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出小院就看到青凰带着那个男人紧随其后走了出来,男人披着黑色斗篷,将容貌遮的严严实实,青凰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才留恋的离去,那男子四处寻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才行色匆匆的离去。
待两人一走,殷荃再也忍不住身上的异样,抖了抖身子,一个绒绒的肉乎乎的小东西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定睛一看殷荃哭的心都有,“我说鼠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闯进去的,你总不能让我对你负责啥的吧?”银色老鼠在阳光下皮毛泛着银光,黑色的眼珠楚楚可怜的看着殷荃。
终于能看清它的全貌,殷荃倒不觉得有那么讨厌了,老鼠叽叽的叫了两声,刚要跳到殷荃的身上,就被重阳一把拽了过去,提溜着它的尾巴,有些诧异的道,“这小东西变小后好像功力也变弱了,你不要正好我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殷荃点头巴不得马上甩掉这个狗皮膏药,重阳无视那小东西的抗议将它揣进口袋,走进一旁的草丛,神神秘秘的捯饬了一会,再出来哪里还是一个阴柔妩媚的男子,瞬间秒变活泼美少女啊。
重阳的身材本就纤细,再穿上鹅黄色的衣衫,带上人皮面具,看起来与一般女子无二,甚至还颇有点姿色,看着殷荃笑了笑,声音也完全变成了女省,“这就看傻了?头发长见识短。”
说完丢下殷荃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重阳我不知道路啊!”重阳回头等她一眼,“我叫晓阳。”殷荃缩缩脖子,什么叫coy啊,完全融入角色啊。
在重阳的带领下殷荃总算七拐八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就看到夏侯婴阴沉着脸,看到殷荃身后的重阳更是一脸警惕,“怎么去了那么久?”殷荃急忙把他推进去,把重阳拉进房间,关好门窗后,对夏侯婴道。
“这是重阳。”夏侯婴挑眉,颇有些诧异,“百花谷什么时候也对栖凤山庄感兴趣了?”
“王爷现在都是自身难保,恐怕也没心思打理江湖上的事了吧?”夏侯婴声音冷了几度,“江湖最近怎么了?”“武林盟主都失踪了,王爷不知道吗?新崛起的一股江湖势力,正在四处挑战各大门派,如今江湖人人自危,而且据重阳所知,江湖上这股新势力好像是太子培育了很久的。”
殷荃蹙眉,原来太子被逐出皇宫的这几年并没有闲着,早就暗中部署好了一切,难道此次夏侯婴会陷入如此大的危机,也是他安排好的?
那太子这局棋就太可怕了,他已经算好了夏侯婴的每一步,看出殷荃的担忧,夏侯婴摸了摸她的手,“不必担心他有后备力量,你又怎知我没有秘密武器呢?”
“可……”重阳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端王果然不一般,如此境地还能临危不乱,不过百花谷从来不参与江湖事,虽然承蒙王爷救命之恩,但这次古灵珠我也是势在必行,如果有人阻拦,我重阳可绝不会手下留情。”
两人的眼神如天雷勾地火,互不想让,殷荃看着重阳过河拆桥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你还有没有良心,刚刚是谁为了你舍身入鼠窝的?没有我你能得到那个……那个小银鼠吗?”重阳捂着腰包向后缩了缩,“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反悔,现在想要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话还未说完,只见重阳的裙子下破开一个小洞,小老鼠从那里面钻了出来,直接钻到殷荃的怀里。
夏侯婴双指一点,就捏住了那小老鼠的身子,小老鼠愣愣的看着夏侯婴,摇着尾巴叽叽的不停的说着什么,殷荃有些心疼的看着被捏变形的小老鼠。
“我说夏侯婴你好歹下手轻一点,它对我没有恶意的,你看你都把它捏变形了。”
“这是什么?”那小老鼠拼命瞪着小短腿,殷荃实在看不过去,急忙从夏侯婴手里将那小老鼠解救出来,重阳起身而来,想从殷荃怀中掏走那小老鼠,夏侯婴早就看破他的意图,两人在空中一交手,重阳就被震退好几步。
夏侯婴脸不红气不喘,云淡风轻的落地冷笑,“在我面前谷主还是自重的好。”重阳磨牙,“算你狠,打不过你是我无能,这小东西送你也无妨,只是端王目前的身份还是低调一点好,你大概还不知道江湖上现在王爷人头的悬赏可是已经炒到五百万两黄金了呢。”
夏侯婴毫不在意的道,“不劳谷主费心,谷主这次出山来寻这古灵珠想必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本王没记错的话,百花谷谷主历代素来好像都有隐疾,怎么难不成重谷主以为这古灵珠能解了你们的症?”
重阳周身杀气浮动,“我谷中秘辛,你怎么会知道?”夏侯婴不着痕迹的将殷荃朝身后藏了藏,“这个世界没有听海楼不知道的。”
“听海楼?你……难道听海楼也是你的人?”夏侯婴淡笑不语,重阳扫了眼殷荃,“既然如此想要这古灵珠,我们就各凭本事吧。”身影一闪人已经消失在房内,重阳刚一走,夏侯婴就弓起了身子。
玄清子说过夏侯婴的毒万不能轻易运功,“你有伤在身,逞什么强?”殷荃心疼的看着夏侯婴不断的咳出鲜血,他的毒已经侵入肺腑,殷荃有些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用,帮不上你还总是给你添乱。”
小银鼠围着夏侯婴转了几圈后,顺着他的裤腿爬到他的身上,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鲜血流出泛着浓黑色,那小老鼠就吸了起来,殷荃刚要去打落它,夏侯