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是懦夫,你休想打击我。”刘湛睁大了双眼,带着惊天的怒火盯着林月音。
林月音丝毫不惧,眼神都没转移一下,“不是懦夫是什么?”又一巴掌甩在刘湛的脸上,“瞧瞧你现在干的事情,是人干的吗?你就算对本宫不屑,本宫在名义上也是你的母后,你的长辈。你竟然对本宫抱着不切实际的感情,还想轻薄本宫,你就该死。本宫只恨在先帝活着的时候,没能看穿你的真面目。否则本宫一定禀报先帝,让先帝废了你。”
“废了我?我都不同你抢了,你竟然还想着废了我。你这个女人果然是蛇蝎心肠。枉我一直惦记着你,得知你被绑了过来,就急匆匆的来见你。结果你先是骂我,接着又打我,现在又说要废了我。林月音,你这恶毒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掐死你。”陷入癫狂状态的刘湛,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狠狠的卡住林月音脖颈,用力再用力。他一定要掐死这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死了,他就彻底解脱了。他的情绪再也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波动。
林月音已经开始翻白眼,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死在刘湛的手里,她真的不甘心啊。老天爷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来搅局,断送她的成果,她的性命,果然她是后娘养的,谁也不疼,谁也不爱。
“咳咳……”窒息的感觉突然消失,脖颈上的双手也不见了。林月音来不及理清思绪,更没空去观察出了什么意外。她现在需要大口的呼吸,需要生命力重新冲洗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林月音捂住自己的脖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盯着前方。黑衣劲装的武士信正抓着陷入癫狂的刘湛,眼神冷漠如刀。轻飘飘的朝林月音扫了眼,林月音顿时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而刘湛还在疯狂的大喊,可是任由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肯给他一点点关注。
“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林月音哑着嗓音,厉声质问武士信。
武士信面无表情的对林月音说道:“让娘娘受惊,是我的不是。娘娘放心,同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这一次,本是意外。一会,我会派人来给娘娘治伤。”
“究竟是谁绑架了本宫,说清楚。”林月音顾不得受了伤的嗓门,她想知道真相,即便代价是再也不能恢复原本的嗓音。
武士信蹙眉,刘湛实在是挣扎得太厉害,他干脆劈在刘湛的脖颈上,整个世界总算安静了下来。武士信冷漠的回答道:“娘娘如此聪慧,难道会猜不出究竟是绑了你?”
林月音挑眉冷笑,“武士信,你为何要阻拦刘湛回去。你应该清楚,就算他破相,他依旧是先帝唯一的血脉。想要继承大位,根本不存在问题。”
武士信嘲讽一笑,“娘娘这番话是真心的?”
“自然。”
“既然是真心的,那为何娘娘又让人散播流言指责殿下杀父弑君。娘娘可有想过,这则流言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别说他已经破相,就算没破相,有这则流言存在,他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也只是五五之数。而今他已经破相,更没可能登上大位。”
林月音嘲讽一笑,“武士信,你可没资格指责本宫。你一意孤行,连累刘湛的名声,却将责任怪在本宫头上。本宫只能说你够无耻。至于破相的问题,也同你脱不了干系。你口口声声说替他着想,要助他登位,可是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全是在拖他后退。他沦落到今日地步,全是你造成的。至于那则流言,哼,在别人看来是流言,在本宫眼里则是事实。是你武士信一手导演的事实。”
武士信气的脸色发白,“娘娘身处逆境,还有这份气势,当真不凡。”
林月音哈哈大笑起来,“武士信,你想做一个惊才绝艳的谋士,奈何本事有限,眼光更是不足,所以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但凡你谦虚一点,谨慎一点,再多一点耐心,刘湛早就登上了那个位置。你可知道,就算当初你们不对先帝下毒手,先帝也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可是你偏偏着急得很,连一个月的时间都等不及,迫不及待的放火烧人。人是死了,却不料会给刘湛带来灭顶之灾。你纯粹就是好心办坏事,比坏心办坏事的人还要可恶百倍。武士信,你可对得起刘湛对你的信任?你这个蠢货,你早该自杀谢罪。无论是身份还是头脑,你都没资格在本宫面前嚣张。本宫只替刘湛可惜,遇上你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谋士,将他一辈子都毁了。”
“闭嘴!”武士信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眼中冒火,“娘娘一张嘴好生厉害,难怪传言都说娘娘牙尖嘴利,今儿我总算是见识了。不过就算娘娘智慧无双,如今也只能做一个阶下囚,随时面临着一命呜呼的危险。”
林月音哈哈大笑起来,“色厉内荏,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堂堂男子,被本宫压着打,滋味很不好受吧。你这样的蠢货,本宫不屑。赶紧滚吧,看着你,本宫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好替刘湛报仇。”
“好,好的很。”武士信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提着刘湛疾步离开卧房。
林月音浑身软绵绵的倒下,喘着粗气,浑身难受得紧。喉咙发干发痒发痛,好像被火炙烤。头皮也是一
头皮也是一阵一阵的发痛,刘湛好狠毒的手段,竟然敢撕扯她的头发,真是该死。
林月音挣扎着爬起来,端起茶壶,就朝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