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林潼迅速反应过来,二指夹住小木子射过来的羽箭,将羽箭折断在手心,两根断了的羽箭飞快射向鸢纸娘和牛头子。 [死?
厮杀越来越惊险和激烈,林潼便也不股息这些肇事者。不过被削去血肉的手臂却隐隐生疼,伤口崩裂开来,血滴滴垂落,蜿蜒在地上,宛如朵朵血莲。
伴随着哀嚎声,原是林潼削下了滴血穿的一条腿,那滴血穿,血流不止,其他几怪狂怒,手段愈发残忍。
容嬷嬷手持屠牛刀追着梦里刀客四处跑,那梦里刀客依然损人不改,嫌恶地道:“以前看你丑,现在看你。不仅丑,还老。”
“老贱人。今日本嬷嬷不杀了你,难解心头之恨。”容嬷嬷手持屠牛刀,凶神恶煞地将梦里刀客追出了几条街外……
凤秋溪看着江南九怪越来越趋于下风,心中有些着急起来,他问着首领红毛怪:“怪叔叔,我们要不要撤?”
那红毛怪头上竖立着两根棱角,他扫过众人,旋即说道:“不死不休。”
林潼挣开几人纠缠,手中嗜血剑朝着红毛怪下腰刺去:“好一个不死不休,本座成全了你。”他一剑下去,那凤秋溪一声怪叔叔小心,逞强努力地长剑挡住了林潼的嗜血剑。林潼看着近在迟尺的七王爷凤秋溪,他咬了咬牙,心中发狂的念头如疯草般滋长,嗜血剑带着凌厉杀气,刺向了凤秋溪的心脏!
红毛怪手中的霹雳雷朝着林潼砸去,可始终慢了一步,林潼的嗜血剑刺破了凤秋溪胸上的衣服……
眼看嗜血剑就要没入凤秋溪的心脏,白狐狸一声狼般的叫声让林潼血冲大脑的疯狂瞬间停了下来。
众人皆停了下来,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林潼紧握着手中的嗜血剑,指尖泛白,哈撸和白狐狸都不是普通的兽类,他手中的嗜血剑始终是没有刺下去,差一点行差步错,酿成大祸!
九千岁怎么能杀大梁的七王爷呢?杀了凤秋溪,他所作的一切都化为泡影。他将功败垂成!
林潼冷哼了一声。一把抽出了只刺破他肌肤的嗜血剑:“七王爷,本座今日小惩以戒,若七王爷再犯上作乱,本座定不会轻饶!”林潼收掉了嗜血剑,转过身去,他看了一眼白狐狸,脚步飞快地走进府邸内。那白狐狸摇了摇尾巴,也跟了上去。
林潼路过小木子身边时,阴冷地道:“跟本座过来。”
小木子低垂了头,却不说话,抬脚匆匆跟上,诶,多管闲事的性子又发作了,爹爹要他来观察九千岁的一言一行,他一个不小心又锋芒毕露了。
“王爷!”穿着一袭七彩颜色衣裳的鸢纸娘上前,眼中流露着关心:“你没事吧?”
“没事。”凤秋溪看着林潼离去的背影,心中抓狂般的难受,他永远都不是林潼的对手,因为他不够强大,所以他永远也无法保护心中喜欢的人。
“待我们杀进去取了他的首级,看他还怎么嚣张。”鸢纸娘握紧了手中的夺魂圈,她不想看小王爷心中伤心。
红毛怪一手拍在凤秋溪的肩膀上:“别丧气,我们虽然处于劣势,但若是强攻,救出一个人还是可行的!”而且滴血穿得仇也得报,阉人必死!
凤秋溪摇了摇头,他说:“我想通了,强行救出她又怎么样,我若是不强大,以后便没人帮我保护她。”
“王爷?”鸢纸娘不放心地唤了声。
凤秋溪看着还在流血的滴血穿,道:“怪叔叔,带着穿叔叔去疗伤吧,小七想一个人静静。”
红毛怪凝了眉:“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大家都不放心。”
“林潼不敢杀我,不然方才我就去了,今日辛苦大家了,改日小七会好好拜谢大家的。”
红毛怪看了一眼凤秋溪,然后对着众人叹了叹气:“都散了吧。”
带着东厂侍卫赶到的冢离见打斗停止,主子也进了府邸,一声令下带着众人撤退了。
江南八怪退去了,青绝府门前便只有凤秋溪一人。他看着着跨越不过去的高墙,
一墙之隔,却是跨越不过去,蔷柳,就委屈你在这里再住些日子,小七为了你也要强大起来!
绝情阁外,林潼抖出了年楚风的身份。
年楚风也不否认:“都说九千岁精明,果然不假,没错,我就是年楚风。”
林潼绕着年楚风走了一圈,见他挺直着身体缩了缩胸,他道:“年公子,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有。”虽然爹爹都在他面前自称下官,可是他年楚风才不会。
“没有便没有罢,年公子,本座在花厅说的那些话,你可记得,便是这样送上门来么?”林潼一掌用力地拍在年楚风的肩膀上,见年楚风眉头也没皱一下,心中便有些钦佩,本是女儿身,却要女扮男装,是想做那醉卧沙场的花木兰?他从未见过年楚风,一直以为他是个男的,没想到是个女的,不过他没打算揭穿他。
年楚风看着林潼,“你不会真的有龙阳之癖吧?”
林潼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知道他是女儿身,他就不会说那些话,“就算本座有龙阳之癖,也看不上你。”现在除了小东西,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她生得俊朗,眉宇间有男儿的英气,皮肤又白,总是招惹小姑娘呢,这个太监居然将她损得一文不值,她咬了咬牙:“真好,没被你看上是我的荣幸。”
林潼冷哼了一声,一手朝着年楚风袭去,年楚风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步伐趔趄,年楚风快速地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