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站在他身旁的颜非翻了一个白眼,左护法也就是凭着她那一张脸能一直做着教主的心尖宠,不管她努力多久,教主的眼中却也还是没有她。等着吧,等有朝一日毁了她那一张脸,看她还如何嚣张能成为祀月教的二把手。
她颜非才是要成为第二把手的人。
水门看着黑鹰教主,他眼中多少柔情都是伤害,他不知道她是她,而她却已不是她。
水门垂了眼,娇羞地道:“师兄,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黑鹰嗯了一声,脸上密布的血纹似都跳动,他说道:“你办事,从没不放心过。”
水门勾唇笑了笑:“那也是师兄调教有方。”
“哈哈哈……”黑鹰猖獗大笑:“本教主今日心情好,走。去亥城街上看看……”
水门忙道:“正好,水门在亥城唐宴楼设宴招待教主和各位长老。”
“如此甚好。”黑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水门。拂袖在前。
水门和颜非左右陪行,几位长老和小弟子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唐宴楼是亥城新开的酒楼,据说那老板娘声称要把唐宴楼做成亥城第一楼,想来那老板娘也是个有野心的,不过据说菜色确实不错。
水门领着众人一路到了唐宴楼,黑鹰教主一进门,便冷了脸,他看向水门:“本教主喜欢清静,这么吵,本教主如何用膳。”
颜非冷笑了一声:“左护法这是有意让教主不痛快么!”
水门早就已经习惯了颜非的冷嘲热讽,她也不是一个善茬,水门警告的看了一眼颜非。这才对着黑鹰毕恭毕敬地回道:“师兄,我也想包场唐宴楼,可是唐宴楼的老板娘是个固执的,说开业之时,就立下了规矩,不包场,不差别对待,任何人都能进唐宴楼用膳。(
颜非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左护法,你的意思是,即使是有钱的乞丐也能进这里吃饭?”
水门正要点头,便看到一个穿着寒酸的人要进唐宴楼,黑鹰眯着眼睛瞪了那人一眼,颜非挥袖让那人滚开,那人一看是魔教中人,便吓得马上跑了。
黑鹰瞥了一眼水门:“连让一间客栈清场的能力都没了么?”
水门解释道:“师兄且听我说,水门也是经过再三的比对。但唯有这间唐宴楼的菜色才对得上师兄的口味。其他地方也都只是差强人意。”
颜非冷嗤道:“哼,左护法的意思是说,我们祀月教连包一见唐宴楼都包不下来了?”
“诸位在我这唐宴楼的门口也聊的这般开心。”只见酒楼里面走出一名身穿大红厚袄的半老徐娘,她年过四十,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一看便是个精明得主。此人,是唐宴楼的掌柜的,是个豪爽娘们,叫吕大浪,吕大浪年过四十,本是乡野村姑,却因男人跟小狐狸精跑了,望着嗷嗷待哺的几个孩子,吕大浪便想着要做出一番事自己的事业,这一路摸索,过了好几载,她也成了富婆,唐宴楼更是被她经营得有声有色。
此时吕大浪正审视地看着黑鹰教主,居然是魔教中人!
颜非瞪着吕大浪:“你是何人,敢这样对我们教主无礼!”叼圣沟圾。 [
吕大浪硬气说道:“这位姑娘话可是说得严重了,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拦门,我说各位客官,你们若是来吃饭的,我吕大浪举双手双脚欢迎,可你们若是来生事的,对不起,掌柜的很忙,没空相陪。”
“真是不知死活!”颜非怒斥下,一掌已朝着吕大浪袭去,,水门伸手挡住了颜非的手臂:“右护法,只是吃个饭,何必大动干戈。”
“好了。”黑鹰教主看得心烦,不耐烦道:“带路吧!”
颜非见教主都发话了,便也只好规矩地说了是,众人黑鹰教主在众人簇拥下上二楼雅座。
吕大浪身边的小二说道:“掌柜的,是魔教中人呀。”
吕大浪看着那些人坐定,应该只是来吃饭的,不会闹事,她皱了皱眉:“希望他们吃完,快点走人。”来订位置的是寻常人,否则她也是不会接待的。
在二楼的雅间,教中四位长老以及小弟子们依次坐好,水门坐在黑鹰的右首,水门时不时地和黑鹰咬耳朵,将近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部都告诉黑鹰,因为她(天狐)留着水门的记忆,所以能很清楚地找到水门和黑鹰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毕竟她天狐不是那么想知道小师妹和师兄恩爱的那些事,知道了只会觉得恶心而已。可是她也一直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要忍着,忍无可忍,也得忍着。
雅间的对面坐的是一位贵公子,黑鹰教主见他频频投了目光过来,便问水门那人是谁。水门回道:“师兄,是醉香楼的明月公子。”
黑鹰冷着脸看向那人:“明月公子,何许人?”
水门回道:“是东羌富商欧阳氏家的二公子。”
黑鹰教主眯了眯,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上了菜,众人吃得开怀,菜色很对胃口,黑鹰教主先前的不快也一扫而空了,众人正吃得尽兴,一声婴儿的啼哭,吸引了黑鹰的注意力,他绿眸望去,只见斜对面一家三口,年轻女子怀中的孩子,长得粉粉嫩嫩,却不知为何嚎啕大哭。
婴儿……
还是长得漂亮的女婴儿……
黑鹰教主绿眸深邃,却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颜非看懂了黑鹰的脸色,她说:“教主稍后。”
说罢,便起了身,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