉说你的事。”
我并不是要你来与我说狠心决绝的话的。丘漓月看着陈瑾瑜忽然笃定含笑的脸,绝望又悲伤的想道。
“好,漓月明晚,恭候世子爷。”
与丘漓月约定好,想起并蒂苑自己妻的满脸不悦,陈瑾瑜加快脚步往并蒂苑走去,嘴角竟噙了几分笑意。
明天,明天就把漓月的事情告诉谢梵烟,她能同情路边的乞儿,又怎么会不同情丘漓月的遭遇,那时,她又岂会不谅解自己的苦心。
此时的陈瑾瑜满心以为一切都会如预想的按照美好的方式发展,却不明白自己早已犯下了一个天大的荒谬错误,对一个女人的补偿,可以有很多方式,他却偏偏选择了最笨拙和不可理喻的方式——给了那个女人名分。
而名分,或许会是一辈子都挣脱不开的枷锁,束缚住的却不只是两个人。
名分,可以给或许原本不贪心的女人,一个奢求妄想的资格。
而丘漓月也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迈入了自己的月华居,让侍女们都出去,把自己关在陈瑾瑜在月华居时候居住的书房。
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