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沾水后小了三分之二的小起,恩,是很像。
提起老鼠,我简直是满肚槽点啊。我说昨天我听苏姐说了,你怕老鼠是因为——
“闭嘴!”
苏北望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嘿!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帮你’给小起洗澡么!怎么一回头就成我一个人的事儿了!怎么当爹的你!
后来我把这只小耗从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嚎叫里捞出来,然后用吹风机把她吹得跟块
进屋去找苏北望,丫的混蛋居然自己洗上澡了。
于是我很不厚道地,偷窥到了人家的裸背!
原谅我除了‘香艳’这个词以外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了。斤巨冬弟。
他身上的肌肤比女人还要白,柔和的灯光打在上面仿佛镀上了醉人的晕染。很可惜,他的左肩背上有一条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陈年伤疤。就像山间平原上平地而起的一道裂谷,破坏了最完美的视觉感。
宛如毒蛇之信,猛禽叨喙。我很难想像苏北望这样的身份,是怎么会在身上留下这样狰狞的伤疤的?
大概是没调整好呼吸,被他现我了。
“怎么,吓到你了?”
我说没什么,那伤疤……怎么弄的?
“打架。”苏北望套上衣物,转过身问我小起好了么?
“早好了,她又不用穿衣服……”
苏北望笑了一下,然后扶着我的腰往客房去。
小小的一只在温暖的猫窝里睡得正香,身上都是恬淡的沐浴香氛味道。
爪上的肉垫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很想上去咬一口。
“难怪苏姐对乖乖的感情那么深。”我唏嘘一声:“这小动物嘛,只要喂几次饭,洗几次澡,再起个名字,那就真跟养孩没区别了。”
“感情是个消耗品。不怕不爱,只怕不敢。”苏北望轻轻扳过我的肩膀,对视的一瞬间,气氛又还是爆料。
我红着脸说天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路上小心点。”他送我去电梯口,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
我说你和小起都要顾好自己,下次再洗澡打电话找我。
“猫洗?还是我洗?”
我很少听到苏北望跟我开玩笑,所以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占便宜了。
“你俩一块洗!”
我进了电梯下了楼,开车的时候下意识地往苏北望家的窗户上看,十八楼明明啥也看不见才是……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在那。
到家后,我把箱从我车后备箱里拖出来,准备完璧归赵地还给我妈。
可是才走到门口呢,就听到屋里一阵阵……欢愉的,狗叫声!!!
“小绮你回来了啊?”我妈笑得满脸皱纹,拉着我的手就给拽客厅了。
然后我就看到我那可爱的外婆,怀里抱着一只白胖胖的小萨摩,笑逐颜开地跟身边的男人拉家常呢!
我黑着脸,问苏西航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有啊,上次来做客听到外婆说想要养只小狗,正好我朋友生了——”
我:“……”
“咳咳,我朋友的狗生了…”
你胡说八道,外婆明明最怕小动物了!
“不怕不怕!”外婆仰着脸冲我笑:“以前我都不知道小狗有这么可爱,你看小西,白白净净,长得像个小熊似的。”
小西……
是什么鬼?!
我一把将苏西航扯上楼,咣当一声把他关我爸书房里了。
“你在搞什么啊!”
我扯着他的胳膊,扯得他面容有点扭曲才意识到人家身上还带着伤呢。
“没什么啊,真的是我朋友家的杜宾生了,我看外婆一个人挺寂寞的——”
“你家杜宾能生出萨摩啊!苏西航,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生的……自己买的!”我被气得语无伦次,我说你想干嘛啊,没事往我家里跑,讨好我妈再讨好外婆,连给狗起自己的名字这么没节操的事都做,非奸即盗!
“我还不至于吧!”他委委屈屈地白了我一眼:“是你外婆啦,问了我的名字后说小西不错,就手给狗安上了。”
我笑得肚疼,说不要紧,我外婆有间歇性失忆症和轻度老年痴呆,说不定明早就忘了。
“可是狗记得……”
我无奈地摊了下手,我说那我没办法了,你只能认了。
“没关系啦,图老人家一个开心嘛。”苏西航在我父亲的书房里转了两圈,随手翻了翻资料。
我瞪他一眼,别乱动。你还有事没事啊?有事说事,没事我要洗澡休息了。
“不急,你洗你的澡,我在旁边说给你听——”
“苏西航!”
“好了不闹了,跟你说正事哈。”这死男人也不客气,往椅上一坐。然后不用分说地抄起我一只手,用水笔在上面写了一组化学式。
我说这是什么?分式奇奇怪怪的,有点像异丙托铵,但碱基的位置不对。
“上节课听什么了啊!”苏西航照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我明明讲的很认真,这是你们中科药业在两年前研制出来的新型药物。不同于常规的异丙托溴铵在治疗哮喘时带来的心率过等副作用。”
我说哦,我有点印象。虽然那时候我不上班,但公司里的一些要事还是略有耳闻的。
“但我记得这个药最后没能通过临床试验,因为有一定数量的样本显示,长期服用会带来心脏平滑肌纤维状病变等慢性心脏病,严重的会危及生命。
所以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