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上躺着的女人,估计化成了灰,苏紫缘也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不就是那位由小到大,一直很用心地‘照顾’着自己的堂长姐,古月族的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苏清澜又是谁?不,她如今又多了一重荣耀,明雪宫的太子妃!
不应该是阎王阁出手的么?怎么换成了玉元祜?这明雪宫的新太子妃怎么会惹上万里之外的魔界大护法?
想到这里,苏紫缘抬头疑惑地看向玉元祜。
玉元祜摊了摊手,没有说话,他只是示意苏紫缘先在一边看着。
躺于地上的苏清澜,被折磨地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再一次又一次地被弄醒,她一直咬牙撑着。
她固执地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机会离开这里,只有活着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偶尔受不住了,她也会生出一丝丝懊悔,如果不是自己太想得那个看似温暖如玉,实则凌厉无情的男子,自己就不会落得今日如此下场?
就凭着自己是古月族大小姐的身份,就凭着自己的容貌与才气,想要嫁一个出色又疼爱自己的男子,又有何难?如果不是自己太痴心妄想,现在会不会过着有夫婿疼爱,儿女满堂跑的幸福日子?
不过,她苏清澜想要的可不止是这些,想她倾世容貌,才华不输男儿,她不是应该站在天下女子最高最尊贵的位置么?
纳兰若是她心仪仰慕的男子,他又正好是明雪宫的太子,嫁给他,自己想要的一切,就会实现。就算纳兰若现在对自己没有情分,不过是念着那个死去多年的楚歌罢了。
她楚歌人已死,有什么可以与自己争的?难道死人还争得过活人么?
活下来,离开这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苏清澜就是凭着这些意念,强撑着活下去。
~
‘哐啷’一声,地牢的铁门被人打开。
听到脚步声,苏清澜爬了起来,头发凌乱被污渍掩盖了大半的脸上,惊恐地看向踏入地牢一脸邪气的玉元祜,“你,你还有什么招没使完?”
这个该死的妖人,长得妖媚像女人,手段实在太邪恶了。
想起玉元祜在自己身上变着花样用各种各样的刑罚,苏清澜整个身子到现在还有些瑟瑟发抖。
“苏大小姐,本王整人的招数多着呢,才用了没几招,你就受不了了?那往下还怎么玩?”
“你,你不是阎王阁的人,你,你到底是谁?”
苏清澜指着玉元祜,本想怒骂一番,当看着玉元祜邪恶到没有一丝人气的眼神之时,她无力地垂下了手,哭道,“本宫与你无冤无仇,没有招你惹你,你凭什么把本宫弄到这里来折磨,你就不怕得罪了了古月族苏家,得罪了秋冥阁,得罪了明雪宫么?”
“小小的阎王阁和只会些不入流雕虫小技的秋冥阁,还入不了本王的眼!至于明雪宫嘛?那还得看本王的心情。”
听到苏清澜提到‘怕’字,玉元祜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个响指,两个黑衣人上前抬了一张椅子放在他身侧,玉元祜坐在地牢的外间,对着还以为身有倚仗的苏清澜冷如阿修罗。
“苏大小姐,如果你死了,你猜猜明雪宫会为你出头么?”
“本宫是明雪宫的东宫太子妃,纳兰若是本宫的夫君,他自然会为本宫出头,劝你识相些就趁早放了我,免得日后死得更惨!”
“啧啧,还真是个痴心妄想的女人!死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纳兰若刚好有了理由再去娶他喜欢的女人过门,搞不好还来感谢本王的成全呢!”
“不会,他才不会这样对我!”苏清澜立即由恐惧转为怒不可歇的尖叫!
“本来长得也还算不错,就这脾性,难怪纳兰若不喜欢啊!哎,就连本王看着也是不喜啊!”玉元祜把玩着手里新制的刑具,“去,把她拉出来,接着上刑,直到她把东西交出来为止。”
玉元祜知道苏紫缘与苏清澜是堂姐妹,他既然对苏紫缘上心,自然也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说到这里,玉元祜停顿了一下,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下外间的苏紫缘,见苏紫缘淡
然地看着他对苏清澜用刑,他对了她挑了挑眉。
小公子,你与她真的不要叙叙‘姐妹’情?
苏紫缘不知道苏清澜为什么得罪了玉元祜这一尊妖神,但她的神情只有一个答案,“暂时还不需要,你请继续!”
既然身为‘姐妹’的小公子都不愿意求情,那继续玩罢。
玉元祜忽然觉得手中的刑具不满意,扔了手中的刑具,又换了一把新的,继续把玩起来,对看守地牢地暗人道,“对于心毒如蛇蝎的女人,用不着怜香惜玉!”
两个暗人走了出来,动作麻利地把苏清澜从地上拽了起来,拖到地牢外间。
地牢的外间干燥许多,坐于椅子上的玉元祜斜扫了一眼苏清澜,“怎么样?苏大小姐,想好把东西交出来了么?”
苏清澜咬牙道,“本宫不知你说什么?”
“不知?”玉元祜把手中连钩刺刑具晃到苏清澜的脸上,看见苏清澜惊恐地躲开之开,他勾唇一笑,瞥了外头的苏紫缘一眼。
“苏大小姐,你运气不错!本王今日心血来潮,就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可好?”
运气不错?还讲什么鬼故事?被变着花样玩尽各种刑罚,还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