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态度依旧是嚣张跋扈的,面对镰的威胁和警告熟视无睹,他指着紧闭的木门,轻笑道:“对于你的地盘我是一定点都不感兴趣,但是里面的人类,我却是抱着领走的心态!”
通道内的温度一下子骤然降低。
那种冰冷到令人绝望的寒意从脚心窜起来,气氛也是这一刻紧张,守在门外的住宅区域的虫族人相互警备,目光凶狠,做出了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
“他是我的!”镰冰冷毫无表情的脸满是决然和霸道,他对赤宣誓着里面人的所有权。
这是他的领土!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他,不容其他的雄性来挑衅和掠夺。
“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还有,离开这里!”镰指着出口处,声音冰冷且不容置疑。
“如若不然,我会把你撕碎成片!”一旦涉及到雄性的威严,还有自身的确切的利益,就算是已经变换成了五十年的虫人的镰,他依旧保持着最原始的掠夺和嗜杀的本性。
厮杀,顽力搏斗,将所有窥-觊和虎视眈眈的敌人用最为野蛮的方式,驱赶或者碾杀出境。
领土,抢夺配偶是异族雄性们最为不能容忍的心头大恨,但凡一切有这种势头的,那都将是他的敌人!
“撕碎我?”赤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他烈焰一样的眸子里火焰更加旺盛,都快要腾升出来。
他身后的管事还有几名高阶的虫人更是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瞪着镰,丝毫不惧对方是一位君上。
赤勃然大笑,嘴角带着一丝讥讽:“想杀死我,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还有,里面的那个人人类,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说道这里,赤简直就是怒不可恕。
假如那个人类是属于他,那么现在拥有蛋的虫人,肯定就是他了!
可恶!
竟是被这种无能的虫人给抢夺了先机!
他身后的管事已经忍了好久了,憋的快憋出了内伤来,当初在斗兽场的拍卖区域里,他和几个虫人就早早的看中了岳子墨了,管事觉得那个时候,那个拥有高的繁衍能力的俘虏,就已经是囊中之物,只需要筹集更多的晶石就可以了。
可惜,半路当中硬是杀出个程咬金,将他为君上挑选的伴侣给抢走了。
虫族人大部分都是直肠子,脑经一条经,在君上会来之后,这位管事就在这位君上面前参了镰一本,道尽了镰各种卑劣无耻,行事恶劣,不过那个时候这个管事和君上都在猜忌着,镰总归是生不了蛋的,得到也无妨。
可是今天,得知,这个五十年都生不了一个蛋的虫人居然奇迹般的有了蛋!!!
不可饶恕!
这要是给他赤,还不分分钟就能生下一窝的蛋?
赤觉得那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配偶,被镰抢夺走了,还被用心险恶的生了蛋,他必须要抢夺回来。
管事和其他的虫人对于君上的提议,都大力的支持,抢夺对于这些野蛮不开化的虫人而言,简直太平常不过了。
“镰君上,当初这个人类就是我们先看中的,我们正准备付钱买下他,可偏偏你却不守规矩,只身前来,假若是我们君上去,那人类的归属权还不一定落入谁手!”赤身后的管事愤愤不平。
每每想到结局尽然是这样,他就呕的快吐血。
君上也是没有当代君上的一员啊,作为下属,看的真是是心力憔悴,偏偏这事儿还是他没有做好,管事想死的心都有了。
镰目光阴冷,口气决然且不容置疑:“被我买下,那就是我的,赤君上既然赶不上那就是你的失败!”
随后他顿了顿,冰冷的眼神里满是杀机和暴戾,那是岳子墨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幕,这个男人身上流露出的凶狠毒辣,就是一旁的虫人都有些招架不住,腿脚发软。
“从这里离开,还是被我撕碎,你自己选择!”镰用自己的行动捍卫他属于虫族雄性的尊严。
可以缺胳膊少腿,可以丢去性命,却决不能畏惧,失去领土和配偶的权利,这是所有虫族人骨子里一直延续至今的雄性的本能。
赤红色的眸子里火焰越胜,对于镰发出的挑战他毫不迟疑的就答应:“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到时候就看各自的本事,谁输谁赢,一切自有分晓!”
所有的虫人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战意。
镰杀意眼里的杀意更加明显:“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我绝不手下留情!”
赤亦是不肯退让半步,战意腾腾:“你肯定是会死在我的手上,到时候,那个人类就属于我!”
这句话激怒了镰。
他看了一眼身后禁闭的门,随后看向出口:“既然如此的话,看来今天不做个了断你是不肯罢休。”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里是住宅的区域,虫人一旦厮杀,场面非常的混乱,伤及无辜,这里不仅是有即将要成为他伴侣的对象,还有无数他的下属们的配偶,即使是怒气冲天,镰的脑子依旧很清晰,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故意激怒混了头脑。
“不!不是今天,三天后如何?去斗兽场,我们一决高下,只有赢得人才能拥有高繁衍能力的配偶,镰,你说是不是?”赤提出自己的要求。
身后的管事气势逼人:“到时候,在所有的虫人和人类的面前,两位君上进行争夺,一较高下,面对所有人的裁决。到时候就算是我们君上输了,我们也是心服口服,日后绝对不再对那个人类抱有一丝窥-觊之心。”
顿了顿,那个管事又道:“假若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