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虎视眈眈最是让人心里恐惧。这梁洛武虽是出身地方豪强,也算大族出身。隋末,天下大乱,他也跟随梁师都南征北战,算是出身行伍。
可这人实在贪生怕死,因此尊严脸面也不要了,径直求江承紫。
“哦?你如何被逼迫了?”江承紫坐在树枝上,很悠闲地问。
“我全家老小都在梁师都手上。”他哭起来,“我出来征战,但凡有什么不轨之举,我一家老小就没命了。”
“看起来好像是被逼的啊。”江承紫看了看一直在旁边看戏李恪。
李恪点头,很严肃地说:“听起来像是被逼的,而且很惨。”
“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要不要广结善缘?”刚丢下斩杀大狗大刀的江承紫在这里说广结善缘,还说得一本正经。
李恪更是一本正经地答应说:“理应如此。”
那梁洛武一听,连忙恭维他们是好人。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还会报答他们的。而他心里则是想: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纵使有点本事。他只要自由了安全了,定然可以拿下他们。
“不过——”江承紫像是在深深思考,根本没听这梁洛武的恭维。
“不过什么?”李恪温和地问。
“他长期受那个梁师都的威胁,是不是只有梁师都不在了,我们才算真正地救他啊?”江承紫很天真地问。
李恪作认真思考状,像是深思熟虑后,才回答:“阿紫所虑深远,正是如此。”
“那就这样定了。”江承紫欢笑起来,然后倏然跳下,将梁洛武拉起来,一并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