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知道镰是这样的人了吗?
为什么总是带着那么遥不可及的幻想在自欺欺人呢?前一秒还在感动着,下一秒彻底无语到消失殆尽。
“可以放松一点吗?你这样抱的我喘不过气来。”简直就是心塞到了极点。
“哦。”镰颇为可惜的放开,有想要凑过去,下身明显的变化就连岳子墨都感觉到了。
“……好可惜。”镰十分的不甘心,恨恨的松开手,却死死的不愿意多挪开一点,抓着岳子墨的一只手,解解馋。
“要是能够一起把蛋生下来那该多好……”镰小声的嘀咕着,所以说,有时候,平日里极为老实的人,一旦不老实,流氓属性那真的是爆表突破了天际。
岳子墨挖挖耳朵,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你说什么?”
“没!”像个小学生被抓包,慌乱不知所措的撒着所有人都知道的谎话:“我,我就是想跟你多呆一会儿。对了我今天听其他的虫人说,你在种植一些吃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叫那些虫人帮你去,你就在卧室里千万别出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劝告了,岳子墨也知道,能对他说这样的话,都是好心。
“我知道轻重,不会出去的。”
镰想了想,又补充,生怕自家侍君在自己出去的时候,找不到人影了:“这些天,可能会有其他的侍君或者君上的夫人找你,你都一概的拒绝,知道吗,他们里面有很多人想要害你。”这话说的心惊胆战,紧张兮兮的,弄的岳子墨都吓住了。
“有人要害我?”无缘无故的,有人把矛头指向了他,就是因为怀了一个蛋?
“对。十君里面,我目前就知晓黑羽的侍君,其他的暂时不是很清楚,他很仇视异族,六君蛮目的孩子以前就是被他杀死的,然而他总是有办法自保脱身,我们虫人暂时对他无可奈何。”镰讲到白羽的时候,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白羽今天就过来了,被我拒绝了,我担心他还会来……”而且到时候他可能不在住宅区域,人类对于同族的人总是抱着莫名的宽容和信任,可能就是对方的几句话就会心软,镰害怕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伴侣身上发生。
看出了镰的担心,岳子墨腾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让其安心:“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见他的。”
“好……”镰默默的注释着依旧茫然,困意泛滥的伴侣,起身在对方的额头的亲吻了下,在对方惊疑的目光下,突然有些羞涩:“睡,睡觉吧。”
说完,在岳子墨注释下,自个先躺下,闭上眼睛,佯装已经熟睡。
“……”
许久,等到伴侣终于再次的睡下,镰却睁开了眼睛,他又再次的侧着身。目光流连于对方的面容,就那么认真的认真的,目光清澈,没有任何的杂念,干净且纯粹的注视着伴侣。
他心里想着:啊,这就是人类,温热的气息,滚烫血液,有温度皮肤,还有皮肤下面包裹着的血肉,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却让每一个异族疯狂迷恋其中。
皙白纤长的手指慢慢的拂过岳子墨沉睡的五官,细腻的描绘着对方的轮廓,他认真的表情像是个孩童一样,对一件陌生的事物保持着好奇好向往。
“小墨,我不会让其他的雄性抢走你的。”微弱的光芒下,黝黑发亮的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决心“还有宝宝,我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们一丝一毫!”
连续的两天相安无事,第三天,镰出去了,带着住宅区域的一批的拥护者和追随者还有虫兵们。
临走的早上,镰早早的跟岳子墨话别。
“别担心,我会回来的。”镰安慰对方,其实这场对决结局究竟是怎么样,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雄性之间争夺配偶的权利,这是在异族非常的常见的,很多雄性为此付出了性命也是家常便饭。
虫人下属对于镰有着盲目的崇拜和信任,坚定不移的认为镰肯定能够凯旋而归,将试图挑衅君上权威,雄性地位的虫人彻底撕碎成片。
“你肯定能够胜利的,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岳子墨点点头,目送着镰毅然离去的身影。
冰和锋刃掌管着住宅区域内一切的大小事情,关于岳子墨卧室的这一块,守卫更加的森严了。
等镰离去,岳子墨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确信着镰不会失败,那么那个上门发出挑战的虫人呢,又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一旦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这片住宅区域的虫人将会大部分被屠杀,而他,周转到另一个虫人的身边,而他还怀着另一个男人的蛋,何其混乱不堪。
想着就是一阵的头皮发麻。
“大人,外面有有一位君上的夫人说要见你,他说他叫张泽楷。”苏在外面大喊。
张泽楷此刻被拦在外面,是被虫人拦住的。他怀里不再是抱着一只丑陋面目可憎的蟑螂,而是一个瘦瘦的,眼神有点呆呆的,茫然的黑色眼眸的小男孩,那小男孩两三岁的样子,正啃着手指头,口水滴答,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镰叮嘱他,不能见到其他的虫人的夫人或者侍君,岳子墨也牢牢的记着。
“不见!”岳子墨一口回绝。
苏在外头答应道:“知道了大人,我这就叫他回去。”
“大人说了,他不见任何人的,你还是回去吧。”苏对一脸焦急的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