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明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却又忍不住飞蛾扑火。那种全身心的,濒临死亡一般的快感体验,让张贵妃上瘾。她的人早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理智一半是情感。情感拼命的想要挣脱牢笼,理智拼命的将她往正途上拉。两个小人在心头打架,一会情感占据上风,一会又是理智做了主导者。
张贵妃心里头很愁。明明知道这一步一旦跨出去,必定是万劫不复。没被孝昌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被孝昌帝知道了此事,张贵妃已经不敢去想那个结果。她要怎么办?
“玉安,玉安!”张贵妃急切的呼喊着。
玉安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娘娘唤奴婢,可是有要紧事情吩咐?”
张贵妃抿唇,犹豫了片刻,悄声问道:“那人可来了消息。”
玉安微不可觉的蹙眉,张贵妃分明是在自寻死路。她身为张贵妃身边第一得用的宫女,有职责阻拦张贵妃继续犯错。她斟酌了一番,这才说道:“娘娘,此事危险,还请娘娘三思。”
张贵妃一声叹息,“你说的本宫何尝不知,可是本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
玉安吓了个半死,张贵妃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幸好这里是行宫,人员少,消息不易走漏。玉安有些鄙视张贵妃,张贵妃同范阳节度使统共才见了几面,就敢说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这样矫情的话。以玉安的眼光看来,那个范阳节度使一身粗鲁,恶心得要死,哪里比得上孝昌帝的帝王气概。也只有张贵妃这等瞎了眼的女人才会恋恋不舍。
玉安直言不讳的问道:“娘娘可有想过后果?范阳节度使位高权重,有家有室,他和娘娘之间不过是男欢女爱的游戏罢了。而且行宫这么多人,难保不会被人发现。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娘娘届时就算后悔,也已经迟了。即便娘娘怪罪,奴婢也要阻止娘娘犯糊涂,万万不能再和范阳节度使来往啊!”
玉安苦口婆心,也算是忠心为主。张贵妃却鬼迷心窍,煎熬难忍。她心想,若是没有进宫,没有成为贵妃娘娘,而是换做别的场合遇上范阳节度使,会不会一切都不同。张贵妃不敢再深想下去,她怕自己会经不起诱惑,真的走出那一步。
范阳节度使对张贵妃的美色垂涎三尺,连做梦都梦到张贵妃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连番刺激之下,范阳节度使已经是急不可耐。连着数天往后山温泉汤子跑,结果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张贵妃。奈何张贵妃是同孝昌帝一同前来。范阳节度使见孝昌帝搂着张贵妃,顿时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的难受。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张贵妃,却又不想错过这难得见面的机会,只得打起精神来,恭恭敬敬的同孝昌帝寒暄。
孝昌帝兴致颇高,同范阳节度使说个不停。范阳节度使小心应付,时不时就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张贵妃。
张贵妃不复往日的张扬,此刻表现得格外低调,甚至可以用低眉顺眼来形容。她也不敢同范阳节度使的目光接触,那目光太过火热,像是要将人熔化。她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会露出痕迹来,被那些眼尖的内侍看出名堂来。
张贵妃不敢同范阳节度使的目光接触,却又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静。时间稍微一长,张贵妃竟然红了脸颊,连耳根子都在发烫,实在是羞煞人也。张贵妃只觉浑身燥热软绵,恨不得立时扑到范阳节度使健壮的怀中。
张贵妃咬碎了银牙,这才控制住自己内心疯狂的冲动。她软绵绵的靠在孝昌帝身上,犹如无骨美人一般,竟然还发出了一声呻吟声。
孝昌帝关心的问道:“爱妃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贵妃娘娘不舒服吗?”范阳节度使一脸情真意切,“臣有秘药,若是娘娘需要,臣这就让人送来给娘娘服用。”
“药物不可乱用,不过节度使的好意朕替爱妃心领了。”
张贵妃眉目含情,心中激荡。她望着孝昌帝,那多情的目光几乎让孝昌帝把持不住。
“陛下,臣妾先去温泉汤子里等候陛下,可好?”她没办法继续忍受下去,她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否则她不能保证是否会泄露内心的隐秘。尤其是在范阳节度使的灼热目光炙烤下,她的意志力和决心早已经丢盔弃甲。
“是朕疏忽了。”孝昌帝有些抱歉,光顾着同范阳节度使说话,竟然忽略了张贵妃的感受。“爱妃再稍等片刻,朕一会同你一起过去。”
“陛下和娘娘先去吧,臣这里不要紧。关于范阳地区的军务,臣改日再同陛下细细讲述。”
“既然如此,那朕就同爱妃先走一步。”孝昌帝携张贵妃离去。
范阳节度使砸吧了一下嘴唇,盯着张贵妃那浑圆的臀部,恨不得扑上去。他呵呵一笑,心中早有计较。即便张贵妃是孝昌帝的女人,他也要找机会一亲芳泽,一举拿下这个成熟yín_dàng的妇人。回想起张贵妃那柔软丰满的身子,范阳节度使根本受不了,跑着朝外面冲出去,直接跳入河中冲刷,这才让身体平静下来。
张贵妃很有些心不在焉,伺候孝昌帝的时候也只用了六七分心思。孝昌帝只当她身体疲累,不仅不在意,反而还温柔安慰,让张贵妃这些天安心歇息,等身体养好了再出来游玩。
张贵妃嗯了一声,瞧着孝昌帝有些发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同范阳节度使的健壮身体比较起来。不比较还好,这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