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只是想来勾引墨御白的女人,然后利用她来对付墨御白,让兵力最强最富庶的锦王府化为乌有,将大周朝唯一能威胁他的存在彻底从世间抹除。
却不料,这个女人勾起了他强烈的兴趣。
竟然让他有种,一定要将她弄到手的冲动!
他此生,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蠹。
完全陌生……却又令人欲罢不能。
这感觉,出奇的好!
姗姗来迟的墨御白,脚步却十分匆忙,当看到周延果然站在顾青弱身边时,脸色由黑沉直接刮起了风暴。
隐身中的墨一不禁打了个寒颤,完了,主子一定会惩罚他们禀报的晚了髹。
可是……这又怎么能怪他们?
是主子自己慢悠悠的喝了几杯茶才来接的,他们也没有料到三皇子周延竟然来插了一杠子。
所以,他们传递消息晚了一步。
“你怎么才来?”顾青弱眼角瞅到一抹白影刚出现在门口,连确认也不需要,便直接喊了起来。
那气咻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是个妻管严呢。
当然……世子绝对不可能是。
“三皇子。”墨御白对周延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不管小女人一脸惊诧的看向周延的目光,直接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将她拎到怀里。
抱走了。
“哎,你轻点……我的脚快断了。”
顾青弱皱着小脸,嘴里不停的嘟囔,“你还有理了不成?我扭了脚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晾着我的?”
墨御白冷着脸一眼也不看她,对她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只大步往墨玉居走去。
到了房里,豪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到床上,顾青弱疼的猛吸了一口气。
墨御白见她小脸都白了,额头汗湿,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了半晌,还是坐到她的身边,替她脱了鞋袜。
看到她脚踝的青紫时,眸底猝然迸射出一股狠戾,握着她小腿的手无意识的加重了力道。
顾青弱嗷呜一声叫,险些被他那一下握断了骨头。
伸手在他背上不停的拍打,“松手,松手……我的腿快断了!”
墨御白看她因为疼痛,嘴唇血色褪尽,惨白一片,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将怒气化为蛮力,用错了地方。
慌忙松开手,轻轻托起她的小腿,道,“这是被内力震伤的。”
顾青弱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他。
“那个男人是三皇子周延,必定是他想缠住你,所以故意弄伤了你的脚。”
顾青弱更加迷惑了,一头雾水的问道,“他是三皇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神经病吗,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何和我过不去?”
墨御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药倒到手心,然后细致的给她揉进脚踝处的肌肤,“不是告诉过你,你的价值不可估量。”
“?”顾青弱眼睛瞪的快要出来了。
墨御白凉凉的目光鄙夷的瞅了她一眼,“你的手镯。”
“……噢。”顾青弱都差点忘了手镯的事了。
不过,想起手镯,便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个失了很久音讯的人。
“那个假手镯还在乔如尘手里呢,他怎么好几个月都不见人影?不会是被人瞄上,要抢他的手镯,将他赶到荒郊野外给杀了吧?!”
顾青弱说着说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慌忙摇着头呸了好几声。
“不会不会,表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她一人自言自语着,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脸色沉了又又沉,几乎是乌云满脸了。
“以后即便周延再接近你,也不许搭理他。”
墨御白将药给她揉的差不多了,见她躺在床上,痛苦之色减轻许多,便冷冷的命令道。
顾青弱撇了撇嘴。
本想说那种缠人的角色她避之唯恐不及呢,却在感觉到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时,下意识的反驳,“为什么?我对帅哥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你说什么?”
墨御白脸色一黑到底。
深幽的黑瞳深深凝在她的小脸上,淡漠的语气带上一抹沉沉的威压。
顾青弱最是不吃硬的人,顿时梗着脖子犟道,“我说他长的比你……唔……”
墨御白眸光霎时涌上一股情绪。
猛的俯身将她压到床上,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顾青弱突然被墨御白吻住,呼吸一窒。
剩下的话全部被墨御白的唇给堵回了她的喉咙里。
墨御白熟练的撬开她的唇瓣,舌尖以绝对霸道的力道顶开她的贝齿,辗转着角度攻占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手顺着她的后背,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
与她唇齿相依。
墨御白发狠的吻着她,舌尖顶到她的咽喉深处。
顾青弱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脑袋一阵阵晕眩。
除了感受到他软中带硬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嗟磨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外,所有一切都成了空白。
***
三皇子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继承大统候选人中的佼佼者,此番皇帝让他亲自带着赏赐送到锦阳城,可见皇帝对锦王的皇恩浩荡。
当然,这都是坊间酒肆百姓们的看法。
此时,端坐在周延对面的锦王心中可断不会做如此想。
不过,虽然两人心中波诡云谲,面上却比谁都表现的亲切和善。
觥筹交错,酒气正酣。
刘侧妃优雅起身,对锦王和周延盈盈一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